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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彼此也好有个照应。”宣子方笑着点头。“这老头可真好玩,脸皮也够厚的。”白觞子走后,宣子方笑着趴在苏纪的肩上,跟苏纪描述白觞子说话时的神色反应,尤其是对方厚着脸皮硬说是照应他们才选择走那条路时,那种慷慨大方的神色,宣子方笑得差点肚子痛。苏纪宠溺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道:“你别玩得太过了,那个白觞子也不是个傻子。”“我知道,就是忍不住想忽悠他一下……”宣子方吐了吐舌头,舌尖带着粉嫩的颜色,看得苏纪喉结上下一动。两人挨得极近,彼此呼吸相融,宣子方身上淡淡的玉肌膏的味道清淡好闻,或许是前不久才缠绵过,宣子方的呼吸微微变得急促,脸颊也悄然变红,耳垂亦染成了淡红色。苏纪也绝没有不吃送上门来的食的道理,大掌覆在宣子方后脑,让他贴近自己,深深地吻了下去。唇舌一阵纠缠嬉戏,直到宣子方双眼迷蒙,苏纪松开了手。“子方,你最近没有修炼过吧?”苏纪直勾勾地看着宣子方道。“我……”宣子方刚想否认,但是认真一想,觉得好像确实如此。自己的灵力虽然还在增长,可这些都是跟苏纪双修而来的,并非他自身的打坐和感悟。即使是苏纪,每日也会有一段闭目打坐的时间,一则是清除内心杂念,秉守灵台清明;二则是为了不辍修炼,都说熟能生巧,铁久了不用就会生锈,修炼也是如此。“对不起,师叔,最近我确实太浮躁了。”宣子方道。“嗯,元婴级别的修炼我无法给你提供什么经验,一切还要你自己摸索。”苏纪看着宣子方变幻莫测的脸,不由笑了笑:“不过,若是掌教的话,他到了元婴级别……大概每隔三五十年都要去闭关吧。”宣子方立刻站直了道:“师叔,我不想去闭关……”“那这几日也不可荒废。”苏纪道。“遵命!”宣子方内心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有师叔在。刚进入元婴期之时,他是为了身家性命担心境界不稳才主动修炼的,平素里若不是有苏纪在敦促,可能他还真的就要荒废下去了。宣子方知道自己对那些功法也就是贪图个新鲜,练过以后觉得没劲又会丢在一边。幸好他筑基时选的功法不错,能够无限开发,即使到了炼虚也不会过时,境界的增强是最直接反应出来的。有时候宣子方也会觉得奇怪,为什么他好像天生的就对修炼不是很感兴趣呢?苏纪见他心不在焉,摸了摸他的耳垂道:“在想什么?”宣子方讷讷道:“想……师叔为什么会特别热衷修炼……”苏纪好笑道:“自然是因为我不如你那么懒。”“师叔,你方才,是在打趣我吗……”宣子方睁大了眼睛,虽然他刚才在困扰,虽然他听得也许没有那么清楚,但他肯定苏纪刚才说的那句话有明显的调戏成分!苏纪点了点头,承认了。还不等宣子方说什么,苏纪立即转移了话题道:“方才那只虚耗跟你说的都记住了?从现在起,路上可就不如之前那般太平了。”“嗯,都记住了!”宣子方还将那地图印在识海中,每一条路线都记得清清楚楚。“师叔,前面停一停吧,我们该改一改现在的行队排序了,前面的妖尸会变多,总不能让后面的人都游手好闲吧?”“有道理,你去说吧。”苏纪一向当惯了甩手掌柜,顺口就这么说了。“师叔!你也该学学怎么跟人沟通吧,要像你一样都拿剑交流的话,日后无上宗就没有人敢来了!”宣子方抱怨道。苏纪地靠近了他:“没关系,我不是还有你么?”说着,目光深沉地盯着宣子方的双眸,道:“我们可是一体的。”……师叔,你能不能别用那种容易产生歧义的词汇?作者有话要说:=======福利分割线=========宣子方从昏迷中幽幽转醒,还未反应过来,身下就是一顿撞击,啪啪啪不停。身下一根火热的rou棍进进出出,偶尔反复碾压着宣子方体内最柔软之处,引得宣子方眼前发晕,呼吸难耐。“这是第、第几次了……?”话才出口,宣子方就惊讶了一下,他的嗓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低沉了?身上的苏纪充满怜意地吻了吻宣子方发红的眼角,轻轻将那物拔出来些许,一头青丝如瀑布倾泻而下,一手捏着宣子方胸前的小豆挑拨道:“第五次。”“够、够了吧……”宣子方艰难地动了动腰,发现他几乎用不了力气,腰间又酸又软仿佛都不是自己的腰了。而他体内的那东西还十分精神,狰狞的形状几乎要与宣子方的内壁融合为一体。他都觉得身后那处也不是自己的了,除了酸麻,就只有时不时被顶到敏感处的快意,最开始的疼痛也没了。宣子方的喘息声里都带了些哭腔。而苏纪却道:“不够,还差得远呢……”一夜十次可是苏纪的终极目标。怎么还没完……难道真要等十次……“呜……”宣子方实在没有力气了,而苏纪则在他缓过劲来之后又再度压了上来,硬物重重地捅到了最深处。又是快速而有力的抽插。苏纪特别的坏心眼,每一记都撞在宣子方最脆弱的地方,手也覆上了宣子方半软的东西上,来回捋动。宣子方呜呜咽咽实在承受不住,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宣子方首先听到的是不堪入耳的水声,那声音yin靡得让宣子方脸红耳赤。而苏纪,则缓慢却又坚定地继续在耕耘。两人换了个姿势,宣子方头朝下,臀朝上,腰部被苏纪牢牢握着。宣子方咬了咬唇,艰难地撑着身体,两腿不断打颤:“第几次了……?”苏纪眸中精光一闪,在宣子方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噙一抹笑:“第七次……”“怎么还……还有三次……”宣子方丧气道,似是为了惩罚宣子方流露出来的失落,苏纪顶撞的力道又变得更重。“唔……”“很难受吗?”苏纪问。“不……不知道……”宣子方觉得身后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