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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去稍远的地方看了看。”吉婶心有余悸的看着她,语气带着责备。“以后可不能这么乱跑,虽然这山上没有什么猛兽,但毒蛇可不少。你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春芽和苏萌怎么办?走吧!为了等你耽搁了大半天。”春芽和苏萌双手托腮的坐在家门口,眼睛直直看着路口,都这个时辰怎么还不回来。太阳有些毒辣起来。“阿萌我们进去等,外面开始热起来了。”阿萌嘟着嘴,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我想在这等着jiejie。”路口突然一下子热闹起来,一帮人浩浩荡荡的走过来。阿萌开心的拍手。“jiejie回来了!”苏小蛮擦擦脸上的汗珠,初到这里,她完全适应不了,到哪都是两条腿解决的办法,作为一个现代人,出门就有车坐,已经造就了她养尊处优的生活。两个多月的磨炼,到现在她已经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在山上跑个来回了。还真是佩服自己能这么坚强的活下来。门口等候的两个人马上跑过去迎接,春芽接过她脱下的竹篓,迫不及待的掀开,看到里面除了一些草药在没有其它,不禁失望的叹口气,还是吉婶说的对。苏小蛮看到春芽哭丧着脸,摸摸苏萌的头。“没事,总会有的。”春芽点点头。人群的最后,有一个身影焦急的逢人便问。“请问哪里有大夫?”吉婶看到那女子一脸焦急。“这位娘子是找大夫!”墨竹看到有人和她搭话。马上跑过去急切的点头。“是是!我家娘子现在范了病,急需看大夫。”“有的,你等着。”吉婶对站在不远处的苏小蛮大喊。“小蛮!这里有人找大夫。”墨竹紧随着吉婶的视线望去,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苏小蛮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听到有生意做,马上脚下生风的跑到吉婶面前,看到要找大夫的人,两人都惊呼出声。“墨竹jiejie!”“苏娘子!你是大夫?”“是啊!我就是铃医,三脚猫的功夫混口饭吃,你怎么了?是你不舒服吗?”墨竹看着她想了想,这个节骨眼上也不顾及这么多了,铃医也是医,许娘子的病来的太急,赵大夫又不在,郎君也急得焦头烂额,打定主意拉着她的手就一路狂奔。“不是我,是许娘子。快!再晚些就要出人命了。”许娘子?那不是秦之时的心上人吗?完了!貌似前几天她刚拿钱袋砸了秦之时。现在还能开溜吗?显然不能,墨竹的速度太快,她基本上是被拖着前行的。秦之时掀开车帘,没看到墨竹的身影,心里烦躁的一拳砸在车上,转身紧握住许沫歌手,看着她脸色发青,呼吸越来越急促,却束手无策。“来了来了!郎君,大夫来了。”听到墨竹的声音,秦之时不耐烦的掀开车帘,看着站在车旁的两人。“怎么还不上来,难道还想让我亲自请?”苏小蛮忙低下头,用手掌挡住半边脸,小心的踩着梯凳上了马车。秦之时看到是个女大夫,心里有些疑惑,桃源村还有如此稀罕的女大夫。不过,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用手一把拉下她挡脸的手掌,看清楚来人他才明白。“是你!”她尴尬的笑笑。“是我!现在人命关天,先治病。”秦之时挪开身子,让她看到了躺在软垫上的许沫歌,嘴唇已经绛紫,呼吸显得杂乱无章,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这是哮喘发作了。看着她一只手紧紧的握着秦之时的手,另外一只手握拳抵在胸口处,痛苦的看着自己。“这里空间太小,抬到外面阴凉通风的地方,把人躺平。”几个人马上七手八脚的,把许沫歌抬到附近的一棵大树下,秦之时脱下外袍铺平在地上,苏小蛮瞥了眼他,还挺细心的。她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放慢语气。“现在专心的看着我,跟着我说的做,来!放松下来,别紧绷,吸气,深深的大口吸气!然后慢慢的呼出,不要急,慢慢来。然后,继续深呼吸,在呼气!慢慢的,有节奏的来。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好。我保证!”许沫歌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尝试着照她说的做,深深吸气,然后缓慢的呼出。秦之时在一旁一直仔细的注视着她,她的声音很柔和,像有魔力一般。她把脸颊旁的碎发掖之耳后,感觉到旁边的目光,抬头看到秦之时正看着许沫歌。是她多心了?折腾大半天,许沫歌总算缓过来了,疲惫的睡了过去。她才舒口气,用衣袖擦了擦汗。还好是哮喘,要是赶上心脏病发,估计就是在世华佗也救不了,不过还是不放心的又给她针灸一遍。“你居然是大夫!”秦之时递给她水壶,她也不客气的接过,为什么每个人,对她是大夫都这么惊奇。就因为她是女的?“我是大夫,这让秦郎君以外?”“是!我的确很意外。”苏小蛮喝完水,把水壶递还给他。“她这病,都是什么时候发作的比较频繁?最近一次发病是什么时候?”秦之时满脸凝重。“春秋最频繁,夏季偶尔,冬季几乎不发作。最近一次发作,就是你走的那天。”现在刚入夏,她离开的时候应该是春天,正是百花开放,花粉传播的时候。“在来得路上,她是否接触过花这类东西?”他惊讶的看着她随后点点头。“回来的路上她去花圃摘了些花,沫歌很喜欢花。庄内的那片樱花林就是她亲手种的。”苏小蛮惋惜的叹口气。“我估计,她这哮喘是花粉过敏引起的。让她以后少去那个地方。”“她经常去林内裁剪花枝,带回去放在瓶中养。”苏小蛮起身理了理衣服“以后少接触就是,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秦之时马上抓住她的手腕。“你还不能走,必须跟我一起回明月山庄,万一再出什么状况怎么办?”嘿!这是赖上她了,苏小蛮气呼呼的挣脱开他的手。“家里还有人一大一小等着我回去,再说,我等下怎么回来?我现在每天都要早睡早起,去山上挖参,没秦郎君这么悠闲,你庄上不是有个大夫吗?”那人好像就是越子期的表哥,他在这扯着她做什么,又想拿钱羞辱她。“可是你是女子,沫歌之前,就是因为赵郎君是男人,多有顾虑,有些症状都是藏着掖着。”他已经说的这么动容了,她怎么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