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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光如同星子般幽幽地发着光。聂飞城将骆颖压在墙上,双手热乎乎地捂上他脸颊,抵着骆颖额头,低声问:“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要不要跟我一块进去洗?”从第一次见面,骆颖就知道聂飞城有双漂亮又奇异的眼睛,特别是这个时候,他靠着自己这么近,温暖的大手将脸庞捂着热热的,一直暖到骆颖心里。“那,那要快点,不然怕被mama她们发现。”一起洗的后果骆颖当然知道是什么,说实话,他心里还有些偷情般的兴奋感,更何况,他也喜欢跟聂飞城在一起做这些刺激的事。两人一块进了卫生间,门才关上,聂飞城就急不可待地将他反压在门上激烈的吻起来,窄小的空间,寂静的乡村,清冷的夜风,还有恋人急促起伏的喘息和心跳声。这一切都给紧密相拥的两人带来莫大的兴奋。卫生间只有几平方,里面只有个简单的洗手台,聂飞城将骆颖背向自己,从后方缓缓进入,他一手抚摸着骆颖的前端,一手搂着他的腰,湿热的吻顺着骆颖光洁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没有灯光的空间里,只有窗外幽幽灯火和月光透了进来,浓重的情欲味交织着低低的呻吟在幽暗中回荡…….这个澡洗的时间太长,等聂飞城搂着骆颖出来时,骆妈和老外婆已经在一楼客厅等了许久,骆颖心虚,一见mama就矮了几分,低声叫:“mama。”“怎么这么久,汤丸子都快凉了。”骆妈说话时看了聂飞城一眼,目光微微闪烁而过,就低头给他俩盛汤,“快坐下来吧,我刚做好的。”吃着汤丸子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聒燥的狗吠声,紧接着几声急促响亮的拍门声也陆续传来。“骆家的,快开门!”骆颖放下碗,疑惑地抬起头望向窗外,“谁啊,这么晚还有人上门?”骆妈没好气地拍下筷子,正想开口时,老外婆按住她手,示意她不要乱说话,“是村长。”说完,自己颤悠悠地站起身,小跑着往外走,“来了来了!”“这么晚了,村长来家里做什么?”骆颖问。骆妈哼了一声,“还有什么事,不就是今晚说的那个什么集资修路的事吗?快过年了,天天挨家挨户的跑,就是为了要钱!”“那得要多少钱?”聂飞城咬着汤丸问。“要多少钱也不关我们的事。”骆妈重新cao起筷子,“快吃快吃,别管外头的事。”骆颖不放心地又望向窗外,担忧地问:“那外婆怎么说啊?”聂飞城站起来,道:“要不我出去看看吧。”“怎么能让你出去呢,我跟你一块去。”骆颖也站起来,“妈,你在家吃,我们去看看。”小院里已经站了十来个人,几束电筒光在黑暗中明晃晃地,为首一个高大壮实约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中央,嗓门洪亮地对老外婆说道:“骆家的,今年再怎么样也得该你家出钱了,去年你说你手头紧,没余钱集资,今年你家多少也得出些,村里哪家没出钱?就差你一家!修路是造福村民的大事,你可别拖大伙的后腿啊。”旁边几个壮汉男子跟着帮腔,“是啊是啊,骆家的,本来村长看你孤寡老人一个,去年才没让你家出钱,可我们听说你女儿和外孙都回来了,今年再不出钱可说不过去了吧。”晚上风大,骆颖没听见老外婆说些什么,但看到外婆颤巍巍地肩膀在风中抖动,他心里一急,就快步跑过去,站在外婆面前对那男人说:“有什么事找我说,跟外婆没关系。”中年男人愣了会,看清是骆颖后,便道:“你是骆家外孙子?”骆颖挺起胸膛点点头,这时候不做男人咋行,聂飞城走到他身旁,淡淡地问道:“外边风大,要不,大家进屋里说。”他姿态高雅,说话声音不大,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摄力,中年男人想了会,便道:“行,大家进屋里说。”骆妈对村里一行人进屋表示相当不悦,她只瞟了眼中年男人,什么话都没说,就兀自进内屋关上门。骆颖帮着泡好茶,来者都是客,这些人都是桃江村的村干部,平日里还得他们多关照老外婆。坐定后,中年男人也不客气地喝了口茶,“这事不能再拖了,小骆,你回家时也看到了,村里那路修了多少年,可现在还是那奶奶样,这几年村里的年青人都走光了,还不是就因为这条路的事,俗话说,有路就通财,只有修好路,大伙才能过上好日子,你说是这个理吧。”“周村长,不是我们骆家不给钱,骆家你也看到,我一个吃劳保的老太婆子,哪有什么钱可以出啊。”老外婆说到伤心处,用衣角擦了擦眼睛,“我女儿什么样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这会生个病都没地方去,还得回村子里来,你说说,我们骆家哪来的钱哟。”骆颖抿着唇,想了想后,问:“周村长,这条路原来不是引进外资企业时让外资公司修的吗?怎么现在落到要村民们自己出钱的份上。”周村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小骆,你是常年在外头什么事都不知道,本来前几年为了搞活村里经济,我跟张镇长他们去市里招商引进了几家外资企业,人家一开始说的好好的,进村办厂,包修好路,可没想到……….唉……….”聂飞城问:“是出什么事了吗?”“可不是,就是出事了,才害惨我们一村人了。”坐在村长旁边一个壮汉接上话,“本来那路修的好好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修到中间那段时,就发生怪事了………”“什么怪事?”聂飞城近一步问。周村长咳了几声,打断那汉子的话,“那都是陈年烂芝麻的破事,少在这提,我们还是说正事,今年你们骆家得捐一万,你外孙都回来了,这事谁抓主意?”“这,这怎么行…….咳……咳”,老外婆一听就急了,骆颖赶紧给她端杯水,等外婆顺了口气后,说:“外婆,你先进房里歇着,我来跟他们谈。”骆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种当家作主的感觉,只是他心里知道,如果没有聂飞城在身边,他可能只能硬撑,而不会有现在这般坚强镇定。“周村长,你能说说那怪事是怎么回事?”聂飞城为周村长继上杯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