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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的好老婆,若不是娶了你,恐怕我现在还没这么大福气享受骆家的财产呢。”特别是这几年,没了骆凌,他们的日子过得更加舒服。加上儿子还算争气,虽然天赋不及骆凌,但总算也在联邦医学院中取得了毕业资格,哪里像骆凌这个天赋好的,在还未毕业的时候就在外有了男人,甚至为了这个男人不惜放弃学业。谁又会知道,当年的天之骄子,也不过是一名在医学院中连肄业资格都能够拿到的废物。而后是两人窸窸窣窣的温存,李思棕听了两人的对话心中微微震惊,倒不是为家族内部之间的争斗,而是恐怕想要乘着机会对骆凌不利。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短瞬之间李思棕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他匆匆离去,正巧在路上遇上骆云,便上前问道:“骆云,你哥哥在哪?”骆云横了李思棕一眼,显然对这个觊觎哥哥的男人保持着敌视态度:“哥哥才不会想见你,你快点回家吧!”“你这熊孩子!”要是换做平时,恐怕他还要和骆云斗上一阵,别看骆云模样小,实际上这力气可非比常人,加上和李思棕斗起来也是丝毫不含糊,从抓到咬,几乎什么花样都玩出来了,简直就像一只战斗力爆表的竖毛小花猫。但是李思棕什么人?作为战场中的前线,要是认真起来又有谁是对手?一巴掌拎起张牙舞爪的骆云,对上那双黑溜溜的圆眼:“你哥要有危险了,你带不带我去找他?”“有危险?”骆云一听,立马安静下来问道。李思棕见骆云变乖了,也将他放了下来,神情颇为严肃,毕竟他也不清楚骆凌的伯父会什么时候会使手段,还是早些提醒他有防备为好。他说道:“是的,这可是关乎着你哥能不能回家的大事,你带不带?”本来骆云还有些犹豫,不过听到这样的消息,哪里还能思考其他?连忙态度一转,将李思棕拉着朝着侧庭方向走去,绕过巨大的喷泉水池,之后竟是花海,正是春季时候,无数鲜花绽放,nongnong花香扑鼻而来。穿过花丛,中央有一座圆顶白亭,两人快步上前,隐约见到亭中有人正趴在白玉琢成的桌子上,大约是听到来人的脚步声,转醒过来。骆凌喜欢花草,清晨天还未亮他已经起来,大约现在累了,趴下小歇一会。只是他习武多年,睡眠本来就浅,听到骆云和李思棕的脚步声早就醒来,只见两人神色匆匆,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不禁问道:“什么事?”李思棕自然将自己所听到的一五一十地讲了,骆云个性鲜明,此刻听了伯父伯母两人要对骆凌使坏,几乎是气炸了,嚷着要去找爷爷评理,无奈却被李思棕拉着。骆凌听了反而表现得非常平静,他反问骆云道:“骆云,你要是去找爷爷,爷爷就会信你?”这下骆云突然没声了,他停下想要去找爷爷的动作,圆溜溜的眼睛望着骆凌:“要不然他们会害哥哥啊!我可不希望以后见不到哥哥了。”他也觉得委屈极了,rou呼呼的脸几乎变成了包子,眼角已经积蓄起了水,似乎立刻就要泛滥。骆凌手掌落在骆云的脑袋山,这个小家伙立刻收了眼泪,抱住哥哥蹭了蹭,可真是羡煞了一边的李思棕,天知道其实他是忍着多大的冲动才没有将骆云从骆凌的怀中揪出来,然后在这位置换上自己。不过估计这样做,他肯定没什么好下场吧?这时菲亚出现在骆凌身边,他恭敬说道:“主人,您的父亲联系了您的终端,是否接通通讯?”“接通。”随着骆凌话音的落下,菲亚已经帮骆凌接通了通讯,只听到通讯中骆军昊比较急切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骆凌快些去主楼的主厅室。骆云最清楚家里的事情,他听到骆军昊的声音,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从骆凌的身上跳了下来,说道:“哥哥,你们跟我一起来吧,一定是爷爷的病又发了!老爸现在正手忙脚乱呢!”说着便拉住骆凌的手,朝着主楼的方向跑去。等他们匆忙赶到主厅的时候,主厅外已经坐满了人,骆军昊守在床前,握着干瘦的手掌,神情疲惫,看样子老爷子的情形并不乐观。“你们来了?骆凌,还不快来看看爷爷?”骆军昊见到骆凌已经来了,忽然唤道,这一唤,竟然惹来不少人的注目礼,也是难怪,骆凌这个名字,换做以往,这家族当中是何等风光的存在啊!要不是因为一个男人,怎么会变得像现在这样落魄?可惜他们并没有见到如想象当中一番骆凌落魄的模样。骆凌似乎浑然不觉那些灼身目光,平淡地走向了床边。床上躺着一人,这人几乎要变成干尸。给骆凌的第一感觉就是瘦,确实是瘦,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老人颤巍巍地举起手掌,看向骆凌,嘴巴动了动,但是似乎发不出声音,这副模样,恐怕时日无多。只是既然这老人身在医学家族当中,年纪也不算太大,怎么就没有去治疗?“哎,骆凌,你肯定疑惑爷爷怎么会这副模样。说来也惭愧,你爷爷的这个病根本就查不出到底是哪里出问题,要不然以我们家在联邦中最顶尖的医疗水平怎么可能不将他治好?我们只能测算出他大概还能活多少时日,现在你回来了,以你的能力……”说到骆凌的能力,骆军昊神色不禁有些黯然。当年骆凌确实是全骆家的骄傲,但是荒废五年,医疗水平也在不断发展,骆凌的学识还停留在书本层面,根本没有接触过多少实例,就算是他在短时间内将知识补回来,恐怕老爷子也没有办法支撑到那个时候。骆军昊心中最大的遗憾,就是让骆凌参加那次晚会,让他遇见了李维。在他思绪的时间,骆凌已经搭上了骆斌岳的脉上。脉象确实奇怪,是骆凌从未遇到过的脉象,而后他又将手指探向老爷子颈部动脉,细细聆听脉象。微微皱起的眉头,似乎流露出一丝惊讶,“或许我能够治他。”骆凌忽然说道,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足够让坐在主厅里的亲戚们都能听到。他们的目光纷纷看向骆凌,不禁窃窃私语起来。也是难怪,放眼整个联邦都束手无策,或者说是连什么病症都无法不知道,而这位曾经的天才,竟然随便搭脉几下,就说自己能够治老爷子?还真是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不过虽然大家目光中都是不屑,可并没有一人上前说不可,显然,要是骆凌这次放了大话,结果没有成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