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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裤腿,徐健对这种不怎么文明的行为表示看不过去,把他拉到客厅里检查了一番,结论是安烈可能是尘土过敏。然后徐健不得不帮着安烈把兽皮被子之类的都给拿到自家阳台上去晒,因为小别墅遮挡了安烈房子的一部分阳光,导致安烈房门口基本晒不到太阳。出于愧疚,徐健还帮着安烈洗了衣服和兽皮靴子。他洗一件,安烈拧干一件,然后码到木盆里,等着拿去晾晒。好些个雄性看到他们,都露出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小罗塔还多嘴地问他们是不是已经结为伴侣了。安烈笑而不语,徐健内心抓狂得要命。中午时,首领苏漠来了。白昱斐昨天在部落学堂里教小孩子们吟雪的古诗,苏漠听过之后觉得特别美,就跟部落里几个年长的雄性提起,长辈们都表示想见一见白昱斐。白昱斐连连摇头,害怕见到老人后没有话题,怎么都不肯答应。苏漠十分为难,李十浩便说,他陪着白昱斐一起去。老大和小六吃过饭去了首领苏漠的住处,徐健他们围在二楼如今属于苏拉的房间里晒太阳,一个个慵懒如猫,比苏拉还贪睡。安烈今天不需要打猎,想着屋里的东西也该翻出来晒一遍,就回了自己家整理房间。下午大概三点钟,太阳渐渐消隐在云层后面,没有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着,室内温度慢慢降低了许多,苏拉从单人沙发挪到床上,徐健也从地毯上爬起来,又把高帅和慕容拽起来,准备收被子。到了一楼客厅,发现李十浩和白昱斐已经回来了,两个人挤在沙发上,白昱斐窝在李十浩怀里,正在抹眼泪。徐健赶紧问这是怎么回事儿,白昱斐哭得更委屈了。李十浩哄了他好大会儿,白昱斐还是赌气不说话。李十浩就跟徐健他们三个解释了一遍。原来白昱斐跟几位老年人说起古诗,并把它们写了出来,完全看不懂的老人就开始疑心白昱斐的身份,一直追问地球部落的事情,他们问得越多,白昱斐思乡之情越浓,然后就开始掉眼泪。李十浩制止老雄性质问的时候,也被他们缠上了,他们坚信李十浩是雄性,是故意隐瞒自己性别的。白昱斐维护李十浩,气急之下跟老雄性大吵,一个被骂的老雄性竟然晕倒了,首领苏漠家里乱成一团,他们两个只好回来了。徐健、高帅和慕容愤愤不平,要去找老家伙们理论,被李十浩拦住了。这事情毕竟确实是他们有所隐瞒,争论越多,他们的身份被拆穿得越快。伊河部落的人尽管比较和善,但他们还是非常排外的,只怕到时候会被当做怪物,那么日子可不会好过。“怕什么,我们有第一勇士撑腰!”徐健嘀咕道。李十浩笑了一下:“第一勇士也只有一个人,伊河部落可还有好几万人呢!算了,回头我们也少跟伊河部落的老人接触。他们到底见识比较多一些,疑心重。”“他们把你当坏人!”白昱斐气鼓鼓地说,“你明明帮了他们那么多!”李十浩看着他,宠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那你也不能骂人家是笨蛋呀。据说那个老半雄性曾经跟着他的伴侣到处游历,见识匪浅,为人也很自傲,你骂他笨蛋,他都气晕了。”白昱斐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然后板着脸认真地补充:“反正谁都不能说你的坏话!你是最好的,不管在地球上,还是在这里。”他抱着李十浩的胳膊,亲昵无比,李十浩怔了片刻,满眼柔情。旁边他们三个看到那两个人你眼里只有我,我眼里只有你,顿时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是表白了嘛?小白一点儿都不小白呀,说起情话来挺有一套,瞧瞧老大那副感动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啧啧。这两个人为什么还不去滚床单呢?哦,床单,对对,收床单。阳台上,徐健、高帅和慕容吐槽老大和小六虐待单身狗,睡醒的苏拉在一旁问单身狗是什么意思。他们觉得对苏拉来说这个问题不好解释,就说狗是一种他们部落里非常忠诚可爱的动物,单身狗就是像他们这样明明条件非常好却找不到伴侣的人。“为什么找不到伴侣?半雄性和雌性不可能找不到伴侣啊,只有雄性才找不到伴侣而单身一辈子。”苏拉不解,然后很快明白了,“你们不好意思承认对不对?阿健已经有安烈了,高帅有慕容了……”“我们才不是一对!”“什么?他们俩?”“对啊,他们两个亲亲了……”“那是意外!!”高帅和慕容急着辩解,徐健还在消化爆炸性信息,苏拉因为貌似说出了不该说的东西而表达歉疚,小别墅的墙壁忽然震动了一下,然后院子外有雄性高声大喊——“出事了!”“塌了!”“什么塌了?”徐健纳闷。他们几个来到一楼,李十浩和白昱斐已经跑到院子里,扒着铁栏杆往院外看。很快他们跑向大门,一边跑一边回头冲徐健喊——“是安烈!他的房子塌了!”徐健迈下台阶的脚踉跄了一下,脚踝被扭到,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可是比疼痛更快的,是一种窒息般的感觉。安烈的房子塌了?安烈在家整理房间,安烈在房子里……急忙忙跑过去,映入眼帘的就是安烈的房子从当中塌陷,泥土碎块滚落得到处都是,木头横梁从中间折断,房顶的积雪、茅草、木板还在滑落。没等他们走近,右边的屋子也轰隆一声倒塌,然后左边的承重墙倒下去,整座房子都毁了。几个原本帮着扒拉土块和横梁的雄性受到波及,被砸得不轻,好在他们眼疾手快拿碎木板挡在头顶,倒也没受多大的伤,只是身上被断裂的木板划出了口子。阿图也在其中,他大腿被左边的承重墙的泥土块砸中,爬起来之后扶着腿,有些颤抖。徐健挤过去,一时竟张不开嘴来喊。他木然地看着这座倾塌的房子,肚子里的东西都被掏空了一般,空荡荡的感觉让他有些发慌。“安烈在家吗?他说回来收拾屋子!”白昱斐拽着李十浩的胳膊,“十浩哥哥怎么办呀!我们,我们一起来挖吧!”李十浩、高帅和慕容立刻上前,帮着搬开土块,挪动横梁。伊河部落的茅草屋都是用很粗很重的木头圆柱支撑的,每一根都有好几百斤,雄性搬起来它们并不费事,可是考虑到安烈可能被压在下面,只得小心翼翼地动手。等徐健反应过来,准备上前帮忙时,有人惊喜地喊起来——“安烈回来了!别弄了!安烈没在屋子里!”徐健回头,安烈背着一个兽皮袋子,有些犯傻地看着他的房子,慢慢的,他背上的兽皮袋子掉落在地。安烈走到自己房子的废墟里,一片狼藉之中,融化的雪打湿了一切。他慢慢走动,脑袋低垂,因为被剪短到脖子的头发挡住了脸,徐健看不到他的表情。徐健觉得胃部痉挛,难受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