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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可能不稀罕的!有了这些东西,能去找多少女人?能喝多少瓶酒?打牌都能上大桌!这辈子什么都不用愁了!这才是人活着的意义,是个人都不可能放弃这些的!对了!这小子一定在装模作样,其实不敢对自己下手的!如此想着,赵世风开始调整呼吸,在寻找一个能将身后的端琰击倒的机会。就在这时,端琰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这一瞬间,赵世风猛然用胳膊向后肘击,端琰眼疾手快迅速格挡,赵世风另一只胳膊再次肘击,端琰闪避,迅速退后和赵世风拉开了距离。赵世风站在床边,端琰举枪对着他,两人之间保持约两米的距离,一动不动地对视着。“小子,你开不了枪的。”赵世风捂住腹部恶狠狠道,“你一枪下去,无论是你爹娘的死给你的铺垫,还是养你的那家子给你的铺垫,全没了,你就变得和老子一样,是过街老鼠,知道吗?”端琰一言不发。赵世风站在靠窗的那一侧,挡着光,没有人能看到端琰脸上的表情。沉默大约二十秒后,丢在床头柜上端琰的手机再次亮了起来。光影没有照亮端琰的面庞,却照亮了端琰没有握枪的另一只手上握着的会反光的东西——匕首。赵世风瞬间黑了脸,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拿在手中的匕首不见了。明明和这小子交手只是一瞬间,明明自己还占了优势来着,结果居然中了这小子的道,被顺走了刀……果然这些专业的还是难对付……不过,这小子如果真要是想杀自己,用枪崩了自己其实是最简单的,但是这小子到现在都没有开枪,说明这小子根本就做不到杀人。所以他早都说了,这种富二代和官二代之类的角色根本不可能拿着大好未来铤而走险,如果不是脑子有问题,有钱人是不会放弃享清福的生活的。这小子虽然拿了枪,顶多就是个幌子,吓唬吓唬自己。但是,这小子开不了枪,自己就开不了枪吗?如果自己没记错,这小子是市局的刑警,真枪这种东西当然是这小子带出来的。找个机会把这小子手上的枪夺下来,一枪崩了他,警察找上门的时候就说是这小子持枪行凶,自己正当防卫罢了。利用对方拿出的只有对方有而自己没有的凶器杀死对方,这是最棒的选择。所以才有那句老话:玩刀的,死于刀。如此想着,赵世风沉下气,紧紧盯着端琰,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动作。两人僵持着,互相警惕着彼此,直到端琰的手机再一次亮起,与此同时走廊忽然传来了行人的脚步声——端琰微微侧眸,似是在观察门外情况。就在这一瞬间,赵世风虎扑而上,一把扣住端琰的手腕夺取枪支,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将端琰的脑袋摁在了门上,将枪抵在端琰的太阳xue上,扣下扳机。然而,除了“卡啦”一声,什么都没发生。赵世风一怔。意识到自己上当的那一刻,锋利的匕首已经插入他的胸口,这次的深入不同上次的小试牛刀,是用尽全力的完全没入。下一秒,端琰猛地拔出匕首。鲜血喷涌而出的那一瞬间,赵世风就像是漏气的气球般瘪了下去,无力地跪倒在地上。现实生活不同打游戏,真实的人类身体上到处都是罩门,挨一刀不是少了点血这么简单。刀位正确,会使人迅速动弹不得,分分钟内丧命。赵世风匍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鲜红的血液迅速染红了白色的大理石地板,汇聚成河。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切,震惊地仰头看向端琰。而端琰,慢条斯理地掏出烟盒,重新点了一支烟抽上,释放出一片白烟后才淡淡道:“不会痛苦太久,如果我下手地方没错,七八分钟不救治就会死亡。”赵世风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却已经连站起来还击的力气都没有了。端琰这才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枪”淡淡道:“穷人喜欢在脑内无限放大有钱人的权利,认为有权有势无所不能,所以不会猜忌怀疑,再加上有李tiān一那种家伙替我铺垫形象,所以你认为官二代离职刑警就算拿枪也是正常。”他道:“上了年纪的你大概不知道,淘宝上的玩具枪,虽然不能发射,但外形已经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端琰说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赵世风:“做坏人,你都跟不上时代。”赵世风颤抖地咬牙切齿道:“你……你……你如果不救老子……你等着……”说着,赵世风试图大喊大叫来引起房间外他人的注意。然而,端琰迅速看穿了他的想法,在他开口之前一记鞭腿将他踹翻在地。赵世风疼得在地上仰翻过去,拼命地抓住胸口□□,还不忘愤怒地睁大充血的双眼瞪着端琰:“小子……你会完蛋的……你走着瞧……你再不救老子……你这辈子都……你……你想清楚……”一旁的端琰无动于衷。赵世风急了,破口大骂:“小子……你嚣张个屁……我告诉你……你老婆……小洲……那是我和一堆人玩……”话说到一半,端琰抬腿,一脚踩在了赵世风的脸上,用鞋底堵住了他的嘴。之后又吸了几口烟,将烟蒂丢在血泊中,淡漠地蹲下身子,伸手捏住赵世风的下巴,迫使眼前的男人直视自己。赵世风露出讥笑的表情,仿佛在嘲讽。端琰见状也笑了,双眸阴鸷地望着赵世风:“我查了,被你杀了的那对母子的背景,尤其是那个女的。”赵世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你这一生挺精彩,家乡作恶逃窜到沈阳,字都不认不全为了苟活,只能勾搭有点闲钱养你的寡妇,每晚生不如死的日子很快乐吧?”端琰淡淡问。赵世风额头上的血管顿时暴起。回想起那个比生自己的畜生年纪还大、坐下时三四层赘rou、二百多斤、满身糙皮、满脸褶子、还有严重妇科病、长得连女人都算不上的牲口,他就浑身战栗。起初是那个女人说,给她舔的话,就把偷东西的事情一笔勾销,还给自己五百块钱小费。那时候的他才刚刚带着全部家产逃到沈阳,相比自己的家乡,沈阳就像是纽约曼哈顿似的,没见过世面也根本不想工作的他根本无法生存,于是就顺了那个女人。有女人养,本以为快乐似神仙。可是,那个死了汉子的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自那晚之后,不但使唤自己,还疯狂地折磨自己。店里搬了一天货,晚上累得半死,好不容易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