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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抗拒喊停,不肯让他多进一步,全是因为横亘在中间的这道无底深渊。现在她只想把所有给他。告诉他他有多重要,让他感受她的完好,也惧怕又迫不及待的,想确定,他是真的不介意,不嫌她。顾承炎手心烫得她流汗,几个字燃着火星从磨出腥气的齿间溢出:“不是现在。”秦幼音愣了,她这样在他怀中,他却在抗拒。“为什么……”她忽然怕到颤栗:“为什么不要,哥,我真的没有被他……你骗我是吗?你其实介意的,是不是?”顾承炎不再说话,直接把她腾空抱起。酒店的被子非常松软,她仰躺着深陷进去,哭着刚要坐起来,就被他不由分说困住。他的唇覆下。岩浆一般流淌过她的全身。从额头到脚踝,每分每寸,各个角落,全被他温柔又狂热地对待。秦幼音脑中一片空白,有极致的电光在眼前纷纷闪过,她失控发出声音,又无措捂住嘴。直到双腿密密麻麻的烟疤中间,她最不能言说的隐秘处也被打开。盖上他灼烧的唇舌。她被刺激得彻底失声,任他推上陌生而灿烂的云霄,坠入永无尽头的炙热深海。窗外响起闷雷,暴雨将至。顾承炎汗水淋漓,送她到达极致,撑起身盯着自己不肯平息的位置,胀痛到意志要爆开,他平复许久,用被子把秦幼音缠住,只露出个潮红的小脑袋,揽到臂弯里轻轻地哄。他嗓子火烧火燎,喝多少水也无法浇灭。她身体突破限度,拍两下就能睡着,顾承炎等她依恋地半睡半醒时,才去浴室里冲凉水。不是现在。小傻子,你什么也不需要向我证明。但我会用行动告诉你。我有多爱你,多么发疯的渴望你。顾承炎熬到浑身燥热消退,回到床上,拥着秦幼音,在她耳边哼了首儿歌。她脱了力,睡得很沉。陈年的消息再次跳出来:“哥,可以了。”顾承炎收起手机,在秦幼音额角落下轻吻,敏捷下床穿上衣服,戴口罩,把外套帽子扣住压低,俯身在桌边,写了几个字放去床头:“乖,醒了等我,别怕。”他拉开窗,看了眼外面的可怖天色。酒店的后侧面对的是一片待建废墟,在这种天气里等同于无人之地。顾承炎躬身踏上窗台,钻出窗口,回身把窗子别住,免得她着凉,他望向下面,有三个身影在招手示意,他略一颔首,长腿伸开,脚尖点在空调机箱上,矫健一跃,在飘摇大风里踩住二层的窗台。底下三个人憋不住惊呼。顾承炎毫无停顿,修长身体在暗夜里犹如蓄满力量的弓,他拽住窗外栏杆,转眼跳至地面,手一勾,带人上了停在隐蔽处的车,抄早已探好的小路飞驰出去。砂石被风扬起,刮得车窗砰砰作响。顾承炎双手搭在膝上,漆黑双眼直视前路。“炎哥,几个人全在咱们手里了,从他们出了派出所就盯着,那个叫周岭的挺得意啊,跟遇上啥好事儿似的居然跑酒吧里去了!”“女的也不是好玩楞!”“对了哥,其余那些花钱雇来的喽啰,陈哥说不用你费心,该收拾的都收拾完了,绝对够他们后悔一辈子。”顾承炎冷声:“少他妈废话,开快点。”“好嘞!”还没到正月十五,仍在年关。南方冬天也要下雨,冷夜里暴雨将至,人人躲回屋檐下,更衬得假期停工的建筑现场暗如鬼域。这小镇多陌生。却是囚禁他爱人多年的牢笼。顾承炎下车,高大身影隐匿在黑暗中,缓步向深入走近。陈年迎上来:“哥,你躲过酒店监控了?放心吧,这片儿哥几个检查过了,绝对死角,后续处理的地方也安排妥,他俩眼睛耳朵嘴全堵,你随意。”顾承炎眼帘掀起,看向不远处建筑垃圾遍布的地上,被套住头剧烈挣扎的两个人。陈年低叹:“我跟他们这大半天,也差不多整明白咋回事了,哥,你,你收着点。”顾承炎摊开手:“你嫂子睡会儿该醒了,我没时间耽误,把烟和打火机给我。”陈年赶紧递上。顾承炎扯下女人的头套,梁彤惊惧尖叫,声音全被堵在喉咙里,她手脚绑着,拼命往侧面翻滚,被顾承炎一脚踢到墙边,再也不能动弹。陈年说:“她还是个网红呢,靠脸吃饭的。”“是么。”顾承炎嘴角翘起一丝,头顶雷霆乍响,明晃晃割开幽黑夜幕,他站在浓云下,活脱脱索命的阎王,任何人,任何理由不能特例,他要的唯有血债血偿。梁彤看不见,听不到,不能说,吓得肝胆俱裂。顾承炎点燃第一支烟,喃喃:“用烟头烫人,好玩么?”他把亮起红点的烟放在她脸上,踩住她的头发。梁彤全身瘫着。“不好玩?那怎么用在我老婆身上。”顾承炎放下第二支。梁彤被烫,崩溃摇头。顾承炎把整盒的烟掰开两节,能点的头全部点燃,铺上她的五官,手臂。烟灰烧出落下,烫得她闷声狂喊,却一个完整的音节也发出不来。“打她,骂她,踢她,吓她,冬天推她进冰水里,夏天给她灌安眠药,让她在烈日底下待一整天?”即使她听不见,顾承炎也一字一句淬着刀子,“用烟头,在她皮肤上,一个一个烫出疤。”“其他的,你有的是时间体会。”“我要还的,最简单。”顾承炎直起身,鞋底盖上梁彤的脸,狠狠踩下,每个烟头都陷进去,烧出焦味的疤痕。他一眼也不再多看,一步步走向周岭。他居高临下睨着他。周岭无头苍蝇一样满地打滚。顾承炎半个字也不说,一脚踩断他的胯|下。周岭的叫喊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