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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何老夫人怕是也要做些遮掩的。大夫很快就被请来了,一并来的还有胡氏,胡氏明显带着担忧,却没有多提那个丫环的事情,大夫给唐暖开了安神的药,并叮嘱李mama晚上要留人守在唐暖的身边,还留下了退热的药方,免得唐暖夜里发热。等大夫离开了,李mama就赶紧带着唐暖去换了衣服,然后让唐暖躺在了床上,又让人去熬了安神药,不过多熬了几分,给兰喜她们都分了一份。胡氏给唐暖掖了掖被子,说道,“暖姐儿睡吧,舅母在呢。”“恩。”唐暖应了一声,问道,“那个丫环……怎么样了?”“大夫已经给她包扎了,不过还没有清醒。”胡氏柔声说道,“想来是无碍的。”第四章唐暖喝了安神药就睡下了,胡氏仔细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李mama让兰乐和兰喜去休息,还派了个小丫环去照看,而她守在了唐暖的身边,也不知是药的缘故还是别的,这一觉唐暖睡得很安慰,倒是兰喜夜里烧了起来,多亏大夫留了药小丫环也警醒倒是没有大碍,只需要多休息几日即可。第二日兰乐就回到了唐暖身边伺候,只是瞧着气色有些不好,唐暖见了兰乐的样子就笑道,“怎么这样没精打彩的,瞧着都不漂亮了呢。”兰乐动了动唇,许久才低声说道,“姑娘怎么就不怕了呢?”“我为什么要怕?”唐暖有些疑惑地反问道。兰乐见唐暖是真的不怕,脸色也缓和了不少,若是几个人同时遇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只要有一个人是镇定的,那么其他人也会渐渐安稳下来,唐暖让兰乐坐了下来,丫环端了甜甜的蜜水,等兰乐喝了两杯后,唐暖才说道,“不需要怕的,那个人又不是我们害的,我们是不需要害怕的。”李mama听了也说道,“姑娘说的是,那个人是死是活和我们没有丝毫的干系,再说昨夜老奴连夜打听,那丫环已经醒了,养一段时日就好了,没什么大碍的。”唐暖缓缓叹了口气,双手捧着蜜水喝了几口,这才说道,“到底是瞧见了,李mama去备些药材给人送去,再问问情况吧。”兰乐也想明白了,此时说道,“姑娘,奴婢去吧。”李mama说道,“那老奴和兰乐一并去,再去打听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唐暖应了下来,“送支参去。”李mama当即去收拾了一些东西并着半支人参带着兰乐去探望那丫环,倒不是李mama舍不得人参这般的东西,只是这东西贵重,若是拿了整支的说不得那丫环就舍不得用或者被人贪墨了去,反而害了她。而半支的人参不能久放,免得失了药性,比起整支的来就没那么值钱了,更何况又不是老参,剩下半支等这个用完了再送去也不晚,姑娘一片好心却不知这府中下人之间太多腌臜事情。谁知道等李mama和兰乐带着东西过去的时候,正好瞧见几个粗使婆子抬着一个用白色粗布裹着的人出来,兰乐脸色一变看向了李mama,就连李mama也皱了眉头,看了周围一眼,就见一个小丫环躲在一旁的树后面,那个小丫环瞧着有几分面熟,仔细看来正是昨夜被交代去照顾那个丫环的人,李mama的消息就是找她打听的,李mama低声对着兰乐吩咐了几句,兰乐就点头强忍惧意上前,姑娘说的是,这人又不是她害死的,她有何害怕的,拦着那几个粗使婆子,兰乐问道,“这是春桃吗?”那粗使婆子眼珠子转了一下说道,“正是春桃,她昨夜没挺过去,早上才被小丫环发现没有了。”兰乐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捧着东西离开了。等兰乐回去的时候,李mama还没有到,她请人先给唐暖带了话,就下去梳洗了,毕竟刚刚挨着死人身上晦气,总不好这般去见姑娘,唐暖知道那个丫环死的时候愣了一下,把吃了一半的糕点放回了盘子里,小丫环在一旁不敢吭声,低着头说道,“兰乐jiejie说身上脏,先梳洗了再来见姑娘。”兰乐的原话本是,刚离死人近了,怕身上的脏,冲撞了姑娘,先去清洗一番再来拜见姑娘,可是从小丫环的口中却变成了这般,是把兰乐的话曲解了还是故意这般说的?唐暖对身边的人一向和善,时常赏赐一些东西,这次来何老夫人也安排了几个二等三等的丫环和粗使婆子在院中伺候,而眼前这个就是何府的丫环,唐暖看向了那个小丫环,瞧着是个伶俐的,怎么净做些傻事,难不成她会不信自己带来的丫环,反而信她?“你原来在府中是做什么的?”唐暖忽然问道。小丫环心中一喜,脆生生地说道,“奴婢是伺候花草的。”“哦。”唐暖也不想去追究了,直接说道,“那你就回去接着伺候花草吧。”小丫环脸色一变,赶紧跪下说道,“姑娘,可是奴婢伺候的不好?”唐暖却不想再说,正巧见兰乐回来,就吩咐道,“兰乐,给这个小丫环一两银子,带着她去收拾了东西,就是我院中不用这么多伺候的,让她重新回去吧。”兰乐什么也没有问,恭声应了下来,那个小丫环见了兰乐满脸羞愧,在不敢多说什么就跟着兰乐去收拾东西了。李mama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还带回来了伺候过春桃的那个小丫环,刚刚趁着兰乐去问话的功夫,她就悄悄离开了,去找了这个躲在一旁的人,然后问了几句后就带了带了回来,等李mama把事情说完了,唐暖抿了抿唇,她早就该想到了,若不是出了事情那丫环怎么也不可能选了那样一个地方当着人面去撞柱的,说到底她就是想要报复的,为何要报复,自然是逼得她寻死的是府中的主子。唐暖缓缓叹了口气,既然这般那个逼春桃的丫环就算被救回来了也落不得好,只是没想到何家竟然直接……这么一想,唐暖抿了抿唇,脸色不好了几分,这就是母亲说的积善人家,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让唐暖对何府仅剩的一点情谊也没有了。“带她来的时候,可有人看见?”唐暖看向了李mama问道。李mama恭声说道,“并没人看见。”唐暖这才松了口气,说道,“你是叫红贵对吗?”“是。”红贵有些畏畏缩缩的,整个人都很慌张。唐暖说道,“我让人把你送到京城外面的一个庄子上,你先藏一段时间吧。”这丫环是有卖身契的,这般找不到算作逃跑,若是告官了怕是死罪难逃,甚至还连累家中人,多亏了这个丫环是何府买进来的,没有了家人。红贵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