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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误会什么了?”陈蕊说着做了总结:“我告诉你,男人追女人的时候,女人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了什么追自己,也许人家只是因为你特么胸大就跑来告白,死缠烂打也未必是多爱你,有时候只是觉得伤自尊和赌气。你呢,自以为不断地在考验人家,对人家的好感值可能一点一点上去;人家呢,追你的时候通过你的反应,渐渐了解了你的本质,对你的好感值可能一点一点下去……所以分手时候妹子总爱说那句:当初明明是你追的我,你居然和我分手!”陈蕊敲了敲叉子:“所以,当发现心仪猎物的时候主动出击,第一,不丧失任何一次获得真爱的机会,第二,通过猎物的反应看透猎物的本质。那种连你是谁都分不清,听到你告白就答应的,算了吧,这人怕是结了婚只要有母的送上门都会要;那种被你告白就对你指手画脚、指点江山的男人,算了吧,滥用他人好感为非作歹的人特恶心;那种被你告白就奔走相告唯恐没人知道的,算了吧,这种人本质上觉得男人有女人告白是值得炫耀的本事,将来送你一头草原你都不知道……”陈月洲安安静静听着陈蕊的总结,忽然觉得背后莫名地寒冷。他第一次设身处地明白了网上号召着“杀光绿茶”的原因。陈月洲不由道:“你这种人如果多上十倍,怕是再过二十年我大清不但要亡,还一不小心会回归母系社会了吧?”“哈?母系社会?”陈蕊捻碎手中的烟蒂,起身脱了披肩,“我去跳会儿,你随意。”“行。”陈月洲从桌上捞起香烟盒子,抖了根出来点上,悠悠地抽了起来。陈蕊的这套说辞其实很像他本科时心理学课上的模拟课题——提问者和回答者的心里试探。提问者要不停地提问,回答者要不断地回答,提问者通过回答者的反应来判断他手中究竟哪一本材料才是真正的案卷。在这场心理战争中,提问者掌握全局可以随时离场,而回答者只能被动承受成为观察对象,从一开始就很不公平。而这样的道理,李玲娜什么时候又会懂呢?陈月洲起身,叼着烟出了门,站在大街上一边吊儿郎当地抽着烟,一边掏出手机,将电话默默地拨给了吕航——“哪位?”陈月洲这才慢慢地拿出录音笔,将声音调整到最大,开始播放——[你怎么了,不像你啊,这么个女人都拿不下?……这样吧,兄弟,之前我们商量的是——你和她结婚,对吧,你把房子卖给我,我装作善意第三人买了你的房子,之后她如果要和你离婚,你再拿照片和离婚弃妇这些手段威胁对吧?但既然她这么难处理,我们现在不这么干了,这样,你如果弄到房子了,房子你卖掉……]播放内容正是他那天和杨旭碰头时的谈话内容。“你——”吕航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慌乱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陈月洲不慌不忙地打开变声器,道:“吕航啊,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对你,大家男欢女爱一场,散了就散了,你又何必做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你——你是李玲娜?你!”“你别管我是谁,我只是想告诉你,为了你好,照片的事情到此为止。”陈月洲惋惜地笑,“我不知道杨旭和你说了些什么让你同意和他合作,但我告诉你,杨旭没过几年就要出国了,不信你去他家瞧瞧,英文书、护照、行李什么都准备好了,到时候人家走了,呵呵,剩下你一个敲诈勒索蹲大牢,你开心吗?”“什么?”吕航顿时瞪大了眼睛。去美国?怎么回事?对了,那个离婚富婆,就是美国回来的来着……难道……难道她要带杨旭去美国?那以后杨旭岂不是能混成华侨?哈……哈哈哈……难怪他后来同意房产全部归自己,原来他早就做好了飞到国外的准备!他截自己的胡,还敢这么阴自己?电话迅速被人挂断,陈月洲笑了声,慢悠悠在大街上散着步。初夏来袭,早上刚刚下了些雨,今夜的空气不同往日般干燥,温凉湿润的肤感让人觉得惬意。等回过神时,陈月洲发现,自己已经无意识地走到了罗莱雅宠物中心附近的星巴克门口。抬眼向内望去,窗边某一桌前面对面坐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穿着花哨的红裙子,另一个穿着规规矩矩的西装西裙——“啊咧?李玲娜?”陈月洲定睛瞅了瞅。上班时间,她在外面和年轻女人见面做什么?陈月洲正打算再凑近些查看,年轻女人忽然站了起来,修长的手臂端起咖啡,直接倒在了李玲娜的头上!“卧槽!”陈月洲大惊的同时,已经一个箭步冲入了店内,火速拦下打算逃之夭夭的女人。“你干什么你!”女人伸手去推搡陈月洲,却被他一把钳住手腕,动弹不得。“应该是我问你干什么才对,咖啡是喝的,我不记得是往别人头上浇的。”陈月洲反手扣住女人的双臂,挟制住她的行动,强行将她摁回了座位上。“你干什么你!信不信我报警!”女人挣扎不过,慌张地大喊了起来。陈月洲从桌上捞起一个牛角包直接插进女人嘴里,堵住她的话语,然后冷冷道,“报警?谁先动手的摄像头没拍到吗?你他妈再敢给我唧唧歪歪一句,我现在就拧断你的手,听到了吗?”女人惊悚地看着陈月洲,不敢做任何反应。陈月洲这才扯掉女人嘴里的小面包,瞟了眼对面失魂落魄的李玲娜,又瞟了眼一脸愤慨的女人,居高临下地问:“你们两个发生什么事了,在公共场合都能动手动脚?以为演电视剧啊?”“她不要脸!抢我男人!”“啊?抢你?”陈月洲顿时惊悚地看向李玲娜,随后对女生很肯定地摇了摇头,“这绝对是你误会了,她要是有本事抢男人,我都要出去喜大普奔了。”“她就是抢了!”女人咬牙切齿地看着李玲娜,冷笑,“哇,真是厉害啊这年头的老大妈,一把年纪了还和小男生睡觉,尚维也真是可怜,和我分手后连你这种货色都看得上,都不怕下面太松做起来没感觉吗?哈!”“我说,妹子。”陈月洲想了想,问,“你今年也二十多了吧,再有几年也该三十了吧?你用得着这么刻薄吗?”“我和她不一样,谢谢。”女人高傲地昂着头,“我就算三十岁,也是精致的三十岁,和这种丑比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在我看起来你们都是一样的。”陈月洲觉得可笑,“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