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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煦和程楚听了快高兴疯了,两人四目相对兴奋的喊“耶!”击掌。江河按过屏幕上的“同意”选项,顿时觉得太阳xue突突得疼。哎,这以后还有的清静吗?要不,屏蔽吧?!“江医生,你可不能拉黑屏蔽我啊!”夏煦捧着手机警觉的说。江河:“……”程楚回过神来说道:“是啊是啊,可不能啊!你现在就表个态,快!”“嗯,知道了,我回去了。”江河转身就走。程楚大步挡在江河前边笑嘻嘻的说:“等下,你送夏煦回去吧,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不安全,还带着行李的。快快,送她回去吧!”夏煦怕江河拒绝,毕竟他也是有前科的嘛,于是赶紧道:“谢谢江医生,麻烦了!”江河深深叹了口气,明明今晚没班为什么要来医院!为什么!!!他接过程楚递过来的箱子认命的拖着向电梯口走去。夏煦接收到程楚催促的眼神收着笑小跑着跟上江河。呀,怎么看都应该是一对儿!程楚喜滋滋的坐到办公桌前继续工作。江河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拉上箱门,一转头就看到夏煦跟个傻子一样笑眯眯得看着自己,他硬生生止住了要往前跨的动作,掉个头绕到驾驶室的门边。看着还是呆愣愣的夏煦沉声道:“上车!”说罢开门坐进车里。夏煦听到江河的呼唤乐的屁颠屁颠的,一蹦一跳的跳到副驾驶,拉开门坐进去,拉过安全带时看到依旧摆在车上的公仔嘴咧得更大了。“吧嗒!”她扣上安全带给江河报了串地址就歪头一直看着江河的侧脸。啊!什么时候才能这样一起回家吖!江医生~“江医生,谢谢呀!”江河头也不回的答道:“嗯,不送你,你要是路上出点事又得赖我头上。”夏煦还是笑眯眯的说:“嘿嘿,怎么算有没有事,都要赖着江医生呀!”江河抖抖眉没有说话。夏煦又开口道:“江医生,十几天没见你想不想我呀?哎,肯定想的,你看你想我都想瘦了,唔,好心疼。其实我也很想江医生啊,但是那时候我又没有江医生微信,那边没有信号电话也打不了…哎!对了,江医生,你的电话多少?不是忽悠人的工作号啊!”江河沉默的开着车。“江医生,你不告诉我我可以向程医生要的,反正我们也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是有革命友谊的!”夏煦继续发力。“革命友谊?”江河冷冷的说。夏煦鼓鼓嘴:“是啊!今天刚刚一起战斗过的,今后应该还会一起战斗!所以,江医生你赶快缴械投降吧!”江河嗤笑一声没有理她。追江医生这么久很多时候他都是安安静静的,夏煦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自问自答,或者欣赏他的美色,脸皮已经够厚所以此刻倒也不觉得尴尬。她悠然的看着窗外倒行的风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时坐直了身子紧张的看着江河:“江医生,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哭成小花猫“你,有喜欢的人了?”江河皱了皱眉,喜欢?什么样是喜欢?从小江河对情感的认知都比旁人弱,给人感觉总是冷冰冰的没有心。他也根本无法理解大家为什么要情爱哭天喊地的甚至于想放弃生命……他不知道为另一个人担心忧愁,欢喜愉悦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身边人来来走走,江河看着他们哭泣流泪也不会觉得有多难过,他从来都是理智的。他不知道这样好不好,这样会不会失去生命里重要的东西?但是有时想一想程楚和许诺的过去,又会觉得,那,自己这样应该是好的吧,没有过极致的快乐也就不会有极致的痛苦。喜欢一个人?……呵!“没有。”没有?!江医生说没有?!夏煦有些兴奋又有些忧郁但一颗心总算是安稳了。紧接着她小心翼翼的询问:“那,那个相亲对象呢?”“啊,是个适合结婚的人。”适合结婚的人?夏煦的心又往下一沉。“可是,江医生不喜欢她啊…”江河转动方向盘转了个弯继续行驶:“嗯,有什么问题。”“结婚不是应该和喜欢的人一起吗!”夏煦急躁的问。江河一边停了车看着她说:“你跟程楚还真是一样的人,好了,到了。”“江医生……”夏煦看着转身下车的江河焦急万分立刻追了上去。“江医生,那,你看我适不适合结婚。”夏煦看着搬弄行李箱的男人迫切的开口。“不合适,而且,你只是我的患者。给你。”说着把行李箱的托手递给面前有些狼狈的女人。夏煦看着江河红了眼眶,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她不说话也不伸手去接。过路的行人看着车灯旁看不清样貌的俊男靓女对着个行李箱静默不语暗暗咬碎了后槽牙:哼!这又是分手的,又是分手的!我这连个女朋友都找不着,这还天天分,分,分的好!都分了,我就能捞着了!到时候我天天给你们街头花式秀恩爱!哼!!!暖色调的车灯照得夏煦脸上的泪珠闪着细碎的光,夏煦微微抬头看着他原本冷峻的眉眼在暖调的灯光下变得柔和,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他在微笑,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再次怦然心动。就是这个男人!就是他了!夏煦猛地上前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双手在他身后紧紧扣在一起,一副死也不放开的赖皮模样。江河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从小到大,第一次有女生这样一头扎进自己怀里,还打死扣!他在思考,是一把把她扔出去呢,还是一手刀劈晕,或者格斗摔跤?啧,这,好像都不行啊……“江医生,求求你,拜托你,不要跟她交往,求求你,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求求你,不要让我出局,我是先来的,她不可以插队,不可以赖皮啊……”夏煦趴在江河怀里,声音有些闷闷的,就像是从他心里发出来再穿进他耳朵里的。这种感觉让江河有些手足无措,他伸手到身后用力拉扯跟自己较着劲的小手,用力将她推出怀里:“夏小姐请自重。”夏煦被推得往后踉跄了几步,眼泪哗哗得流的更凶,就这样直直的看着江河。“我先走了。”江河说罢转头上了车。夏煦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屁股霍得蹲下身子抱着膝盖嚎啕大哭。在她面前的只有和她一样孤零零的行李箱。夏煦正哭的认真,突然面前有一束强光射的人眼睛疼,她举起手挡住光,迷蒙着眼从指缝里往外看。江河把车再次停在路边,皱着眉站在夏煦面前,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