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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张望。“拉尔夫先生呢?”这个问题让佩恩皱了眉头:“他不是在你房间里睡的吗?”“没有啊……”佩恩倏地站起身,快步去了浴室,那里经过长时间的通风连一丝水汽都没有留下,他又去了客厅也没有看到拉尔夫的踪影,难道他离开了?佩恩走到窗户前停在小巷里的车里偶尔能看见火光,便衣们还在尽责地监视着,不过这说明不了什么,拉尔夫完全可以变成别的什么偷偷离开。佩恩停住了动作,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刻跑上了楼,打开了曾让拉尔夫感到异常的房间。黑暗里,他清楚地看见房间空无一人,老式的维多利亚式家具也丝毫没有人使用过的痕迹,这间房屋从他买下的那刻起,家具和摆设就没有变动过,他喜欢那种透着莫名氛围的老旧气息。佩恩环视了一下,发现床旁边笨重的衣柜的门开了一条不窄的缝隙,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慢慢打开衣柜的门,发现失踪的男人正蜷缩在里面。那双被黑暗隐去色彩,但比夜色还要黯淡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望着前方。佩恩正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他不确定拉尔夫是发作是否和今天的状况一样,他仅仅只是回想起了什么。“拉尔夫?”拉尔夫对他的声音没有反应,他又伸手在他的眼前挥了挥,可对方连眼珠也不动一下。佩恩叹了口气,他可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就算他再次血溅四方的可能性会惹怒管家。佩恩伸出手一下子把拉尔夫抱进了怀里,男人就像断了线的木偶,整个人都瘫在了他的身上。感受着手臂上的重量,男人过于顺从的模样让佩恩感到奇怪的同时也很担心,这样太不寻常了。佩恩把拉尔夫抱回卧室让他坐躺在床上,直到这时他还是丝毫没有反应。“找到了吗?他怎么了?”气喘吁吁的贝斯特冲了进来,佩恩用手势让他噤声,然后走过去压低声音说。“贝斯特你回房去吧。”“可是……”贝斯特有些不满这时候赶他走,但看见佩恩过于严肃的表情,它还是听话地离开了卧室。佩恩看着离去的管家呼了一口气,再次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他一言不发地凝视着拉尔夫,等待着。为什么他会出现这种状况?又为什么去躲进那个衣橱,这个房子和拉尔夫肯定有渊源,但没有得到更多消息前他能做的只有猜测和等待。不知道过了多久,佩恩发现拉尔夫眼睛的颜色逐渐地恢复成淡色,从他所不知道的地方回来了吗?佩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看见拉尔夫的表情逐渐松弛,变回他所认识的那个人的时候,佩恩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拉尔夫眨了一下眼睛似乎是恢复了意识。“你醒了?”“……又发生了什么?我对这种情况已经厌烦了。”拉尔夫轻吐了一口气,他缓缓开口,笼罩着他的是无法言明的倦怠感。“会知道的,不管你忘了什么都会想起来。我说过要帮你的不是吗?”佩恩伸手拨开拉尔夫垂在眼前的头发安慰他。“嗯。”佩恩看进了拉尔夫的眼睛,和之前不同的是,里面映出了自己的影子;拉尔夫也没有躲开他的抚摸,这一切在柔和光线里的形成了令他忍不住蠢动的诱惑气氛。橘色的光线中,拉尔夫无防备的模样让佩恩在暗处露出坏笑,他慢慢向前探去,在双唇相触的那一刻拉尔夫的身体颤了一下,佩恩近距离地欣赏着那对清透漂亮的蓝,他小心却放肆地吻着男人的嘴唇,没想到这样浅淡的吻也能有如此滋味。“……你不反感?”气氛正浓烈时,佩恩突然问出这句话。像是回应他似的,拉尔夫一把将他推开,佩恩咯咯笑着很干脆的放弃,起身离开了床边。“你就在这睡吧,到天亮还有不少时间。”这么说完后,佩恩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拉尔夫靠坐在床上无言地盯着紧闭的房门,然后发出了一声叹息。客厅里,佩恩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一边独饮一边沉思。他竟然亲手毁了好机会,佩恩盯着酒杯里的液体苦笑。他以为拉尔夫会反抗,像最初那样咬下他的舌头,拿刀捅他几下,这才是他认知里拉尔夫会有的反应,也是他乐此不疲调戏这个男人的乐趣所在。但刚才,拉尔夫无言的应允却让他退缩了,他没法形容那种令他战栗的感觉,仿佛他面对的是一个被雾气笼罩的深渊,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重重雾气,连深渊的位置都无法确定在哪。佩恩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他似乎是把自己玩进去了,但这和十年前的那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难道所谓的爱情还有很多不同的形态吗?他需要好好想想,是就此打住?还是闭着眼睛往深渊里跳……第二十一章经过一夜小雨第二天难得的出了太阳,佩恩在客厅里背着管家喝掉了好几瓶珍藏的红酒想了一夜。当他看见拉尔夫出现在被几道透过玻璃射入的阳光阻挡的客厅门口时,突然发觉之前的苦恼就是个笑话,他已经在那个瞬间做出了决定。“呦,宝贝,昨晚有梦见我吗?”佩恩笑着挥手。跳吧,不管是深渊还是什么,他很好奇另一边的风景究竟如何。听到调戏,拉尔夫的脸一沉,他举起了一旁装饰用的雕像正准备砸向佩恩的时候,管家贝斯特大叫着冲了进来。“主人!不好了!”“呵呵,的确不好,拉尔夫想破坏你最喜欢的雕像哦。”佩恩坏笑着眨眨眼,拉尔夫在贝斯特转头看他前不得不把雕像放回了原处。“先不管这个,门口躺了一个受伤的人。要怎么办?”贝斯特猛地摇头。“嗯?先去看看。”佩恩跟着管家出了门,发现在铁门外果然有个人蜷缩在那里,身下的血液流到了低洼的地方,和雨水混合后扩散到了别处。佩恩下意识地朝警察监控的地方看去,小巷里的车不见了,如果不是去吃早饭和换班……那就是故意在钓鱼?他哼了一声后朝受伤的男人走过去,但在看清对方的脸以后忍不住皱了眉头。“拉吉?”正是那个陪他在酒吧喝了一晚上酒的男妓。听到他的声音,青年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先、先生……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