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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帝说话,下面更是沸腾了。这么说,就是比皇帝还要大,一个国家两位皇帝?在宸安帝细听众人窃窃私语时,一位宫人匆匆而来,面色焦急,却被侍卫拦下。宸安帝不经意瞥到他,发现他是服侍乔安的小太监小薛子。出什么事了?宸安帝不顾帝王礼仪,拽着龙袍就跑到小薛子那边。“皇上!乔安先生不见了!”宸安帝不可置信,被这消息震退了一步,面色苍白起来,一把推开侍卫,运起轻功向景安宫奔去。乔安,你要干什么?功成身退吗?你就真的只有母妃的命令吗?这么些年……就没有……宸安帝拽着龙袍的手指关节发白青筋暴起,头上的龙冠不知遗落何处,头发散开在风中舞动。‘砰’宸安帝有些愤怒的推开乔安的房门。正在房内的乔安手一哆嗦,手中的玉佩滚落在地,落在宸安帝脚边。宸安帝目光凝滞,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你……”你不是走了吗?乔安本已离开皇宫,半路上才发现宸安帝还是太子时送他的一块玉佩没带上,挣扎了半天,脚却不自觉的带着身子返回宫门。宸安帝弯下腰,拾起玉佩,上面的龙腾已被摩挲的光滑细腻。乔安没想到这样的大典还有人会回来,而且是他亲自过来。宸安帝什么话也不说,冲上前搂住乔安,把他狠狠嵌入怀中。“殿……皇上,我该走了,您已经是皇上了。”“你走了还回来干嘛?”乔安沉默,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宸安帝把玉佩捏得紧紧地,“别走了,好吗?”乔安舔了舔干燥的嘴,推开宸安帝,一贯的微笑收起,认真的说:“皇上,您不能把我困住一辈子,我还想……”宸安帝激动起来,“你还想娶妻成家吗?”乔安愣了,他从没想过。“乔安!我喜欢你,你是我的!你不能离开,你想女人是吗?朕当你的女人!”宸安帝扯开龙袍,露出大片胸膛,狠狠把衣服扔在地上,“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是……”宸安帝声音卑微起来,“你别离开,好吗?”乔安被宸安帝一切行为刺激到了,依然沉默不语。“乔安!你要对朕负责。”宸安帝不知哪来的勇气,把乔安推在床上,低头强势的吻了上去。却留下一滴泪滴入乔安的眼眶中。乔安反身压住宸安帝,咬在他锁骨上,咬牙切齿的说:“这是你说的!”床纬放下,芙蓉帐暖。☆、07皇上,选秀宸安帝不明白自己对乔安的感情是怎样从讨厌、依赖一步步陷入不可自拔的爱恋中,为了挽留乔安,把他紧紧绑在自己周围,他甚至不惜丢了帝王的颜面,像女人一般在乔安身下缠绵,甚至……六宫无妃。泡在华清池中,乳白的水汽上升,透过这雾雾蒙蒙,宸安帝迷茫的看着靠在池边的乔安。乔安肩上搭着一块毛巾,头斜斜的倒着,闭着眼睛,看上去疲累极了。好像……从乔安出征回来,自己便没让他睡过好觉。哼!谁叫他都不让我一次!这是个可以偷袭乔安的大好机会,宸安帝却没有动作,他轻手轻脚的从池中出来,自己草草把身子擦干,披上搭在屏风的浴袍,脚步放轻地离开房间。等候在华清池外的小薛子刚要请安,宸安帝手指竖在嘴边,靠近小薛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先生累坏了,别打扰他,让他泡在池里好好休息,注意别让水凉了。”小薛子明白的点头。宸安帝穿着简单的浴袍,光着脚,长吁一口气向外面走去。“皇上……”小薛子追过去。宸安帝摆摆手,“让朕走走。”所幸宫内的清洁整理很是严格,大道上连个石子都没有,宸安帝漫无目的的游荡也没硌伤脚。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还是太子时住的景安宫。宸安帝没有妃嫔,没有子嗣,几乎所有的宫殿都空着,也没让宫人费心打扫,只有这景安宫还是如往日一样,每日都会有些小太监整理。“太子殿下,我觉得你每日和皇上学习国事外,诗词歌赋也不能落下。”乔安站在石桌前,笑如清风,娃娃脸的他看不出真实年龄。而一身明黄的小童嘟着嘴把手中的书扔在地上,“乔安!我说了,这些东西我一看便会了,况且这些东西学了有什么用?能打仗吗?能治理国家吗?”乔安弯腰拾起书,拂去上面的灰尘,声音平和,看不出喜怒,“太子,你真会了?那我问你,路漫漫其修远兮后一句是什么?”魏煜宸僵住,立刻托腮思考,“嗯……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声音迟疑,连自己都不确定。乔安叹了口气,把【离sao】摊在魏煜宸眼前。“殿下,你可知道屈原?”魏煜宸点头,“他是战时楚国人,因为国家腐败无能,他郁郁不得志,投江而死……这又如何?”“我的殿下,如果你肯细读他的诗歌,一定能懂得很多。”乔安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您觉得屈原如何?”魏煜宸口气沉稳,胸有成竹的说:“如此贤德之人,倘若生于我朝,我必重用与他,定不负他一腔报国之情。”“可是你连他诗词的内涵都不懂,如何理解他的愤懑不甘!他若生于华超,必定也是投江的结果,他的诗歌中深刻揭露楚国政治黑暗,明君得之,励精图治,昏君得之,必受千刀万剐之罪!我的太子,一字知人心啊!你不懂得读诗,如何在字里行间里找到辅佐江山的贤才?”在景安宫内,宸安帝遣散众人,独自坐在小花园中,手臂搭在石桌上,往事历历在目。乔安,朕是如何爱上你的?华清池内寂静无声,乔安悠悠醒来,正对上宸安帝疑问的双眸。“宸,怎么了?”“乔安,你喜欢朕吗?”乔安错愕,一时不知怎么答话。宸安帝更加靠近乔安,语气有些咄咄逼人,“说!你喜欢朕吗?”乔安惊得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后背抵在池沿上,被宸安帝逼得无路可退,运气内力,一个转身飞到了池边,匆匆披上衣服逃开。宸安帝眼睛立刻黯淡下来,乔安,朕真的不想再主动了,让你承认有怎么难吗?第二天早朝。宸安帝好好休息了一晚,龙颜振奋,端坐在龙椅上,俯视着殿下的群臣。在龙椅的旁边,有一把不大却很精致的椅子。宸安帝余光示意帘后的乔安上来。乔安点点头,意气自如的走到台上,与宸安帝并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