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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头也一起带来了。不然他的下场就跟主角受一样,成为了他的剑下亡魂。小二这次给他选择的身体很有身份,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却是更加尊贵的亲王之子。老者,名唤许大,是原主的父亲送给他的影卫首领,年纪不是很大,他这副模样肯定是易容过的。听煜亲王说,许大的功夫很高,或许跟花时君不相上下。皇室中的人培养的影卫,总会用一些伤身子的药,虽然习武资质很重要,可该用的秘药一点也不会少。毕竟越是尊贵的人,越惜命。原主的父亲也不例外。许大平时都是隐在暗处,这次他想提前带走花时君,仅带了许大一个人。而原主的身子又娇贵,加上他也不习惯长时间骑马,所以许大就从暗处走了出来,充当他的马夫。花时君伤的很重,胸口的那一剑差点刺中心脏,且后脑勺还被钝器打过,留下很大的血窟窿,没死也是他命大。不过这荒郊野外,也没办法给他治疗,倒是许大常年身上带着金创药,上好的金创药,用了整整一瓶,才勉强帮花时君止住伤口上的鲜血。马车上有了伤患,行驶的速度自是不快,自然也没能赶上附近的城镇。作者有话要说: 蟹蟹物华天宝的地雷+1,蟹蟹Victoria的地雷+1。蟹蟹墨墨的营养液+6,可爱的脑残小姑娘的营养液+20。谢谢你们,比心~第72章剑圣你人设崩了(二)如今正值寒冬腊月,又是深夜时分,天色漆黑一片,寒风呼呼的刮着。飘落的雪花越来越大,给这片天地装束上了银白色的外纱。许大舍不得委屈自家公子,他家公子一向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等罪?心中暗恨这个莫名挡着他们去路的人,最后却也不得不去找落脚的地方。也是他们运气好,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子,敲开最近的房舍,花了些银两,三个人带着一身寒气进了屋。房屋主人还算热情,给一行人准备了热水与暖炉,许浮欢无奈的扯了扯手臂,无论他怎么拉扯,都无法将花时君握在他手腕上的手给拉扯下来。在马车上给花时君处理伤口的时候,花时君醒过一次,确定了自己对他无害,就一直紧紧的拽着他的手腕不放。许浮欢也累了一天,自是早早的睡了去,刚睡去没多久,就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火炉。许浮欢一连赶了好几天的路,就怕主角受赶在他前头死在了花时君的剑下,再加上现在是大冬天的,夜间寒冷,这会儿怀中多了个暖炉,驱散了他一身的阴寒,忍不住翻身抱紧怀中的火炉,还适时的蹭了几下,不久便沉沉的睡去。许大倒是看的清楚,只是他在意的只有他家公子,这捡来的东西哪值得他cao心?花时君整个人都烧糊涂了,一直喊着热,终是把困倦的许浮欢给折腾醒了。在这滴水成冰的深夜,花时君却出了一身的冷汗,冷汗沁湿。了许浮欢一半的身子,叫许大精明的眸光划过一道危险的暗光,他趁许浮欢不注意的时候,直接卸了花时君拽住许浮欢的那只手,然后再把他的手自许浮欢的手腕拿开。许浮欢眸光闪了闪,其后瞥过眼睛,权当没看见。原主有洁癖,所以他不能崩了人设不是。勾唇接过许大从包裹拿出来的衣衫,由着许大伺候换好,这才把注意力放在花时君身上。花时君这会儿却是抱着被子瑟瑟发抖,本就一身冷汗的他嘴角直叫唤着冷。许大让许浮欢去休息,花时君这自有他照看。许浮欢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反正原主是不懂怎么照顾别人的,所以他还是去休息。直到床榻上传来许浮欢平稳的呼吸声,许大这才阴沉着脸,看顾花时君的目光越加的不善,心中恨不得掐死这该死的东西。在他心中,他家公子风光霁月,矜贵无比,何曾伺候过别人?这捡来的玩意竟然敢让他家尊贵的公子纡尊降贵,为了迁就他,住在这么简陋的房舍,简直是罪该万死。翌日天都没亮,许浮欢便吩咐许大赶着马车往朝阳镇而去。朝阳镇不大,镇内只有一家小医馆,头发花白的老大夫看完花时君的情况,摇摇头,“这位公子内伤颇重,又伤及要害,且就诊的不及时,怕是命不久矣啊!”许浮欢摇头,笑而不语。花时君内功深厚,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而且,他心中自有盘算。老大夫帮花时君处理好了外伤之后,许浮欢吩咐许大驱赶马车,朝青兰山的方向驶去。这是个江湖世界,里面有盟主,有魔教,自然也就有神医。而神医无尘,就隐居在青兰山里面的医仙谷。临出发前,许大欲言又止。许浮欢哪还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摇摇,示意他不用再说了。这几天,煜亲王不断的飞鸽传书,催促着他们赶快回府。煜亲王子嗣不丰,如今已是不惑之年,也仅得原主这么一个儿子,不用猜也能知道宝贝成什么样。而他作为煜亲王唯一的嫡子,出一趟府,是相当的不容易,这次他也是留了书信,然后带着许大偷偷从王府跑了出来,如果当真就这么回去了,往后能不能出来,还是个未知数。医仙谷。香炉中缈缈升腾的烟雾,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弥漫在整间小竹屋里,屋内装饰简陋,唯一的大床。上躺着一个身穿白色里衣的男子,男子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眉心紧皱,额角细细密密的沁着一层冷汗,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让他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一声轻微的‘吱呀’声响起,房门被打开了。许浮欢手中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放置着一碗冒着腾腾热气的瓷碗。轻。盈的脚步不急不缓的紧随在无尘的身后。无尘冷峻着面容,雪白不染纤尘的靴子踩在嘎吱作响的地面上,掀开外套,端坐在大床旁边的椅子上,伸出细长的手指,擒住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的手腕,闭眼把脉。沉思了片刻,这才睁开眼双目,收回手指。慢悠悠的从宽大的袖口掏出一方手帕,先是细心的擦拭着手指,直到他觉得手指干净了,这才沉吟道:“伤势已无大碍了。”沁鼻的药香,盘旋在他的鼻端。许浮欢微微一笑,取过瓷碗,右手擒住他的下颚,其后把药就这么给花时君灌了下去。褐色的药汁随着他的嘴角滴落在他雪白的里衣领口,许浮欢喂完药,许大从外面走了进来,面色不虞的从衣柜找出里衣,帮他换上。无尘退出小竹屋,许浮欢跟在他的身后。“如果不出意外,里面的那位公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