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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有意思!我说怎么废话这么半天,原来是这样,哈,够刺激!”“还等什么,快注射啊!让我们看看一个人是怎么变成狗的!”连坐在主位的翟近唐都产生了些兴趣,示意李凯快点动手。翘翘的眼睛还湿润着,脸上的泪痕十分明显,他呆呆地看着李凯带着笑意向他靠近。李凯走到他面前,从手里拿出个遥控器,将档速调到最高,不忘转头向众人解释道:“当身体处于渴求情欲的时候,更利于药效的发挥。”震动棒轻微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翘翘不自禁缩了缩身体,因为坐姿的关系,按摩棒进入得很深,他疼得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哈哈,还没注射就开始扭屁股了。晏云大概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这么sao……”一人对着同伴轻声笑道,但室内的人大多都听见了,然后一起笑起来。翘翘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凯一步步地接近自己,他丧失了语言能力和思考能力,只能看着李凯带着莫名的笑意排出针筒中的空气,然后那细长的在灯光下反射着冷光的针尖逐渐向自己的身体靠近。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但四肢的束缚没有给他丝毫退缩的空间。他双目大睁,看着李凯一点点解开他的袖口,撸起袖子,露出因为之前被紧握住而泛青的小臂。纤细的针尖缓慢靠近皮肤……所有人的心神都关注在这小小体积的一管药剂上。“叮——”一枚长针自腕表中射出,在空中极速前进,最后准确无误地射到翟近唐的脖颈处。细微的声响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即使是被射中的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性命已到了绝地。半秒后,一根长针从另一角度射出,直直射入李凯的后颈。李凯略显迟钝地皱起眉,他感到自己推针筒的动作越来越吃力,直到最后,他的手再也使不出任何力气。他的双腿失力,整个人坐倒在地面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视线迟缓地偏转,却发现周边人都在慌乱地奔走,不断有人发出“翟老怎么了”、“翟老被人偷袭了”的惊呼。房间内的大多数人都是衣衫不整的状态,他们的保镖都被安排在研究所外等候,没有了保镖的他们就如被拔了毛的鸡,只能扯着嗓子挥着翅膀踩着脚往研究所外安全的地方跑去。陆予鹤始终隐藏在暗处,他只有一根能保证一击毙命的毒针,所有行动都必须万无一失,所以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毕竟这样的机会谁也不能确保能够再有第二次。直到看到翟近唐的七窍都流出黑血,大部分人都随着翟近唐的护卫保护着他出门,陆予鹤终于松了一口气——七窍流血表示翟近唐已必死无疑。他本该转身就走,尽快和他的组员汇合,但犹豫了两秒,他最终只是传了个让组员先撤退、留两人留守的信息,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把枪,静静等在原地。直到偌大的房间除了被绑住的人和跌倒在地的人,只剩下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和他手边赤裸的女人,他终于现身。黑西装对他的出现并没有感到意外。陆予鹤始终将枪口对准黑西装,黑西装面无表情。陆予鹤走近cao作椅,观察了一眼,按下一个按钮。束缚终于被解开,翘翘望着手臂上还插着的针筒。他不知道这个药的效果是不是会像他现在这样,他觉得十分冷静,刚刚李凯将针尖刺入他静脉的动作一遍遍在眼前重演。他将针筒拔出,不顾自针孔中溢出的血液,他稳步走到李凯身边,照着李凯刚才的样子将针尖刺入他的皮肤,然后将针筒中剩余的液体慢慢推入……当针筒里的液体殆尽,他抬起头,发现李凯正双目大睁地看着自己的手。翘翘笑起来,就在前一刻的自己,大概也是这样一幅任人宰割的情态吧?这一丝细瘦的情绪如同引子,令之前几乎停止运作的大脑立刻运作起来。惊讶、痛苦、悲愤……他想起注射前李凯用气声说的那句“你的母亲是被我逼死的”……眼眶又热了起来,眼前的一切变成一片朦胧,无力的手攥成一个拳头,落到李凯身上,不过是不疼不痒的触碰。时间紧迫,陆予鹤保持枪口对准着黑西装,一手揽起正默声痛哭的男生。黑西装始终直视着他的眼睛,眼中毫无波动,如果不是他胸口微弱的起伏,陆予鹤也许会认为他是机器人。男生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刚站起来就晕了过去,这反倒方便了陆予鹤的行动。反手将男生托到背上,他背对着门一步步后退,黑西装始终站在原地。终于到了门口,直到视线中再也没有黑西装的身影,陆予鹤迅速收起枪,沿着来时的路返回。第三十七章:Day9“你叫晏清。”陆予鹤和留下来的两个组员会合后,带着翘翘一起上了车。两个组员对于组长竟带了个人回来这事感到惊奇,但没多问什么,只是问目标任务是否解决。“以蔡医生的说法判断,翟近唐现在应该已经死了。”“组长,我们现在回本营吗?”其中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清秀男生问。陆予鹤熟练地驾驶着车子,头也不回道:“我带他去蔡医生家检查。辛伊,我们下车后你和林珥开这辆车回去本营。”“好。”辛伊扶了下眼镜,应道。开了约二十分钟,四人便到了蔡医生蔡远的家,陆予鹤搭着翘翘的手将他背起来,看辛伊开着车子离开后,转身敲响了蔡远家的门。蔡远知道他们的计划,一整个晚上都严正以待,一听到敲门声就迅速开了门。对陆予鹤身后背的人浑不在意,蔡远的手在陆予鹤身体几个关键部位上摸索了几下,确认他没受伤,终于松了口气,转身让他进屋。“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受伤了,这么急来找我。”“有个人,你帮我看一下。”闻言,蔡远转过身,像是才注意到陆予鹤还背着一个人。他靠近翘翘,还没看清翘翘的脸,倒是先皱起了眉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说完还望四周看了看。陆予鹤这才想起翘翘身体里还有其它的东西,他皱起眉:“先找个房间。”蔡远的小别墅就是他的医诊所,其中有不少专为了病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