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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到女人那边去了。“哎,田秀芳,你家男人是不是穷疯了?骗人家王守义说有灾祸,还说让人家给他十元钱就帮人解除灾祸,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一个与田秀芳年龄相仿,却面色红润的女人提着嗓门大声道。田秀芳手一顿,心中涌起几分苦涩,她还以为文泽才这一次能多消停会儿呢。见田秀芳不接自己的话,杨艳菊也不觉得难看,反而更加春风得意的和其他人说起男人们那边传过来的话。想当年,田秀芳和杨艳菊可都是这生产队的两支花,当初杨艳菊是最先看上文泽才的,谁知道文泽才没看上她,这让向来心高气傲杨艳菊可受不了,在文泽才和田秀芳结婚后,她也迅速的和知青所的另一个男知青结了婚。如果说结婚前杨艳菊是不顺的那个,那结婚后,两人的命运直接颠倒过来了,因为杨艳菊的丈夫对其几乎是言听计从,好的没话说,两人还接连生了三个儿子,反观田秀芳,这么多年只有一个女娃子不说,还三天两头的被文泽才揍,杨艳菊能不高兴吗?听着身旁人越来越大的嘲笑声,田秀芳干活的速度越来越快,只想干完活儿后逃离这块地儿。她也很想反驳,可是....文泽才的所作所为让她没有半分理由去反驳她们的嘲笑。中午下了工后,文泽才站在岔路口等田秀芳,这举动自然引来了不少目光,可他一概不理,直到看见田秀芳后,直接上前拿过她肩上的锄头,搭在了自己的肩头上。田秀芳一边走一边发神,被文泽才夺了锄头才回过神,“你.......”“走吧,去接晓晓回家做饭。”田秀芳以为文泽才是饿了,也不再接话,只是脚步加快了许多。晓晓的性子怯弱,加上没吃啥好东西身子骨也不比大哥家的孩子好,田大嫂是个宠孩子的,大胖和二胖性子好强,田秀芳生怕几个小的又吵架。说是吵架,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晓晓被骂。将晓晓接回家后,田秀芳便开始做饭,依旧是地瓜粥和小咸菜,下午下起了大雨,没法上工,所以大伙儿都窝在家里。这天下午每次有人串门吹牛,都会提起上午文泽才在地里说王守义的话,有人说文泽才是想钱想疯了,也有人说文泽才是学会了新招数,好骗钱。不管别人怎么说,作为他们嘴里主人翁之一的王守义却惊恐极了。作者有话要说: 笔芯笔芯!☆、03王守义的父母早在前几年便先后去了,他也没有兄弟姐妹,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由于心里一直惦记着田秀芳,所以这么多年也没结婚。这中午做饭的时候因为灶门里的火老是熄灭,他便用吹火筒吹了吹,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那灶门里面的火星从吹火筒里面倒吸进了嘴里,直接将王守义呛到了不说,舌头还被火星子烧得火辣辣的,中午吃东西都没啥滋味。下午下起大雨,他也没出去串门,就想着将家里坏了的背篓拿出来修补修补,结果才修几分钟手就被竹片刮掉了一块片,虽然不多,可那是真的疼啊!用土灰加口水将伤口糊住后,王守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拉直了的屋檐水突然想起柴房那边还有一捆柴火因为没怎么干透,所以靠在墙头处晾着呢!哎哟,那这大雨一下那柴火可不是更湿了,随即王守义也顾不得其它了,起身就往院子外跑,结果由于下雨天地打滑,整个人“啪叽”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他正想挣扎起来,就感觉后脑勺有啥东西在流。王守义莫名想起上午文泽才说的话,颤抖着手往后一探,再拿上前一瞧,艹,一手血!王守义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而由于他院子关着,大伙儿都没发现。文泽才本来要和晓晓多交流交流感情,可惜晓晓压根不愿意让他碰,就是离得近了,对方眼眶都被吓得红红的,没法子,文泽才努力的安慰自己的小心脏,慢慢来吧。吃晚饭时,田秀芳脸上的犹豫之色让文泽才疑惑,“有话尽管说,咱们都是一家人。”田秀芳闻言抬眼看着文泽才,见其眼里没有暴虐之色后,才小声道,“听、听说你说王守义有灾祸?”文泽才也没隐瞒,而是很正经的回着话,“他这段日子确实比较霉,好一点则是人受些伤痛,坏一点可能会半身不遂。”田秀芳红唇微张,觉得文泽才是在胡说,毕竟王守义也算是个身强体壮的汉子,怎么到文泽才嘴里就变得这么脆弱了。不过她也没有多问。害怕问多了对方不耐烦。翌日一早,文泽才和田秀芳如前一天一样合作,做好饭菜吃了后,再把孩子送到田家,结果还没到地里,就有一群人风风火火的抬着什么从他们眼前快步跑过去。其中李大顺眼尖瞅到了文泽才,他想起昨儿文泽才说的话,一个疾步上前,伸手紧扣在文泽才的肩膀处,声音微颤,“文、文泽才,老实说,王守义的事儿是不是你做的?”李大顺的手劲儿并不小,文泽才微微皱眉,然后抬手一抓便将对方的手弄了下去,“那是天灾,不是**。”一旁的田秀芳猛然瞪大眼,她急忙看向不远处的人群,从竹编栏上面瞧见了一双脚。王、王守义出事儿了?“天灾......”李大顺觉得身上有些发冷,更多的是不信,他扯了扯嘴角,“你别胡说,好好的,怎么会在家里出事儿。”就在这时,田秀芳的声音传进了两人耳中,“昨天吃了午饭后,他就没有出过门。”李大顺可以不信文泽才的话,可田秀芳的话他却不得不信,因为他和田秀芳也算是打小一块儿长大,自然知道对方的品性。“我的个乖乖,”李大顺两眼发直,“那王守义这十元钱给不给?”毕竟文泽才算对了。文泽才越过对方继续往前走,“自然不给,毕竟灾祸他都受了。”文泽才照常干自己的活儿,而李大顺的爹李村医正招呼着人去找田队长。“王守义发高烧了,后脑勺又被磕出了血,必须去县医院才行,去找田队长借拖拉机赶紧拉人去县城!”生产队有一个拖拉机,保管人是田队长,除了农忙的时候,那车几乎没动,可只要得了空,村里人都愿意去擦洗,那可是他们生产队的宝贝!王守义被拉走后,陆陆续续回到地里干活的人看淡定的文泽才不对劲儿了。和李大顺想的一样,他们都觉得王守义这次受伤有些太巧了,李大顺是个兜不住话的,瞧着他们和自己一样摸不着头脑便将自己和文泽才的对话再描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