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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它不存在。雪貂心很痛,很伤心,揪着苏二的头发开始吱吱叫唤。苏二赶紧把头上的大爷抱下来,看着爪子上的几根头发痛心疾首。闻祭不知道雪貂怎么突然狂躁了,连忙把怀里的猫儿放到一边,把雪貂接过来,然而伤心的雪貂觉得自己已经不会再爱了,这个见异思迁的主人它不要了,不要了。船身突然晃悠了一下,吓得雪貂马上钻进了闻祭的袖子里,它从未坐过船,这种失去平衡的感觉简直可怕。另一艘楼船停在了小船边上,一个人从楼船上跨了过来,微微偏头透过门帘缝隙看向里面。船舱里的人也能看见对方大半边身子,白胖的脸很有福相,皮肤白皙细腻,染了丹朱一般的唇嘴角翘起,眼睛也是一道弯弯的缝隙。他对着闻祭伸出手,走了进来,阿阮时刻提防着要使出武器,来人却眯着眼睛转了个方向,用胖乎乎的手把猫儿抱了起来。“上船之前不要乱跑,找了你一会了,原来跑到别人船上来了,不乖。”那人自然而然地坐了下来,一瞬间,这个小船舱就好像变得狭窄了,对方体型似乎确实有些大了。“您是周堂主?”来人面朝着闻祭,说话也温和有礼,就是那双眼睛,像是睁不开似的眯着。“不是。”他一开口,闻祭便知道这位是谁了。衣料是绸缎,衣着工整得体,虽说是个胖子,却也半点不觉油腻,待人也有礼,可见是个好教养的,与那封名帖也配得上。路禀鳌听他回复,又看向苏二,“那,您是?”苏二连忙撇清,“对不住,我也不是。”路禀鳌的眼睛似乎睁大了些,却也只是一条缝与另一条粗一点的缝的区别,“哦!失敬失敬,没想到偌大个廉漕堂,居然是个女中豪杰做了堂主!在下路禀鳌。”说着,路禀鳌把脸对向了阿阮,从那张白胖的脸上看得到明显的惊讶和敬佩。阿阮微垂着头,温言解释道,“奴并不是周堂主,堂主尚未到来,客人若是无事,稍等片刻,奴给客人备茶。”“不用,我成日在家喝茶,难得出来,就不喝这寡淡的玩意了。听闻运城楼外楼有名菜八宝鸭、佛手金卷、绣球乾贝,听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啊。”路禀鳌说着,咽下口中迅速分泌的唾液,“还有有名的鲜鲤鱼汤,很好喝啊!”“路大人来此就是为了说这个?”苏二见他一脸陶醉于美食的模样,十分不解。路禀鳌笑眯眯的,“不然呢?”苏二更不能理解了,“那您就该去楼外楼,怎么找上了周堂主?”路禀鳌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若不是大厨被你们藏起来了,我又何必费那么大工夫找你们呢?”路禀鳌抱起怀里的猫儿摇了摇,“世间,唯有猫儿与美食才是最重要的啊~”作者有话要说:表妹今天走了……开始恢复日更吧,我自己都觉得我简直慢热得过分了_(:зゝ∠)_第56章第56章路禀鳌这么说了,谁还能说什么呢,苏二收了声,看了闻祭一眼,却见他低头默然,没有半点搭理这边的意思。停在小船旁边的楼船划开了,像是知道路禀鳌暂时不会回来一样,闻祭听见水声,心道,这路禀鳌胆子还真大,这都敢一个人来。路禀鳌逗着猫儿,然后又开口说道,“怎么周堂主还没来,我都又饿了……各位可认识那位大厨?给我引见引见?”话音刚落,船身又是猛地一晃,只听得一声喝:“让开!”就听见有人落水的声音,听呼声,那位落水的应该是船夫。闻祭不动声色,一旁的苏二阿阮警惕地靠近了闻祭身边,以防不测。一个人坐在一边的路禀鳌一脸茫然,身子要往外面探,布帘被人一把掀开,狭小的船舱闯进两个人来。两人一个穿着灰色麻布衣裳,一个穿着石青棉质长袍,麻布衣裳体型健硕,孔武有力,另一个看起来较为文质彬彬,见船舱内有人,面上带着歉意说了声抱歉。船舱之外还有个人,把船夫打落水后撑起船桨把船划离岸边。闻祭掀开一旁小窗口上的帘子,看见善水的船夫游到了岸上,渡口追来一群拿着武器的人,船夫不顾一身湿淋淋,对领头的人说着什么,伸出手指向了这边。领头的人抬起手,阻止了身后想追的人,对船夫吩咐了什么,站在岸边向这边看来。一把长刀对准了闻祭的脖子,麻布衣裳一脸凶悍,说道,“你在干什么?想耍什么花样?”阿阮皱起眉头,怒视着他,杀心顿起。闻祭放下布帘,装哑巴。麻布衣裳见他不搭理,顿时要暴怒,却被一旁的青年拦住了。“刘大侠不必如此,我们私自上了别人的船还没有道歉,怎能威胁呢?”青年看向船舱内的那个大胡子,还有另一个胖子,看起来那个大胡子才是主人,便抱拳行礼,“这位阁下,在下肖厉晨,这位是刘三江刘大侠,外面划船的是单行方。我们兄弟三人遭人追杀,逼不得已才上了船,我们并不是坏人,请您多多谅解。”闻祭点点头,还是不说话,对于这几个人,没什么话好说的。肖厉晨这个名字,如果没记错的话,应当是苍山派余孽,和那位武林新秀宋如峰是师兄弟。单行方?好运气,当初盗走乌图雅的信,逃走拿了他的勾陈,一双手能挑好东西,就连逃命都找到了一艘好船,闻祭真是为他的幸运感到赞叹。一旁的苏二听见了单行方的名字,微不可查地翘起嘴角,真是山水有相逢啊。刘三江一屁股坐在了路禀鳌旁边,路禀鳌还是那样一张和蔼可亲的胖脸,嘴角上翘着,默默往旁边挪了挪,刘三江眉毛一竖,刚要发火,又想起自己不是恶霸土匪,转脸看向帘子,喊道,“单兄弟,你可还好?”门外传来那个苏二无比熟悉的声音,“好着呢,别看我少了一只手,这点小事难不倒我。”刘三江嘿嘿一笑,“那是,我知道你们门派手上功夫好。”路禀鳌撇撇嘴,表示对这些粗鲁的人无比瞧不上眼。怀里的猫儿看着离它很近的刘三江,跳出了路禀鳌的怀抱,想要攀到闻祭腿上去,却又记得那只小气的白色大貂,退而求其次地爬到了苏二怀里。“诶……”路禀鳌伸手一阵无言,像是带笑的嘴角都有点下垮了。肖厉晨还在道歉,说,“我们到了岸边就会马上离开,给你们带来麻烦真是抱歉。”闻祭听得厌烦,说了一句,“若是真的有意赔罪,现在马上下去。”一句话噎得肖厉晨不知道说什么好,尴尬地退到了舱门边。刘三江看起来无比气愤,随时要跳起来一般。闻祭能不在意,路禀鳌可耐不住,他虽然一直待人有礼,那是在自己与他人能交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