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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必答应我一件事情。”“请说。”景渊突然有了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而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没有错……“记住,排位赛上不要藏拙哟~”卯之花烈笑眯眯:“请务必胜出,来当我的副队长,否则……”威胁之意溢于言表。景渊默。他想当个小透明啊,想cos壁花直到找到天上浅羽啊,他不强真的不强啊,每天混在队伍里砍砍虚什么的,小日子过得很不错啊……卯之花烈你看我不顺眼是不?→此乃外表淡定内心悲愤的景渊。卯之花队长的意志不可违背,至少现在的景渊没办法违背。所以他只有乖乖听话,以免卯之花队长以后给他穿小鞋让他生不如死。其实在十一番队,无论是队内的氛围还是番队成员之间的相处,都比别的番队轻松许多,也许这就是平民与贵族的不同之处吧。十一番队的排位赛和其他番队相比多了些许火药味,每个有能力的人都对现在空缺的副队长、三席和四席的位置虎视眈眈。现在站在台上的是曾经的七席中村健一,这人是十一番队块头最大的一个,长相无比凶神恶煞力气巨大无比,是十一番队的吉祥物。现在中村君已经连续扔掉好几个挑战者,目前是副队长的最强竞争者。卯之花烈继续笑,因为景渊到现在也没上台。从某种意义上,卯之花烈是个颜控,虽然景渊那张面瘫脸不是她的菜,不过相比于中村健一那张吉祥物的脸,她宁可让景渊天天跟在她身边。‘还不上去?’卯之花烈用眼神示意景渊。‘……好吧。’景渊点了点头,握住了刀柄,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台上。对面的中村健一表情很嚣张,毕竟他也有资格嚣张:“喂,你这小身板,还是下去吧!免得到时候丢人!”声音很难听,鉴定完毕。其实不怪中村健一如此轻视,毕竟景渊才入队不久,存在感很低很低,而且虽然身高不错,但体型看起来仍旧很单薄。“蓝染惣右介,请多指教。”景渊没有理会中村健一的嘲讽,只是很淡定地拔出刀,然后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请把‘直勾勾’的眼神自动理解为充满杀气的眼神谢谢。十一番队的成员基本上打架都靠蛮力,比如说现在中村健一同学就挥着他那把像是砍刀一样的斩魄刀直直的冲了上来。拜托你这么冲上来连弯都不拐谁都能闪开好吧……景渊默默吐槽,然后身体向左一转,右手拿着刀鞘挡住进攻,左手直接雷吼炮免吟唱版,直接轰到了中村健一的身上。“你居然用鬼道!”中村健一用一种很惊诧的眼神看着看着他,带着几分不解和鄙视:“那是娘们儿才用的东西!”很好,十分好,非常好。景渊点头。中村君你完了,不说这句话你得罪了多少个鬼道高手,单说卯之花队长是女权主义者,而且除却斩术之外,偏爱使用鬼道这点……中村君慢走不送。‘让他输得惨点哟~’卯之花队长的声音在景渊耳边响起,带着让景渊很无奈的恶趣味。卯之花大姐你够了!大和抚子晓得不!不要露出那种一看就是反派才会有的笑容!中村健一怨恨地看着身上被鬼道轰破的衣服和焦黑的皮肤,表情狰狞————“看来,你是第一个让我解放斩魄刀的人!绞杀吧————”“缚道之四·灰绳。”景渊表示,捆绑系很有爱。一个缚道加上一个破道,辅助以镜花水月的作弊能力,景渊赢得很轻松。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某人,卯之花烈满意了。***最后终究是景渊当了卯之花烈的副队长,从前十一番队的队员认为景渊只是个存在感低的酱油党,谁知道原来是深藏不露型的。将自己真实面放开一部分的景渊不复从前那种毫无存在感的状态,倒是让底下的队员们颇有些噤若寒蝉。不得不说,扑克脸确实比一张笑脸看起来有威严得多。而且……他们心有余悸地看着台下cos烤乳猪的某人,齐刷刷地流下冷汗:看来这个副队长,深藏不露啊。==========================================排位赛之后,景渊领了自己副队长的臂章,然后便回到了房间。刚刚走进房门,他的眼睛便微微眯了起来,神色带着几分凛然:“小镜,怎么回事?”“你一直让我监控着那家居酒屋,刚刚我现天上浅羽的灵压反应出现在那里!”“知道了。”景渊抿了抿唇:“现在他还在么?”“在。”一个字让景渊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他连死霸装都来不及换,直接带着上面还残留的尘土直接奔向流魂街的居酒屋里。天上浅羽在那里,他要回去问问这人为什么总躲着他。急急忙忙奔回居酒屋,景渊隐藏着灵压站在角落里,看着许久不见的天上浅羽在从前居住的房间里翻找着什么。他头长了些许,乱蓬蓬的显得有些邋遢,身上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灰色和服,看起来有些脏,不像是从前那样,无论什么情况都穿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他看起来瘦了许多,仔细观察他的脸,眼下是淡淡的黑眼圈,而向来干净整洁的脸庞却布满了胡茬,看起来老了好多岁。“浅羽……”浅浅的声音从景渊口中吐出,带着几分疑惑和莫名的感慨。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记忆中的浅羽,该是温和无比的,就算是生气和难过,也会让人无法察觉。而现在,如此憔悴,让景渊很怀疑他是不是认错了人。“谁?”天上浅羽惊愕地回头,望向门口面无表情看着他的景渊,神色慌乱:“你……你怎么回来了?”他的声音有些干涩,眼神明显带着躲闪,让景渊觉得这人的表情从未像现在这样碍眼。“我为什么不能回来?”他反问:“浅羽,我很生气。”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和我说?是不想连累我还是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信任?是我,一厢情愿么?“我……”天上浅羽撇下了翻得凌乱的箱子,站起来无奈抓了抓头:“不是故意躲着你的,只是……”“只是什么?”景渊的眼神从未像此刻这么凌厉:“你不是说,是真心把我当弟弟的么?那么哥哥有事,弟弟为什么不能帮忙?”“惣右介。”良久,天上浅羽才抬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哀伤和绝望,语气却是嘲讽无比的:“你知道的吧,我只是把你当替身而已。”“我的弟弟是蓝染惣右介,而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