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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看看,Z市这么多年守着太无聊了,他诚恳的看着戚北煜,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手里的西瓜落了地都没在乎。戚北煜满意了,让地神钻进牌子里直接带走,一鬼差一地基主顺利的到达了A市。地神刚到就从牌子里飘出,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个西瓜继续啃,口齿不清的问道,“大人,我们去哪儿?”戚北煜看了眼前面的中心公园,觉得还是去休息会儿再说。“你不是第一次来A市?你去探查全城情况,了解一下以后的工作,我在这儿等你。”林方应了一声,飞快的消失了。戚北煜看着自己充满回忆的地方,难得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公园,因为它离自己家仅两条街。鬼气凝成的黑雾从他面前飘过,戚北煜顺着一眼看去,一个像是学生的男生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见自己刚刚差点扔到人,不好意思的走过来道歉。“不好意思,我刚刚看见这里没人坐,就试试随手一扔,你没事吧?”戚北煜摇摇头,这黑雾在他眼里只是贴上“绿色无害”的普通玩具,能伤着什么?不过面前这小子在戚北煜的眼里可不是什么年轻学生,而且一具腐烂彻底的尸体,可以自己移动可以说话的尸体,白色的脓水早已干涸的黏在露出的骨架上,死状惨烈。“你能看见我?那你也是鬼吧,我在这里坐了好几天,他们都看不见我,明明之前都可以。”戚北煜忍不住好奇,问道,“之前他们能看见你?”没道理啊,这枉死鬼一看就知道死期没到两个月,哪怕有人开了天眼,都不一定能看见。“我见过我的朋友。”像是被“之前”两个字似乎刺激到,戚北煜沉默的看着这个奇怪的鬼突然浑身鬼气沸腾,人的外表下更加狰狞可怕,仿佛随时会爆炸一般。一个晨练的老太太路过长椅,冲旁边的老伴儿疑惑道,“怎么大夏天我竟然觉得凉嗖嗖的。”她的老伴儿也觉得有点冷,以为两人生病了,拽着对方赶紧回家休息。戚北煜尴尬的摸摸鼻子,他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你这种情况我倒是真没见过,不过,万事皆有可能,过一阵子说不定他们又能看见你。”男生听了这话觉得心情也舒缓很多,眼神诡异,“但愿吧。”“你是最近才死的?我居然看不清你的死像。”戚北煜没有说话,冲他笑了一下。见这个鬼颇为无趣,男生放弃了将他纳入说话对象,继续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戚北煜的眼睛聚焦着一个小点小点逐渐放大,林方激动的朝戚北煜冲过来,口里喊到,“大人,我们可以走了!”戚北煜拍拍腿上的灰站起,礼貌的跟男生说了再见,跟着林方走了。李睿城的低微鬼力自然看不见地神,看着这个新鬼走了还不忘礼貌一下,觉得有点哭笑不得,真是什么鬼都有啊。和这边相反,雷耀他们宿舍愁云惨雾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他们老是做梦,梦见那晚李睿城穿着的皮衣和长靴,他说他想回家。然后三人同时醒来,相顾无言,第二天不得不顶着黑眼圈去上课。隔壁栋楼的李胜他们更惨了,天天晚上听水声想李睿城,吓得精神崩溃,早上起来满地的水,偏偏水龙头好好的,等搽干净了,第二天又是这样。他们天天跟辅导员要求换宿舍,辅导员头都大了,让他们拿出个理由,几人也支支吾吾,总不能说怕鬼回来吧!没理由当然就不给批准,天天提心吊胆,三人自然都不爱待在宿舍,回寝室前一般都去其他地方躲着,就怕自己什么时候活见鬼了。林垣有天终于受不了,趁着上午没课,激动的拽住雷耀的领子,一顿乱晃。刘朝这家伙昨天被他爸以病假为由领回家了,本来的难兄难弟三人组就这么剩下了雷耀和林垣互相安慰。“雷子,你不是也懂这些神神叨叨的吗?要不我们去外面请个‘行家’?我倒是听说过几个有名气的。”雷耀被折腾的也够呛,但是比其他人要好多,经过有次带着玉戒指睡眠变好,每次晚上睡觉他都会紧紧握着玉戒指而眠,不再有噩梦,但对李睿城的记忆还是在大脑里翻来覆去,难以忘记,听到林垣的说法备感无奈的把头砸向桌子,桌子发出“嘭”的一声。林垣吓得一个激灵,也不管雷耀脑袋是不是又抽了,使劲拍他背,急切的问道,“你倒是说句话啊!请不请?”雷耀动了动,无动于衷的把脑袋往手臂里埋,像没骨头似的懒散一趴,脑子里却莫名的闪过一张脸,一阵恍神过后,他好像突然明白了林垣的意思,也没抬头,瓮声瓮气的弱弱回道,“哥们,我也快被逼疯了好吗!请请请!必须请,还得请十个。”唯物主义和科学什么的都滚粗。林垣兴奋的拉着雷耀就去了市区,雷耀等到了才发现那是家算命馆。小小的门面,拿个深蓝色的布帘遮挡住了里面的光景,拉开进去,满屋的黄符,就一台饮水机,一台空调和一张长桌子,最令人奇怪的是两个20岁左右的男人赤着上半身打牌打的满脸通红。林垣似乎见怪不怪了,恭敬的朝那个满是白条输得最惨的男人说了说两人的来意,那个男人把最后一张牌打了,跟同伴说了什么,同伴只好走了。这个人应该就是所谓的大师?雷耀突然觉得好不靠谱,他去找个乞丐穿身道袍都比这个家伙像“大师”。邵旬冲有求而来的两位露出一口白牙,像是看到两座金库。“放心,我订的价格绝对童叟无欺。”☆、第十四章“那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雷耀指了指对方的光膀子,这人的不靠谱两字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刻在脑门上。“咳咳!”邵旬尴尬的咳嗽一声,他觉得自己这样在客户面前是点不成体统,便让面前两位稍等,转身进了店铺里面的小隔间。雷耀和林垣搬过一旁的凳子,坐着等“大师”出来。雷耀偏着头,无语的瞧了瞧周围墙上大片大片贴满的黄符,低下头凑在林垣的耳边说,“我倒没看出这个大师功力怎样,只是想感慨一下,就他这店铺奇葩的装修,没被当做封建毒瘤请去喝喝茶也算是有后台的人,说不定真有几分本事。”林垣听闻好奇的起身,摸了摸那些符,手刚伸了一半,又忌惮的放下,谁知道这些符上是不是有什么咒,害了自己就不好了。其实黄符中有面空墙,那是唯一没有被密密麻麻黄符覆盖的地方,深红的支架嵌入墙内稳稳的托住一把古色古香的桃木剑,剑端绑着红色的剑穗,沉稳大气。“这把剑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