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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喜欢盘踞在灵气充沛之处,骜虎虽是低阶妖兽,但也身具妖族特色,我们就往山林深处去看看吧,朝灵气丰裕的地方去。”“师兄说得极是。”宣子方刚说完,喻初尘就拍下一个马屁,让宣子方有些膈应,又说不出为什么膈应。宣子方干咳一声,转移目光,对商亭二人道:“怎么样?”“我都听师兄的安排……”聂莹娇羞道。商亭亦点了点头,表示赞成。还好遇到的是两个好说话的,要是换了像曹鹏那样唯我独尊的个性,恐怕就要费好大一番周章了。四人往山林深处移动,用飞行法宝虽一日千里,却不能看个仔细,所以四人都是步行。宣子方和喻初尘并肩走在前面,身后是商亭和聂莹。聂莹和宣子方直视都会脸红,更不敢上前和他们搭话,商亭人虽有些淡漠,但只要谈到炼器就有极大的热情,哪怕聂莹不能完全听懂,商亭也乐于和她分享。就这样,四人走到天黑,身周已然灵气缭绕,打坐吸纳的灵气比平时都多,却还不见一头骜虎。修真者纵然身体脱胎换骨,也不是不会感到累的,当下聂莹脸上就露出了体力不支之态,只是她羞涩得连累都不敢说出口。宣子方察觉她脸上疲惫之色,停了脚步:“今晚先在此处休息吧,我四处查看一下,你们留在这里别乱走。”喻初尘连忙道:“我也去!”商亭一看旁边聂莹需要照顾,也不愿打扰这二人,便道:“我也休息,师兄不妨带些水回来。”“好。”宣子方应下,就着皎洁月光轻踏在落叶厚积的地面,漫不经心地寻找河流。喻初尘和他并肩而行,侧过头就能看到宣子方的神情。莹白月色下,宣子方的脸似裹上了一层温润恬静,轮廓柔和,黑亮的眸子也如蒙水雾,令人心生怜惜之意,只想将其呵护在怀。“你看什么?”宣子方疑惑地盯着喻初尘。“没……”喻初尘浅浅笑了下,脸色骤然一变,拉着宣子方的手就跃上了巨树粗壮的枝头上,神色凝重道:“别说话。”宣子方眨了眨眼,正要说些什么,却感受到一股微弱的妖气,不由低头朝树下看去。☆、围观狗血月色莹莹,微风徐徐吹过,摇曳一地幽暗的树影。树林里传出一阵细琐声响,宣子方定睛一看,是一个生得挺白净的少年,那少年穿着外门弟子的灰蓝色道袍,头发扎了个髻,朴素得就跟所有的无上宗外门弟子一般。这少年太过寻常,宣子方看了眼喻初尘,对方露出同样迷惘的神色,表示不认识这人。少年鬼鬼祟祟地从树丛中溜到两人所在的那棵大树下,并小心翼翼悄声向周围道:“师兄……你在吗?”过没多久,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踏着月色走来,也是一身灰蓝色道袍,身材修长而结实,眼带桃花,嘴角噙着笑意:“师弟……”“师兄!”白净少年扑进那男子怀中,男子也顺手环住他的腰,将少年压在树干上,低头啃咬着少年的唇。寂静的夜里,亲吻带出的水声格外鲜明,只听少年喉间发出阵阵甜腻呻吟:“唔嗯……师兄……”“玉儿,我想要你。”男子有力的手臂箍着那名叫玉儿的少年的腰,大手从玉儿的脊背抚摸至大腿根处,眨眼间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没了,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明朗的月色下,男子抚弄着少年颤颤而立的玉柱,自己也撸着那粗黑孽根,口舌在少年唇齿间流连忘返,那少年仿佛化作了一汪春水,软在男子怀中,脸色绯红得不像话。“师兄……”玉儿急促又带着几分哀求地唤着身上男子,喉中发出破碎的哀吟,腰肢扭动。男子手指在玉儿私处捣了几下,抬腰,急切地捅入玉儿身体,狂野地干了起来。树干被玉儿师兄的动作弄得摇摇晃晃,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不由使人血脉贲张。“师兄?”这一声却是出自喻初尘,树下还在上演着激烈的活春宫,不宜出声,他是以传音入密的手法,表达了他的不解。宣子方半点没有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捂着喻初尘的眼睛,同样用传音入密告诉喻初尘:“少儿不宜。”虽然这么说,可宣子方双眼还一眨不眨地盯着树下,又是咂舌,又是感叹。“哇哦,居然全部进去了,而且一点膏药都没有用诶,那小孩竟然还能受得住,没流血啊……天啊,这个姿势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看来这小孩柔韧性不错,那男的也够持久,不知道有没有吃过什么补药,这都过了多久了,还没泄啊……”宣子方一边看一边津津有味评论着,平时他很少会露出这么感兴趣的神色。“师兄,你遮着我的眼睛,你说的那些我都看不见。”喻初尘不悦道。尽管看不见,喻初尘也不是聋子,树下的动静那么大,他看不见光听声音就可以脑补了。况且,眼上一双软而有力手,手指骨节分明,覆在他的眼睛上,掌心的暖意贴着眼皮透入身体。宣子方离喻初尘极近,温热的吐息就喷洒在喻初尘的脸颊脖颈间……喻初尘的喉头上下滑动了下。倘若是宣子方被压在身下,身体打开到极致,也发出那般羞耻的呻吟,不知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喻初尘越想越是口干舌燥,树下少年沙哑而饱含情欲的声音被他自动替换成了宣子方的那张脸,泪眼朦胧,却又扭动着身子对他一遍遍地说着“不要”。喻初尘深深吸了一口气,脸颊登时热了起来,胸口心脏鼓动着的声音怦怦然,他张了张嘴,正想对宣子方说些什么时,就听到宣子方“咦”了一声。到嘴的话又被咽了下去。只见宣子方松开了手,不知死活地握住了喻初尘的那根东西:“这是什么,硌着我了……”等宣子方意识到硌着自己的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是什么时,饶是脸皮极厚的宣子方,也不禁快速放开了手,脸色微红,却硬是板着脸道:“少年人就是容易冲动,还好我捂着你的眼睛,不然你的元阳可要交待在这里了。”喻初尘嘴角一抽,却慢慢凑了过去,邪恶笑道:“我不介意把元阳交待在师兄身上……”我介意啊!你丫是个受吧!受受相斥的道理懂不懂啊!听了这么半天,要说宣子方没有丝毫反应那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性冷淡。万一喻初尘真的忍不住,把他的小黄瓜给摧残了怎么办?!喻初尘的柔软的手抚摸在宣子方guntang的脸颊上,指尖来回摩挲,低头看着宣子方惊恐得眼泪汪汪的乌黑双眸,真想在这里就把宣子方给办了。可是树枝上毕竟空间狭小,还要注意别掉下去,动作都施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