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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已经有胡迟这个陪伴几生几世亲人了吧。想到了胡迟,白忌面上的表情似乎都显得柔和了一些。也不知道这一下午胡迟没在他身边有多无聊。结果他一脚刚迈进了客栈的门,眼尖的掌柜就忙喊道。“这位客官,和您一起的那位公子让我给您捎句话,”掌柜赔笑道,“他和之前那两位小姐公子出去逛夜市了,让您回来去找他们。”明明是自己外出,却感觉被所有人抛下的白忌沉声道:“……夜市在哪?”掌柜忙说道:“不远不远,就是传送阵旁边的那条街,夜里很是热……”他话还没说完,白忌便转头匆匆而去。“……闹。”眨眼就没了人影。这京城的夜市,比起白日的热闹喧嚣丝毫不减。甚至还有另外一种别致。“连花楼的姑娘都比北阳城热情几分,”胡迟从那一条热闹的花街出来时,身上已经挂着七八位姑娘的硬塞给他的香囊和手帕,“小师弟,你说是不是?”早就面红耳赤的罗信正狠狠擦着脸上被强蹭上去的胭脂,听到这句话恨不得捂住耳朵,“胡大师,秀秀还在这呢!”“罗秀秀可比你要镇定的多,”胡迟嗤笑道,“你那样看起来就是个没开荤的毛头小子,也不怪这些姑娘一个个都爱耍弄你。”罗秀秀也在一旁掩着唇轻笑。“……我年纪还小呢,不及大师你见多识广。”罗信低声抱怨着,“再说我大师兄也还没那什么呢。”这话题扯上了白忌,胡迟就反驳了:“你大师兄那是洁身自好,再说了,你大师兄什么修为,他整天修炼哪有时间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你知道些啥?”“我知道胡大师你的心都要偏到天门外去了。”这个现实版的差别待遇让罗信翻了个白眼。“我还真是对你好了是吧,让你这么和我没大没小的,”胡迟作势就要去踹他,罗信忙躲到了罗秀秀身后。然而胡迟这一脚到底没踹下去。罗信弓着身子从自己表妹肩膀上露出来了个脑袋,胡迟却是略微有些疑惑地看向前方。那地方站了一位有些脸熟的娃娃脸。这人不是刚去临北城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庆安帝是帝君的最后一次轮回的身份,之前有说过哦。还有一个提示,胡迟可真的不是单纯去逛花街的。大家元宵节快乐哦~第41章身为国师的徒弟,开国皇帝庆安帝的侄子,化身初期的修士,白文林的脚踏出了传送阵踏进了熟悉的京城地界,整个人才从一脸懵逼的状态勉强回来。却马上又想到了曾经被师傅怒火支配的恐惧。心塞塞。虽然太子殿下看起来有文韬武略是国之幸事,但是他师傅说若太子即位便是民不聊生国家倾覆之相,师傅说的永远是对的,所以太子当上皇帝那就是要完。在这个危急存亡的时候他被师傅赋予重任去请救兵救命,却没想到刚到了那临北城就挨了一闷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师傅说的那家酒楼,却得到救兵已走的绝望消息。还险些被那欲求不满的壮汉拿菜刀砍了头发。外面真可怕。知道那么多外面事的师傅真厉害。“喂!”白文林迷茫地抬头看了一圈,除了正巧往自己这个方向看过来的陌生男女,并没有其他人。唉,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他还是早些去见师傅。如果师傅知道自己这么没用恐怕又要抱怨当初是一时眼瞎才收了自己为徒。虽然知道师傅只是随口说但是他的玻璃心还是有些难过。“嘿,那小鬼!”……今天传送阵的人很多啊,师傅那么有善心的人,肯定是将要完蛋的消息告诉大家了,大家都在忙着跑路,只有师傅坚守在最后一刻,誓与国家共存亡。身为师傅唯一的关门弟子,他怎么可以退缩!白文林终于说服了自己勇敢地抬头——“啊啊啊啊——”“哎呦我的天!”被突然的尖叫吓了一跳的胡迟皱眉拍了下仍然在尖叫的白文林的肩膀,“收声!”白文林:“……”他维持着张大嘴的姿势,眼睛瞪得更大了。师傅!好可怕啊!这人拍了他一下他都不能说话了!在自己家门口在京城脚底下!太嚣张了太嚣张了太嚣张了师傅我好害怕啊嘤。胡迟看着面前的娃娃脸,确定这就是被白忌一剑鞘砸晕的可怜孩子,语气也就稍微柔和了一些。“你刚才喊那么大声吓死我了你知道吗?”白文林:“……”恶人!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突然出现在我前面!师傅他好凶啊,我害怕。“看来你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胡迟欣慰地点头,“一会儿不要大吵大闹,街上这么多人呢,大家都在看你丢人。”白文林:“……”他委屈,这个恶人在威胁他。凶巴巴的威胁。一看长成那样还留了两撇胡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胡大师,这……你认识?”罗信慢一步走过来,看着一脸愤恨瞪着胡迟的陌生人,犹豫着说,“仇敌?”“小小年纪眼睛是怎么长得?”胡迟把手搭在白文林的肩膀上,“我们看起来很像是仇人?”罗信刚想点头,在看到胡迟挑眉的时候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一看到这小孩就觉得心里舒服,”胡迟拍了拍白文林的肩膀,“你去临北城干什么去了?”临北城?知道自己能说话了刚想喊救命的白文林愣住了,这个人怎么知道他去过临北城?难道是师傅交代给他的神秘任务暴露了?当务之急白文林只好蹩脚的解释:“我没……”“子规。”哎呦。胡迟抽了抽眉角,明明白忌之前叫他胡迟叫得挺顺口的,这突然就改成了子规,还真是有些亲昵地让他牙酸。不过当初也是他让白忌叫的,那就随便吧,反正也不会少块rou。白忌叫完了胡迟的名字后,就已经出现在胡迟的身边,他看了一眼和胡迟距离似乎有些过于密切的娃娃脸,不着痕迹地皱眉:“怎么了?”“你回来的正好。”胡迟自然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他还扶着白文林的肩膀让他的脸正好对这白忌的视线,“看我见到了谁?”继自己的声音不是自己的之后,又开始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白文林表示这些事情习惯习惯就好了。于是他认命地抬头。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