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髅手,紧紧护着手中一颗完整的心。“这是……什么?”陈月洲看向端琰,一脸茫然。“订婚戒指。”端琰道。“……”陈月洲本能地抓住身下的沙发垫。端琰开口:“你说我让你没有安全感,感觉在北川很难立足,还担心我父母排斥你。”“你……要和我结婚吗?”陈月洲一时间心情过于复杂,难以形容。“也许吧。”端琰道。陈月洲顿时露出有些复杂的表情。也许吧……也许?订婚戒指?端琰也许和自己结婚?笑话,都是笑话。当然不是。买戒指在自己认错之前,很明显,端琰是有备而来的。这个人知道自己一定会在某一个时间精神崩溃,主动认错,无论自己承认的是哪方面的错误,该做的惩罚已经做到了、该有的恐吓已经深入骨髓了,这时候,熬好的鹰,就该“上铁链”了。这哪里是订婚戒指,分明给已经□□好的野鹰戴上的镣铐。情侣关系是仅次于婚姻关系和亲属关系的灰暗避难所,这是一个从今往后端琰更加有理由有资格把自己当做他的私人物品为所欲为的最佳印记。要戴吗?不,自己有选择的权利说不戴吗?端琰伸手,将陈月洲的左手轻轻捧起,取出右边那枚钻戒,将它顺着无名指,一点一点推到了底端。大小刚刚好,钻石和白金的形状相得益彰,显得陈月洲白皙小巧的细手非常好看。之后,端琰将戒指盒子交给陈月洲。陈月洲看着盒子里面的戒指,沉默了片刻,最终伸手取下戒指,替端琰戴上。戒指推到底端的那一瞬间,陈月洲的无名指和端琰的无名指相碰,刚好拼成了完整的形状。陈月洲这才发现,戒指上的骷髅手爪并不是护着心脏,而是狠狠地抓着心脏……真符合眼前这个人的恶趣味。与此同时,端琰的气息逼近,紧接着,guntang的吻就落了下来,从陈月洲的耳垂开始袭击,一路下滑到脖颈,直到再向下时,陈月洲用戴着戒指的手去推他:“我这几天没睡好,真得很累,没有精力做,让我先睡觉吧。”端琰这才停下,扫了眼陈月洲戴着戒指的小手,郑重道:“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把戒指摘下来。”陈月洲点头:“我知道了。”“睡吧。”端琰弯腰抱起陈月洲,将他放在了床上。陈月洲实在是累得头晕,经历刚才这么一折腾,更是困得浑身都疼。此刻的他,像是被熬了三天三夜终于可以合眼的苍鹰,即使戴着根本不能适应的镣铐,躺在禁锢他的罪魁祸首的身边,也能得到暂时的安稳,在不断地担忧和短暂的松懈中闭眼入睡。夜深了,陈月洲睡得很沉,端琰却不怎么睡得着。他抬起手,借着月光反反复复更换着角度看着戒指,神色讳莫如深。过了会儿,像是累了,他放下手臂抱住身旁的陈月洲,手臂一次一次地收紧,直到将小姑娘完全禁锢在怀中,戴着戒指的手抓着陈月洲戴着戒指的手,二人十指相扣后,才闭上眼睛入睡。可是,睡意才刚刚袭来,陈月洲的手机忽然亮了,紧接着,他的手机也亮了。是陈月洲的手机收到的信息转发到了自己的手机上。端琰不想去理会信息内容,但沉默了半分钟,他还是松开陈月洲,起身去看信息。是条微信:[好久不见。]发信人备注名:一个智障。第196章81看到这个备注姓名,端琰点开对方头像,本想查看对方的朋友圈了解身份,可是对方设置的是三天对外可见,什么都看不到。而头像,就是一坨光污染的图片,上面什么都没有,ID也随处可见:一个我。想了想,端琰点开陈月洲的朋友圈,不断地下滑、再下滑,直到将内容翻到九月初,在陈月洲的一组九连拍下,看到了这个ID的留言:[洲洲,快点睡觉,别臭美了。]看到“洲洲”二字的这一瞬间,端琰脸上的表情变得阴冷。从时间、照片拍摄的内容、称呼来看,这个人……是那个小子,赵天喻的堂弟,陈月洲的前男友。那小子醒了?不,不一定。可能是自赵天喻联系吕佳音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见自己没回复,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使的新手段。端琰迅速将信息删除,连带着陈月洲手机中的信息也删除干净。本想继续睡觉,可是却觉得有点不安,端琰重新拿起自己的手机,下床去了阳台,拨通了某个号码。……第二天,陈月洲下午三点才醒来,他在床上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爬起来,当低头看到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时,意识也跟着醒来并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整个人瞬间变得萎靡。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洗头发的时候,戒指挂住了头发好几次,扯得陈月洲头皮疼,他顿时烦躁地将戒指取下来放在香皂盒里,洗完后忘了戴上就出了浴室。他穿好nèi衣后,光着身子在旅行包里翻了翻,发现来云南实在是太久了,能换洗的衣服基本都穿完了,剩下的要么不合季节,要么洗完后皱巴巴的没时间晾挂。挑来挑去,陈月洲只能把应急的白衬衫拿出来穿上,腿上配了丝袜和热裤。他走到镜子前照了照,之前把后脑勺有伤的地方的头发推掉了一层,如今一个月过去了,已经长出了密密麻麻的碎发,看不出来这里缺头发的样子。他想了想,将头后的头发绑成一个小巧的单马尾,遮住那片没头发的区域,这样简约的造型和今天简单的着装看起来相搭合适。这时,房门传来刷卡的声音,紧接着端琰走了进来,扫了眼陈月洲:“为什么今天这个造型?”“哦。”陈月洲本能额头神经一跳,但脸上没有大动作表现出来,“来云南太久了,衣服没带够。”端琰想了想:“刚好今天晚上飞机在昆明落地,你把需要的东西采购一遍,后天我们去香格里拉。”“哦,那也行。”陈月洲点了点头。说完话,房间里的空气变得安静了下来。陈月洲低头看着地板上软软的地毯,脑子里空空如也,也不知道和端琰还能说些什么。明明前些天和这个男人好不容易能够稍微自然而然地相处了,可是经历这段时间这么一闹,两人又变得生疏了……不,岂止生疏,简直是咫尺天涯。该说的话说完,便变得无话可说。就在这时,端琰突然靠近,抓住陈月洲的左手,警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