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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可道,“我要说的是,你在用我的恋爱关系,掩饰你欺压陈月洲的动机。”赵天喻顿时神色一冷:“你想说什么?”“还要我说穿?”赵可看着赵天喻,“你也知道,我谈恋爱就是这样,个人感情思维太丰富,向来对待哪一任都爱得要死要活,高中时候我也为了女友挨了混混一顿打,只是这一任经历有点丰富而已,但不妨碍分手也分得干净利落。再说了,我初高中谈的女友难道家里都很干净?北川国际读书的有钱人难道父母手上的钱各个都很干净?那时候你怎么不抓着我脖子问我?”赵可道:“我才20岁,我距离结婚年龄还有两年,如果两年后你发现我还和陈月洲在一起而且有结婚的趋势,你跳出来阻止,我勉强信你是真的为了我,可是我们两个在一起才这么短的时间,你阻止我,是真的为了我?”赵可露出嘲讽的笑容:“我说过我要和陈月洲善始善终,所以我找到了她,决定善始,然后善终,可你呢?”“我的事情好像和陈月洲出事没什么关系。”赵天喻冷冷回复道。“没关系?”赵可道,“看到陈月洲和我在一起又和条子有关系,我出事之后去了条子身边……是不是就让你想到你自己的遭遇?想到无数年前背叛你的女人最后和条子双宿双飞?看到我和陈月洲和好,刺激到你了吗?”赵可冷冷道:“是不是看到陈月洲哭哭啼啼向我认错和我和好每天跟我腻腻歪歪在一起,你觉得我特别的没有自尊心觉得特别生气?可是你生气的不是我,你生气的是你自己。”“……”赵可道:“因为你的大脑里一直有一个幻想,幻想那个女人也会哭哭啼啼找你认错,幻想那个女人说其实爱的人是你,说她对条子的好只是出于父母强加给她的责任……所以即使被改了志愿也没出国或者复读而是坚持上了讨厌的师范,每天站在大学里看谁都不顺眼所以把气撒给刚好惹到你的人,下意识地顺着那个女人猜测的适合你的方向发展……你知道你为什么谈了一场恋爱足足七年都走不出来吗?因为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为了和幻想中的那个女人怄气而活着。”赵可指着胸膛:“是这一口闷在胸中的气有了今天的你,如果高考那年你愿意出国或者复读选择别的人生,事到如今你早把那个女人忘了,可是你用了最错误的方式宣泄分手的愤怒和对那个女人的恋恋不舍,你把她的存在和她做过的坏事融在了你的人生里,你对教学的厌恶和对如今成绩的眷恋都会让你想起那个女人,你要怎么将她剔出去?”赵可冷笑:“解铃还须系铃人,她惹了你你就去找她,你拿我的女人发你的火,还转过头教育我?赵天喻,你能不能要点脸?还是说,你事到如今都还在做着那个女人会回头的梦?”赵可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赵天喻忽然转过身向他扑来,两人迅速就扭打在了一起。就在这时,不远处有女生跑过来,边跑边招手:“天喻?”赵可和赵天喻同时回头,是一名长发飘飘的女性,面向温柔,骨子里透着干练,她身材高挑,目测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双腿修长,穿着修身的深咖色羊毛长裙,外面搭着米色的呢大衣。刚还扭在一起的二人匆匆分开。“雪悠,你怎么这个点还在学校?”赵天喻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上前扶住这名女性,关切地问。“今天补了前几天缺的一堂课,所以走得晚,我刚到停车场坐上车子,就接到学生电话。”雪悠看着赵天喻,一脸关切。“嫂子好。”赵可颔首示意。“天喻,你这是怎么了?”雪悠抬手去摸赵天喻的脸颊,又看了眼赵可,“你们怎么能打架呢?刚才学生告诉我你在cao场上打架,我还不信……”“没事。”赵天喻低头抱了抱女方,“有点事要和小可解决,不过我先送你回家,你视力不好就晚上别开车……”“不用了,你别忘了我十八岁就拿驾照了,现在车龄也要八年了,算得上是老司机了。”雪悠看了眼赵可,替赵天喻整了整领带,“有什么好好说,别动手,为人师表,稳重一点,我们有更好的方法沟通,不是吗?”“恩。”赵天喻安分地点了点头。雪悠转身走向赵可,抓住他的手道:“小可,有什么话好好跟你哥哥说,和和气气地解决问题,小孩子才随便动手打人,大人总是会用更优雅的方式解决问题,做个成熟的人,好吗?”赵可应了声:“知道了,嫂子你回家吧。”雪悠又看了几眼赵天喻,想说什么,但是犹豫了几秒,还是转头离开了。目送雪悠远去,赵可才再次开口:“我知道你为什么情绪一天比一天失控了。”赵天喻回过视线,看着赵可:“你什么意思?”赵可:“你跟雪悠姐……谈了快一年了,我爸妈之前提过,问我你们什么时候定下来。”赵天喻:“我们很快就会结婚,不用你多管闲事。”赵可笑:“是啊,你对雪悠姐是很好,你关心她的一日三餐、身体情况、工作顺利程度……你把所有的体贴能做的都做了,你说服你自己:尤雪悠是你理想的妻子类型,漂亮、知性、健康、御姐型、父母健全、家庭和谐、父亲是国企单位的领导、母亲是小有名气的会计事务所的会计、中产家庭、学过几年小提琴、有德国研修背景、硕士研究生学历、独立、精明又浪漫,最关键的是在教育学理念上和你三观相近,你觉得尤雪悠最适合你,所以你选择了尤雪悠,努力扮演一个优秀的男友,还打算将来扮演一个优秀的丈夫。”赵天喻:“我对自己未来的妻子体贴,有问题吗?”赵可道:“可是你慌啊,你越是告诉自己你们两个天造地设,内心就拼命否定你的看法,一想到自己要和她步入婚姻的坟墓,你就开始害怕你幻想了这么多年的那个美梦……那个某个女人回头的美梦破碎,毕竟你们两个都是无法接受婚外情的那种,一旦领了证,一切都结束了。”赵天喻顿时额头青筋暴起:“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胡说八道,不要怪我不客气。”赵可根本不怕,冷冷地对上赵天喻的视线:“这句话我同样还给你,如果你再对我的人动手,我也对你不客气。”说完,赵可转身离开。直到走到cao场后方的花园附近时,发现了蹲在墙角的尤雪悠。对方将长长的头发别在耳后,手背不断地擦拭着脸颊,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应该是哭了。赵可顿时叹了声。找赵天喻的时候他只是想找一个适合打架又不会有人报警的地方,就选了自己经常来且赵天喻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