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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水溶拉了拉黛玉的衣裳,忙问:“你认识那尼姑?”黛玉泪眼朦胧和水溶道:“王爷,那是贾家的四小姐,是惜春meimei呀。她果真是出家了。”水溶微怔,已不见了惜春的身影。他见黛玉有些失魂落魄便安慰着她:“不如我让人去打听打听,看她在哪家庵院里。”黛玉连连摇头:“不用了,何必再去扰了她的清修。这也是个缘法,她进了空门,自然不想再与尘世中有什么纠葛。”水溶听说也就作罢了。他搀着黛玉慢慢的往山下走去。在遇见惜春以后,黛玉的心情忽然变得有些沉重起来。水溶料她必定是想起了以前贾家的姐妹们,又忙劝慰她:“其实你也该感到欣慰,知道她好好的活着,不是比什么都强吗。”黛玉苦笑了声:“是呢,好好的活着,便是最要紧的事。”突然又想起宝玉来,竟一点音信也没有了,还不知他在哪个角落里,要是哪一天像和惜春meimei这样突然相遇了,不知要怎样的失态。水溶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道:“你也别多想,目今最要紧的事就安心养着身子,也切莫忧伤,不然对腹中的宝宝是不利的。”黛玉便露出一丝笑容,拉着水溶的衣袖笑问道:“王爷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都喜欢,都宝贝。女孩也好,定长得像你,女儿也贴心。”黛玉笑说道:“其实你心里一定也想说想要个儿子,对不对?”水溶郝然道:“我说真话,你怎么就不信呢?”他吻了吻黛玉那张如花般娇艳的脸庞,黛玉心中祈祷着这一胎是个儿子,也让水溶如愿,他已经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没个儿子,这怎么成呢?她希望看见水溶高高兴兴的样子。第194章:决断回到家中,马总管来说孟长史已经被锦衣卫的人叫去问话了,水溶愣了愣,情知不好,方说:“怎么将他也给牵扯了进来,你多派几个人去打听打听,有情况立马要来告知与我。”马荣道:“王爷放心,奴才早已安排下去了。”水溶点点头,依旧是放心不下,他站在影壁前,那影壁是一色的水磨石,上面是绿琉璃瓦盖出了一道小巧别致的屋檐,雨水顺着瓦沟流走,就不会对影壁洗刷冲蚀。又见那壁上四周雕出一圈回字纹环绕着,正反两面壁上雕着“西湖十景”的图案,正面为“苏堤春晓”、“曲院风荷”、“双峰插云”和“雷峰夕照。”由于维护得好,经历了这些年,影壁上的那些纹饰依旧如新。水溶仰望着这座历经了几代风雨的府邸,这可是祖辈们一点点辛辛苦苦的给挣来的,不能败在自己手里,家里的大小也需要自己的庇护。只是这些年的小心翼翼,大小事等都扛在自己肩上,突然觉得疲惫不堪。他想要歇歇。黛玉站在他身后,此刻她竟也能体会出水溶的不易和困苦来,柔声说道:“王爷不用担心,孟长史那样聪明的人,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水溶叹息道:“他跟了我一场,我不能害了他。”便大步往花厅上走去,黛玉赶紧跟随上去。来到花厅,水溶坐在设了驼色闪金缎子,织锦福寿连绵的暗纹坐褥上。目光停落在那一扇扇镂花窗户上。黛玉陪坐在下首,手中捧着丫鬟才上的新茶,半天也没见水溶开口说一句话。这样的沉静无人来打破,后来听得水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又见黛玉还在跟前,便道:“请玉儿后院休息去吧,我想一人好好的静静。”黛玉可放心不下,她走到水溶跟前,头靠在他的双腿上,双手揽着他的腰肢,由衷的说了句:“王爷不用太苛责自己了,但凡想开些,日子也就好过一点。”接着又念着水溶送自己玉佩上的那几句话:“王爷可还记得: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水溶轻轻的替黛玉理了理衣裳,脸上虽然没有笑意,但已经温和了不少:“放心吧,我没事。你好好的歇息着,等会儿我再去找你。别为我担心。”又扶黛玉起身,黛玉仔细端详着他的脸,颇有些不放心,又想着应该让他好好的歇息歇息。欠了欠身子,方道:“王爷,妾身告退了。”水溶点点头。屋里除了水溶一个人也没有,他独坐在榻上,屋外也没有鸟儿的啼叫声。脑中一千万次的想着该怎么办,总得想个法子,哪怕是舍弃眼前的一切,他也得将未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只是皇上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吗?他原什么也不怕的,甚至连死也不怕,可家人成了他最大的牵绊。meimei、弟弟、还有他最割舍不下的妻子,未出世的孩子,总得有个法子才行。后面也渐渐开朗了,水溶似乎找了一条出路,终于露出了会心的一笑。他连忙起身,从花厅的后门出去,过了长长的回廊,来到了他以前常住的小书房。这边还有小丫鬟在负责打扫屋子。水溶进了小书房,拉开了玫瑰椅,开了小抽屉,让小丫鬟替他研墨。水溶取出几张洒金纸笺,取了一支紫毫。开始在胸中酝酿句子,打量了眼前小丫头两眼,只觉得有些眼生,年纪似乎也不大,胖乎乎的圆脸,稚气未脱。水溶突然问着那小丫头:“几时进的府?”“回王爷,快两月了。”“怪道眼生。我问你,若是上面的人要责罚你,你怎么办?”小丫头一愣,王爷突然问她这些做什么,也不知如何回答,水溶见她有些惶恐又安慰道:“想着什么就说什么,别怕。”小丫头这才大着胆子说道:“jiejie们待我也好,不大责罚,只是上个月我打烂了一个花瓶,被又云jiejie给打了两个耳光,还扣了三个月的月钱。”水溶又问道:“你心里可服气?”小丫头道:“原本也是我的错,有什么不服气的。只是又云jiejie下手狠,脸上火辣辣的。”“你就没想着要逃吗?”小丫头不知王爷何故,连忙跪下来求饶:“奴才知错了,哪里敢有这样的念头。”水溶笑道:“你起来吧,我并不是要责怪你。只是觉得好奇,若是你们感到害怕、委屈。或是惶恐又该如何呢?”小丫头说:“这些倒没想过,也从来没有做这样的准备,不过随机而动吧。”水溶大笑了句:“好一个随机而动。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下去吧。别让人进来打扰我。”小丫头应声便下去了。水溶胸中已经酝酿好了句子,提笔便写。一色的恭楷,没有停顿,洋洋洒洒挥就几页纸。写毕,水溶也不愿意回头去看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将笔掷往了水盂里。身子往后一倒,瘫坐在椅子里,双手枕着脑袋,抬头看着房梁,心中顿时如释重负。他闭上了眼睛,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