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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睡觉!不睡就滚!”徐子涵骂道。俗话说,柿子要赶软的捏。有的人也是这样,好比何息。徐子涵的一个瓶子扔过去,比方迁的礼貌话,管用多了。这次,何息再没制造噪音了,把晾衣架放在一旁,什么也不说就睡了。睡前还要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方迁。方迁用眼神示意徐子涵,表达了自己的感谢,徐子涵朝他笑了笑,就继续游戏中的厮杀。方迁搞不懂自己是什么时候惹过何息,他们就没有太多的交集。这样性格古怪的人,方迁躲都来不及,就是不想惹出事来。但是,你不惹他,他偏偏上赶着惹你,不知安的什么心。何息真是个怪人。自从被徐子涵摔了瓶子后,何息就安分多了。虽然也会时不时搞出点动静来,但和之前相比,简直是温言细语。何息不闹妖了,方迁好不容易睡了几天好觉。接着,就是军训了。军训的时间只有半个月,不长,而且这几天,天公终于作了一次美,在军训前一天好好地下了一场雨,气温低了一些,没有了太阳的炙烤,军训也好过多了。拖天气的福,军训半个月,只有几天有太阳,大部分时间都是阴天,有时候下雨了还不用出来。军训就跟玩一样。不过即使是这样的天气,还是有人晒黑了,比如说徐子涵,当然也有晒不黑的,比如方迁和王明。军训结束后,晚上,徐子涵这个网瘾青年竟然没有打游戏,坐在凳子上,裸着上半身,指着自己肩膀上黑白分明的分界线,“靠,这天气都能晒出这个色,要是来个太阳,那不得成西非土著了。”方迁不喜欢裸着,穿着睡衣,靠在一旁笑,“没事,美黑,挺有意思的。”徐子涵挑眉,“你是在嘲笑我吗?你竟然学坏了?是不是王明那个死胖子教坏你的?”接着,一个白胖的大圆脸从上面伸过来,“四眼,你再骂我死胖子试试。”大圆脸本来就惊悚的,而且还是从上面伸出了的,特别刺激,把下面的两人惊得猛吸一口气,王明看他们被自己吓着了,就以这种脑袋倒着的样子,对着他们笑。“哈哈,说好的深夜猛男不怕吓呢?四眼,你就吹牛逼。”徐子涵过去就是一脱鞋,“滚滚滚,别把纯洁的方迁给带坏了。”王明游戏还没打完,也不多说,“记得晚上一起打排位。”就把头缩回去了。方迁还在疑惑。“猛男我知道,深夜我也知道,什么是深夜猛男?”“呃......就是深夜里奋激勃发的男人。”徐子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那是个勤奋的男人。”方迁说。徐子涵自己有些绷不住了,强忍住笑意,“就是这个意思,没有错。”方迁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在瞎说,也不理他了,在自己的桌子上拿出本红楼梦来修身养性。徐子涵觉得没意思,自从方迁和他们玩熟了之后,就变得有些傲娇了,动不动就不理他,然后拿出个名著来鄙视他。果然,只有农药才是真爱!徐子涵上了铺,“记得留门,那谁还没进来。”然后准备撸一发,再大杀四方。红楼梦里面的名词修饰词很多,而且语言和现在有些不同,读起来很吃力。连后宫争宠都没看过的人,哪里能懂红楼梦中的内涵?当方迁看到林黛玉进贾府时,只觉得贾府果然很有钱。方迁看的认真,连何息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等到了十一点钟,方迁准备上去的时候,没看清台阶上的东西,直接踩滑了,额头重重地撞在了台阶上,发出一声闷响。正准备再开一局的徐子涵听见了动静,“方迁,你怎么了?”王明也探出脑袋看发生了什么事。方迁疼的直哆嗦,没有说话。徐子涵担心他,开了灯,就看见方迁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脑门。“方迁,你怎么撞到了?”处于担心,徐子涵下了铺,走到方迁那儿。方迁怕他担心,就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徐子涵看他疼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也不再问他,直接抓开他的手,看他的额头。额头没有流血,但是红肿了一大块,看着就疼。“怎么滑倒的?迁儿,没事吧?”王明问。徐子涵知道他不会无故就滑到,就去看是怎么回事,拿着灯就往台阶上照,台阶上有一条水迹,再往地上照,就看见一块小肥皂。只有何息和方迁在这边睡,谁在这里放的肥皂,就不言而喻了。方迁是个好脾气的,可是徐子涵不是。徐子涵没见过这种用这种手段来欺负人的,而且欺负的还是方迁这种脾气温和的。顿时,火气就上来了。徐子涵狠踢何息的床铺下的铁架子,一脚上去,整个床铺都在晃。“睡什么睡,你给老子滚下来!”徐子涵喊道。何息也不装睡了,在床上坐起来,狠狠地盯着徐子涵,没说一句话,也没打算下来。徐子涵见他不动,就去拿自己的晾衣杆敲他的床,“孬不孬啊,有胆子做这种恶心事,没胆子下来?”又用力敲了几下。何息用阴沉沉的眼光扫了一眼还在敲床的徐子涵,又看了一眼捂着头没说一句话的方迁,再看看不知什么情况的王明,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古怪而狰狞。徐子涵看他狰狞的表情,手里动作停了下来。那诡异的笑声没有了别的声音的掩盖,显得更加明显。徐子涵觉得他不是个正常人。方迁听到笑声,都忘记捂着脑袋,用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何息。何息还在笑着,笑的很大声。“他妈有毛病啊?睡不睡觉!”不知是哪间寝室的人吼了一句。何息就没有笑了,又躺回去,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方迁站了起来,拉了拉还想发作的徐子涵,“算了吧,去睡觉,我没事,我们吵到别人了。”徐子涵看他头上的包除了红肿得厉害之外,就没有别的状况,就看着何息的床铺摇摇头,回了自己的床。王明见没多大事,就又缩回脑袋,继续玩游戏,嘴里嘀咕了一句“邪门儿玩意。”方迁不想和这种人发生抠脚或生些事端,自己拿纸擦干净了,就爬上了床。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方迁想着,自己还是换个寝室或出去在外面租个房子吧。不知道哪一天,这人又会做出什么事情。第5章第五章“你真的要走吗?”在国庆节放假的前一天,徐子涵问方迁。方迁点点头。“这件事你不该让步,明明他才是那个应该走的人。”徐子涵指着何息说。何息只当没听见,把自己当个透明人,仿佛一切都和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