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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疯狂躲。她不会去分辨你对她是善意的有所图还是恶意的有所图,她只会为了追求最大程度的安全感,一味地躲闪。就像他之前对她那样,一次次被她识破和逃避。所以,要反其道而行:让她认为你并不图她什么。当然,自己也不能真的丝毫没有行动,不然那就真的是不图她什么了。女性的生理结构其实没有传统认知中那么无欲无求,人类在设计上为了种族的延续和基因的优胜劣汰,女性的构造其实比男性更容易受到刺激和产生欲求,她们对那方面的追求非常狂热。在与有好感的男性肌肤接触的时候,会产生强烈的舒适感甚至激发出欲望,这源自于各方面的原因……他不是学生物的,也讲不出具体哪些,只记得是小学时候卫生课老师讲的。但是因为社会伦理的这成百上千年的积淀下,她们的精神束缚远远高于生理束缚,强迫她们摆脱精神束缚是很困难的,这个时候她们需要一个更正当的理由获得接触的许可,然后接触逐渐深入,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女性尤其喜欢那种被帅哥“强取豪夺”的奇奇怪怪剧情的电视剧,“坏男人”才显得格外受欢迎。打开心理束缚,一旦理所应当地学会了亲密接触,以后的她就会想要获得更多的接触。在紧急情况下,陌生男性给一个需要帮助的女性上药都情有可原,更何况自己是正当的男朋友。陈月洲心理上不排斥也不警惕,生理上就会产生躁动。欲拒还迎这招,对男人适用,对女人也一样。面对一个没有攻击性的草食系男友每天无意识的撩拨,这种一开始觉得躁动、后来觉得后来觉得新中痒痒的、到最后会让向来贪图享乐的她急得抓狂,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只是没想到,陈月洲会这么直白地找上门来……该说她直白……还是该说她胆大……明明期间怕得要死……却强撑面子……到最后也坚决不“叫”,嘤嘤咕咕着昏睡过去,如果不是感受到她热情的配合,自己真的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没让她舒服。端琰拿了烟盒,走到阳台上,划开打火机,取了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许久后吐出一片白色的烟雾,在消散的过程中,与夜色逐渐融为一体。这是个晴朗的月夜,风平浪静,望着如同镜面般平静而又幽深神秘的海洋,端琰的身体和精神仿佛又片刻的放松。许久后,端琰忽然低头抿唇,露出有些无可奈何的笑容。说实话,和陈月洲做的感觉出人意料地好。也不知道是自己太多年没交过女朋友还是怎么的,他觉得陈月洲无论是动作、配合度还是各方面都和自己相性极佳,两人那方面的感应频率非常融洽,让他一时间有些食髓知味。想到刚才到最后关头陈月洲的失声唇语,和那微微潮红的可爱面庞,端琰觉得自己的“勇者”瞬间有些上头。他赶忙再深吸一口烟,迅速将这只烟解决掉,将烟蒂在烟灰缸捻灭后起立在阳台上走了两圈,之后等身上的味道都散去了,才回到房间,进入浴室,冲凉后坐在浴缸里休息。等身心都放松下来后,才起身擦身子。肩膀上和后背上有几道红痕,是刚刚“勇者”大战“魔王”的时候,陈月洲抓的。端琰叹了声,丢了手中的浴巾,出了浴室静悄悄地爬上榻榻米。看着身旁少女乖巧的脸庞,端琰视线比白天时的严肃仿佛多了份温柔,却也比白天时的淡然多了份冷漠。第176章74第二天,大雨倾盆,水雾覆盖了这座城市。陈月洲在淅淅沥沥的雨水对玻璃窗的拍打声中醒了过来。他晕晕乎乎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懵地揉了揉脑袋,看了眼钟表,中午十一点。因为外面天阴,如果不是看了表,还以为现在是清晨。雨天睡觉是一种很愉悦的享受,陈月洲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榻榻米上空荡荡的,端琰没在,他就滚到床中间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又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时,陈月洲一边躺着玩手机,一边回忆。昨天晚上,他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梦。梦见自己居然因为luǎn虫上头,一时之间不分青红皂白就调戏端琰,然后还和端琰……做了?那梦太真实了,那“勇士”大战“魔王”时的混乱、那份身体深处的充盈感和饱胀感,还有最后那无比漫长的醉生梦死的疯狂……即使梦醒了,他也都清晰地记得每一个镜头。可怕,太可怕了……明明是梦,却仿佛真的似的……从今天开始,他不能再和端琰躺一起了,再这么下去他会精神不正常的……陈月洲长叹一声,打算下床去洗漱,好好清醒一下自己被灌了一脑子黄水的的脑袋,可腿从刚被窝里探出来,他发现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为什么……他……呃……没穿睡裙?不应该啊……和端琰一张床的时候他向来是穿着睡裙的啊……陈月洲顿时面色惨白,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逐渐被放大。下一秒,他慌张拍了拍胸口,安慰自己道:“可能是昨晚太热了,我睡到中途脱了,做个梦而已嘛,不要这么神经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他就笑不出来了。感觉这是他这辈子笑得最勉强的一次。“不……不会的……我好歹是个直男……”陈月洲一边心虚地安慰自己,一边跳下床急匆匆奔向卫生间。就在他面对镜子时,一切自我安慰都破灭了。满身的“草莓”……特别是胸前和腿内侧……简直可以说是满了……“幻觉……一定是我幻觉……我一定还没睡醒……也是……毕竟前两天失眠了……对的……失眠……”陈月洲脸也不洗了,冲回床上裹紧被子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一觉,一定是他刚才的醒来方式有问题。可是,在床上仅躺了十秒,陈月洲就“噌”地爬了起来:“对啊,说不定我是过敏啊!过敏而已!检查一下垃圾桶不就行了?”说着,他火速爬下床,拿起套间内的垃圾桶,也顾不得干净翻了起来,直到翻到某个硅胶套……很薄……和梦中看到的001一样薄……望着那透明玩意顶端的已经微微泛着黄的奶色液体,陈月洲的身体开始情不自禁地发抖,大脑里倏地响起了防空警报……可是,他还是不死心:“这也许只是别人用过的……别人……人……”到最后,梦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