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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大嫂的手,道,“是我吩咐的人去叫的你们,原本是怕我家的在老太太面前倔起来,却没想到大哥把事拦在自己头上了”大嫂叹了口气,也拉了拉苏氏的手,“我们回去说”“去我院里吧”两人默默回到苏氏院里,一坐下,大嫂就是满脸怒气。“你我是知道的,你没那坏心思,上回侯爷要聘三姑奶奶大女,我就不同意,早知道三姑奶奶也不愿意,我何苦和侯爷吵闹,让侯爷和我离了心,以后有啥事总怕我会苛待他弟妹们”大嫂委屈的直掉泪,“我也嫁进来几十年了,我是什么样人他不知道?我为了这个府里cao心多少?外人都说我命好,婆婆不拿捏我,自己是侯爷夫人,兄弟妯娌也和睦”大嫂接过苏氏递来的帕子,擦了擦眼泪,接着说道“可谁知家有一个出嫁的小姑子不省心,这么些年来一出一出的,当年和她订亲做媒的是我闺闺阁姐好友,小姑悔婚,好友多年不和我来往,后来见三姑奶奶闹得一出接一出,才和我恢复了来往”大嫂恨恨的说道“你知人家说什么,说看了三姑奶奶后面的事才觉得这亲毁的好,只可惜了那订亲的人竟然在退亲后跑去外乡,直言一辈子不回来,那家人可是恨死三姑奶奶了”苏氏也吃了一惊,这后事自己竟然不知。看她神情,大嫂嗤笑,“你只在你那四方院一呆,自己乐呵乐呵过日子,哪管外面说什么”大嫂探身低声道“你知不知外面怎么说你?”这会她不哭了,还神秘的笑着。是个女人都八卦,苏氏心道,我没听过,但我也猜得出来别人怎么说我,不过是贤惠面人一个。大嫂嗤嗤的笑,外面都说看宣平侯府三太太怎么贤惠,孝敬老人,恭敬兄嫂,善待庶子庶女,你说谁家的媳妇不恨你,”大嫂还伸手拧苏氏的脸一把,“就是我有时也恨,你看,我也没苛待老人,也没对弟弟meimei们不好,也给相公纳了妾,也没打骂庶子女,怎么就没你贤惠?”苏氏也调笑,“你们贤惠是贤惠在面子上,我贤惠是在心里”然后,一本正经的说“你们看小妾,心里是-那个贱人,我看小妾,是-哎呦,美人,给太太我笑下”大嫂扑哧一声,“你个黠儿”“唉,就你想得开,我是不甘心,我cao劳辛苦我都认了,只要儿女好什么都值得,可这三姑奶奶这一出是真让我恨哪”“大嫂,这事你也先不要着急,反正还没和三姑奶奶说,只要是她的事,变数太大,谁知又会有什么事发生”苏氏也发愁,“大嫂,这事我就给你讲,其实和我娘家大嫂的侄女我还在犹豫,这下,不成也得成了”大嫂好奇的问道“人有问题?”“也不是,我家三是个跳跃的,那姑娘有些古板呆气,人是好的,我就怕两人不和,”“你也cao心太多,我现在是让三姑奶奶折腾的,只要不是她那样的就是个好的,我如今可是怕了她了”大嫂还夸张的拍拍胸脯,“弟妹,你不知,那年,我听到她脚步声心都突突,就怕她一高兴就把她大女给我领进门”苏氏哈哈的笑,“你也太自己吓自己了,三姑奶奶再不着调这事她可不干,她还指望哪个金人八抬大轿抬她女进门哪”府里有两个不着调的人做对称,多年的相处,大嫂也知了这不着调是什么意思院里有下人找侯夫人,大嫂也不多待了,赶紧回去。这就是大家族女主人的责任,忙碌,整个就是忙碌,上伺候公婆,左伺候丈夫外加照应妾室们,右相待弟弟meimei妯娌们,下还要抚养儿女外加庶子女,对外的大小事的应酬交往打赏送礼,还有自己陪嫁的打理和家族产业的打理。要是投生在现代社会,无论干哪个行业都是大拿。要是在贫穷人家吗,少了应酬送礼打理事物,可一样孝敬抚养照应,还要自己干活干家务,没见有的妇人这边锅台做饭哪,那头就要生了。苏氏腹诽,幸好我穿在为官之家,也幸好嫁了小儿子,才能有这时间成天脑补。没有脑补我怎么活哦,苏氏回到卧房很没形象的倒在床上,没干什么就累了。躺在床上的苏氏为三儿家鑫的婚事发愁,这个小儿有点像他父亲,有些好颜色,自小都是看见漂亮的就嘴甜的贴着,性子跳跃,却满脸笑眯眯的,从小哄得他大舅妈最喜欢他,要不能她娘家侄女做媒。娘家大嫂的娘家也是翰林,家风古板,女儿都是按照女戒当参照物,个个出来举止一样,相容一样,估计吃饭都是数着米粒来吃,多一个都不行。苏氏有次在娘家大嫂面前秃噜了嘴,说以后绝不会往儿子房里塞人,这不大嫂乐乎的做了媒。看来按照女戒长大的也不想当那书里的贤惠人呀。人选没问题,就是担心小儿只重颜色,还有就是一个跳跃的遇见个古板的,吵架到不会,但担心把人家娶回来,却让人守空房?虽责任不在当婆婆的,可是到时见了娘家大嫂也会不好意思的呀。想想都头疼。苏氏喊了春草进来,让她给捏下头。第006伶俐的七娘子春草站在太太背后,轻轻揉着太阳xue。“要说这按摩呀,也就春花的手劲舒服,你们这四个春,我这身边少不了你,本想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你偏偏不肯,宁可自己挽了发髻陪在我身边,春花虽然有点呆,可有福,嫁给奶妈的儿子,现如今媳妇都过门了,春雪嫁到外面做掌柜娘子,也随了她心愿,成天钻钱眼里,最可惜的是春雨,没过几年好日子,怎么就过不了生孩子这一关,想起她我就会心里难过,想起她刚进府里一说话就害羞,头次干错了差事,吓得哭也不敢大声哭”春草仍旧是当年坚定的语气,“奴婢是自小立定不嫁的,不论哪个,好歹都不嫁”手下的用力证明她的坚定,“奴婢爹娘都是家生子,可奴婢娘白日厨房忙完,家去还要伺候一家老小,一双手比枯树皮还老,奴婢爹还喝点小酒不时锤她几顿,做梦都想我们姐几个哪个跟了老爷少爷也让他们在府里作威作福下,可怜堂姐让她们教唆着爬了四舅爷的床,后来又如何?哼,还不是后院哪个疙瘩里窝着,主不主奴不奴,奴婢劝她听了四舅太太的庄子里配个人,她不听,骂奴婢是见不得她好,看如今哪,人不人鬼不鬼,在四舅太太手下还想混个姨娘,四舅太太不提拔个听话的好拿捏的提拔当姨娘,要她个先爬床的贱人”也就是多年的相处,春草一股脑狠狠发泄的说。春草一家都是苏氏娘家的家生子,不到10岁就被挑到身边,当时是极黑瘦,看着像庄户人家的。一同被挑选的十几个小女孩,就她一个黑瘦黑瘦的,当时要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