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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明?!”苗丽丽连忙看过去,就在这时,文泽才将手里的东西捏碎打在苗丽丽的脖子处,苗丽丽只觉得脖子一疼,还没抬手去摸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我问,你说。”她听见一声音如此道。“是。”苗丽丽觉得惊恐极了,她本不想这么回答的,她想问对方是什么人,对自己又做了什么!“夏直和你什么关系?”“他喜欢我,算不上朋友。”文泽才挑眉,“他强迫过你吗?”“没有,他傻得很,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才不会强迫我,”苗丽丽只觉得惊悚极了,她的身体动不了,可嘴里却说着真话。“宋文明和你什么关系?”“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的恩客。”文泽才抿嘴,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他要给夏直下术的事,你知道吗?或者说你是不是帮忙了?”“我知道,夏直喜欢我,我也看上他家里的情况,但是我和宋文明的关系不能被人知道,我要是和夏直在一起了,宋文明会杀了我的。”“所以当他对我表白的时候,我没答应,还说破了他那个meimei对他的心思,可后来他又来找我,又是跪又是哄的,我确实有些心动,结果我和他在一起的事被宋文明知道了!”“我害怕宋文明毁了我,所以我故意说夏直想要强迫我,我让他为我报仇,我真不知道宋文明有那种本事,能把夏直弄傻了,不过后来我下乡后,宋文明和我便生疏了许多。”苗丽丽一边说,一边哭。她哭不是因为自己愧疚,而是因为因为自己居然将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脑袋里的那个声音。她害怕这个声音会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宋文明给撇开了,现在要是再招惹上什么,她真不知道怎么办还好。文泽才打了个响指,苗丽丽的眼前便清明了。“还没说完呢?你哭什么?”苗母出来看看周围,发现那个丑小伙已经不见了,于是皱眉看着苗丽丽道。苗丽丽眨了眨眼睛,然后哇地一声抱住苗母大哭起来,“我完了,我不能继续读书了!”“什么?!老娘把家底都翻出来给你交学费了,你现在说读不了书了?我打死你个小蹄子!”苗家的左邻右舍都纷纷探出脑袋,看着母女二人一个打一个跑。赵大飞将饭菜都做好了,可文泽才还没有回来。田秀芬让他们先吃,自己出门想去路上看看文泽才回来没有,赵大飞也不放心,“还是我去吧,我腿脚快。”说完便准备往外走,结果正好与回来的文泽才撞到一块儿,“这么着急要去什么地方?”赵大飞捂住鼻子,“天都黑了你也没回来,大家都担心呢。”“没事,都吃饭去吧。”文泽才洗了手,将鸡皮裹成一团放在灶门里烧了,鸡皮脸不像袁卫国那个猪皮这么好,所以只能用几次,下一次又得换新的鸡皮才行。“师傅,有什么收获吗?”赵大飞给文泽才盛了饭后,问道。“有,明天就可以给夏直解术,到时候你去找杨永胜,让他帮我请假。”文泽才笑道。“这倒是好事,”田秀芬也笑了。周一,文泽才拿着章全给的东西来到夏家。“文大师?”夏母开门看见是文泽才后非常惊讶,也很惊喜。“夏婶子,我来给夏直解术。”文泽才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笑道。“快请进!”夏母高兴极了,这几天他们一直在等文泽才的消息,想去打听吧,又害怕打扰了文泽才,所以一直忍着。“阿直他爸上班去了,月月也去上学了,阿直在后面的阳台上逗猫呢!阿直!阿直!”夏直哒哒哒地跑过来,“干嘛?”文泽才看了他一眼便背过身了,“麻烦婶子给夏直套个裤子。”夏直浑身光溜溜的,还因为在地上打滚身上有些脏。夏母一脸尴尬地拉着夏直进了房间,没有多久便出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大师请坐,阿直快叫文大师。”被迫穿了衣服而不能和猫咪做朋友的夏直哭着叫道,“文大屎。”文泽才:.......“哎哟,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夏母更尴尬了,文泽才笑着拦住她,“算了,咱们开始吧。”文泽才让夏直坐在沙发上,请夏母用绳子捆住夏直的双手,然后倒出一碗酒给夏直喝下去。夏直受不了酒的味道,正要吐出来时,眼疾手快的夏母一把捂住他的嘴,然后使劲儿让其脑袋往上扬,硬生生地让夏直喝下了那些酒。文泽才看得眼睛都直了。“文、文大师?”“咳咳,”文泽才连忙回神,“我看看他的黑瞳少了多少。”上次文泽才让夏母他们每天给夏直喂了东西,现在正好去瞧瞧起作用没有。不过几分钟,夏直的眼睛便变了,在富国祥婚礼的时候,夏直是全黑瞳,现在只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是黑瞳的,其余的全是白的,看着比黑瞳还要诡异一些。文泽才扣住夏直的下巴,将瓶子里章全给的东西给他灌了下去,“夏婶子,开一灌盐,给他全灌下去。”“什、什么?”一罐盐!夏母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坏。“是的,一罐盐,麻烦快些,他喝下去的东西只能撑几分钟!”文泽才厉声道。夏母赶忙跑去厨房,慌慌张张地凑够了一罐子盐后,赶忙给文泽才拿过来。“稳住他。”文泽才说了三个字后,便将盐往夏直的嘴里灌进去,夏直剧烈挣扎着,夏母看着眼睛都红了,却不敢松开手,只能闭上眼死死地抱住他。“阿直,忍一忍,咱们忍一忍。”忍几把!好齁啊!已经有几分清醒的夏直想要大骂,可满嘴的盐让他猛翻白眼,就在那罐子盐喂了一大半的时候,夏直终于挺不住了,他赤红着眼睛将夏母挣开,就连捆住他双手的绳子都有些送开了!“呕!呕!呕!”夏直猛吐着,先吐出来的是酒水,后面居然是干盐!就好像刚买的盐正从夏直的嘴里产出来似的,一点也不脏!夏母颤抖地看着这一切,文泽才则是拿着手里的盐罐子蹲在夏直的身边,直到夏直将所有的盐都吐出来后,文泽才将盐罐子递到他嘴边。吼道,“吐在这里面!”夏直脑子一片空白,听见什么便照做了。“呕!”夏直发出巨大的呕声,接着夏母便瞪大眼,只见一拳头大小的黑虫从夏直的嘴里吐到那瓶子里!夏母捂住嘴,在一旁干呕着。而夏直在瘫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