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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挪了挪位置,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说:“那个,不用太破费啦。”聂飞城见他害羞的样子更觉好笑,说起来,两个人从摊牌到现在,该做的做的,该说的也都说明白了,就拿刚才在路边的拥吻来说,小PET也毫无芥蒂地迎合了他,再想想两人在床上时腰腿相缠配合默契,哪有一丁点的委曲求全。这个孩子似的小家伙,难道是天生的脸皮薄?嗯,还真可爱。他哪里知道骆童鞋此时的心情也是矛盾万分,要搁了没人骆颖还真想捏自己两把,TNND害神马羞啊,整的像个大姑娘似的,都滚上床几回了还拉不下脸皮,他自己都觉得自个越来越像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了。不过,谈恋爱还真的是第一次噢。聂飞城见他又提钱的事,不禁笑了,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PET你怎么老怕花钱啊?你知道钱是什么吗?”骆颖抬起头眨巴两下眼皮,一付装傻的样:“钱可以买我爱吃的火腿肠啊,聂少挣钱不容易,当然不能乱花啦。”没办法,为了演好PET狗的角色,骆颖只好将那条拉肚拉死的小屁犬演的入木三分才行。聂飞城见他这样便又笑的更温柔,揉搓了他几下头发,“小家伙,还真像个懂事的孩子。”提到孩子两个字,骆颖又是一愣,他抬起头问聂飞城,“聂少,我们真的会有孩子吗?”“当然会有,每条繁衍犬都会替他的主人生孩子,你也不例外。”聂飞城弯下腰刮了下他的鼻子,轻声道:“说不定,你现在肚子里都已经有了。”骆颖有点紧张了,下意识地捂上小腹,“不,不会吧。”他知道自己跟聂飞城有做过,但是以骆颖曾经学过的生理常识来说,让个男人怀孕简直就是惊天动地的事,骆颖的小脑袋一直在想,到底往哪怀孕啊?自己的生理结构从小到大都是男的吧!聂飞城见他拧紧眉头一付死不瞑目地模样,顿觉可爱到不行,小家伙,既然不相信那就做到他相信为止,他关掉吹风机,张手将骆童鞋抱起来,骆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忙问:“干,干嘛啊?”男人笑的温柔万分,吻着他的唇瓣说:“我们要抓紧时间造人。”说着,就把瞪着大眼,还没来的及脸红的骆童鞋扔进了大床,骆小狗还想爬起来时,一眼就瞧见跪立在床沿边上的聂飞城下部已经斗志昂扬,他心里暗暗吃惊,天,以前做时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武器,现在光是隔着裤子看形状都觉得大的可怕。难以想像,之前是怎么进去的啊啊啊?!骆颖有些战战兢兢地打量着聂飞城性感迷人的身体,纯棉睡衣已经被脱掉,露出变得有点绯色的赤裸身体上,有着细密的汗珠缓缓划过,单这样看着就沾染上一些暖味的气息……这时的聂飞城唇角带着一抹笑容,他俯下身,一对重瞳里清晰地映出骆颖惶惑又迷茫的模样,“PET,你真可爱。”话音刚落,聂飞城就已经轻轻含住了他的唇瓣,男人的吻总是有着说不清的蛊惑力,只是一瞬间就将骆颖的欲望给调动起来,两人很快吻的如胶似漆,聂飞城的手一只探进他下部熟练地撸弄,另一只手则伸进胸前揉捏着。骆颖只觉得呼吸困难,飘飘乎乎地感觉中,脖子不由得后仰,连两条腿都蜷缩着下意识地圈上了聂飞城的腰。聂飞城笑的很温柔,眼睛里像含着一汪春水似的,明晃晃地荡漾,骆颖简直看呆了,不过下一刻突如其来的刺激和微小的痛感一下子就让骆颖忍不住尖叫起来。“慢,慢一点哈…….”,骆颖哽咽着说话声音都变了,聂飞城还怕弄疼他,便停下动作,双手圈着他,“还会痛吗?”他自认已经算很轻地进入,两人做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按道理小家伙不会难受才对。骆颖确实也不难受,只是被冒然顶入最深处一下子受不了,他喘了几口气,见聂飞城停下了动作,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便又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己也是男人,深知道让个男人在这种事上马上停下来得要多大的勇气,被人关怀捧在心上的温暖让骆颖也变的主动,他圈住聂飞城脖子,支起上身吻了吻对方的唇,这个吻像是能点燃一切的火苗,噌地将聂飞城全身上下的激情瞬间燃烧,他像是得到了鼓励,继而狂野地深吻着骆颖,紧接着一个翻身将他紧紧压在身下,疯狂地冲撞………第二天一早,聂飞城就被门铃声吵醒,他亲吻了一下还没睡醒的骆颖,轻声安抚:“宝贝好好睡。”门一开,桑健等人呼啦啦地全涌了进来,云貉手脚快速地直冲厨房翻腾方便面,边捣鼓着边嚷嚷着:“饿死了,哪里有开水?”聂飞城无语地看着这一大队人马瞬间占据自己的大半个客厅,花雕咬着指甲打量他一番,说:“聂少不会现在才起床吧,这都九点多了。”桑健抱着胸凑到他跟前仔细看看,“你昨晚去做贼啊,怎么满眼的红血丝?”聂飞城:……….如果yin贼也算的话,那就是。飞飞打了个呵欠,“好困噢,不是说了今天要跟桐家人见面吗?聂少,你昨晚有没有通知桐家人?”他一问倒把聂飞城问倒了,昨晚忙着查资料,接着又抱着小PET干到半夜,结果居然把桐家给忘了,众人看他拧眉的样子再进而发现他双眼下多了一圈暗色,于是,花雕了然一笑,即刻转移话题,“小PET在哪啊,别不是还赖在床上吧。”她挑挑眉毛,众人顿时暗暗发笑,聂飞城视若无睹地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交待云貉:“你去给大伙煮面,柳深跟着进去一块帮忙。”然后转而对桑健说:“桑队有什么新发现?”桑健一愣,摸摸脑袋笑着道:“还是聂少了解我,没事我也不会这么一大早地跑来挠你清梦,说实话,我是在楼下遇上云貉他们的,大家就一块上来了,你别说,我还真有点事要跟你讲讲。”聂飞城点点头,“你说吧,是秦雨声的事?”“是的,昨晚我派出的一支小分队在机场守着秦雨声,没想到竟让他跑了。”桑健懊恼地一拍大腿,“他好像知道我们会来,压根底就没上飞机,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消失地无影无踪。”聂飞城支着下巴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