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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回来吧,现在还有几个区域……”当能干成为理所当然,并未考虑过他们此行疲惫否,只一味的让他们赴下一个任务……解央听到这,又不是脑子抽了才这般虐待自己人。果断的放空了自我,一个字句全然未听进去。恰翘这时浴室门突然‘咿呀’了声打开,湿润的燥热水气与沐浴清香顿时随着淮夏走出时,争先恐后涌出、萦回了整个室内。刚洗浴完,走出来的她全身上下就只裹了条浴巾。未得以遮掩的肌肤,此时漾满了热水浸润过后的诱人粉色,唇瓣也因那湿润的水意而显得娇嫩欲滴,饱满惑人的让他就想尝上一口……本就没在听玉健明说什么下,这时更没有心思听下去了,登时以一句‘待会联系’便断了通讯、下了床。正用毛巾拧着湿发的淮夏,便这么被他从后面给搂住了身子。“嗯……妳好香。”落在耳旁的声息、随着他啜吻她脖颈间发出,暧'昧又缱绻,惹人心底发颤。然而这时的淮夏就怕自己冷着,怎可能有这心思予以回应,登时一句‘你别闹我’,试图让他放弃。谁知这话一落,非但没让他‘住嘴’,反而令其手也摸上大腿时,她面上为之大臊,嗔着,“别闹!让我弄干。”“嗯,等会就干了。”他敷衍的说着,徘徊在腿上的手随之放肆的探入巾摆──“你这流'氓!”淮夏压住他那大胆的手、将之扯了出来,没好气的转过身,“才刚恢复了些便想乱来了!?你有那体力?”后面那句话无疑是赤裸裸的挑衅!这般被质疑男性能耐,解央立即想办了她。然而……也只能想了,因为这时的他确实没那体力。透支的下场便是三天虚弱。才歇上几小时,怎么可能恢复过来?这会便是有心也无力……解央悔的肠子都青了。看的到吃不到。对于一个刚开荤的男人而言,不啻是件戳心窝的事。最后解央只能躺回床上,憋闷的藉由做点其他事来分散落在她身上的注意力。这模样看的淮夏好笑不已。但也没去说什么。直到她打理好自己,见他恰巧也按掉了通讯器,才问,“我们要在这等上三天才回邑都吗?”“嗯,等我回缓过来再上路。”虽说解决了中西区的人马,可谁知这一路上还会遇上什么呢,正当淮夏点头、表示明白间,‘咚咚咚’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可以用餐了!”门后方传来明萱的声音,让淮夏立即回,“好,我待会下去。”随即问了他,“你要下去吃吗?还是我给你端上来?”“一起下去吧。”……许是为了犒劳众人这三日来的辛苦,贯宇从玉健明那搜来的各种食材几乎用在了这当口。满桌家常菜吃的一众口齿生香,就连一向挑剔的玉娆,这会也忍不住赞美,“好吃,看不出来贯宇手艺这么好。”她这话一落,本就压抑着的赖堂平等人,立即跟着附和。“宇哥手艺真好。”“是唉,我家厨子可没这等好手艺。”“宇哥要是以后不跟任务出团了,倒是可以凭这手艺养活自己!”“哈哈!好吃就好,多吃些,别可惜了!”几句话下来,众人逐渐热络,不再像先前那般,因队友死亡而情绪失落。这次任务虽快速,可却不怎么顺利。而这不顺利的代价,自然是人员伤亡。三人,不多不少,全是玉娆的队友。出任务死亡,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所以解央没多说什么,静静的用着饭,直到玉娆突然问他话,这才停下筷子。“解央,我爸说领地内近日丧尸渐增,让我们赶紧回去,你的意思是?”“玉首长什么时后告诉妳的?”“适才。”玉娆说着,目光不禁因淮夏突然挟菜至他碗时而半敛,“说是状况不好,让我们别担搁了。”这话若是私底下说,倒也还好,可这么明晃晃的道出‘担搁’两字,其意思便让人深思、纷纷皱起了眉头。其中尤以解央队友为最。他们都知晓三日后才要回邑都,原因是解央身体虚弱的缘故。相信同是队友的玉娆该是清楚这一点,却不料玉娆还……这般明面说出,生生有了逼迫上路的意味。这时不出发,便是不尊重首长、罔顾北区人民性命。可若出发,解央的安危也倍受考验。两者取其一,不管哪一种,对解央而言都不好。解央一时没有说话,而玉娆似是受了玉健明所托般,见不语,又接着道,“身为北区人,拯救陷入危境区域,是军人的职责,我相信你懂得我说什么。”这话顿时令解央危险的瞇起了眼。玉娆居然敢威胁他!是她本身意思还是这话不过是传递玉健明所言,便不得而知了。然而不管哪一种,都让人明白这是得立即回去。刻不容缓。稍有耽误,玉健明可能会以这为由大作文章,到时爷爷与母亲可能会……他一个人无所谓,但爷爷及母亲便不能不在意。思及此,解央便落了句,“待会收拾上路。”第215章美好的一刻解央的虚弱,绝对是最佳机会!返回邑都的路上,玉娆想了很久,觉得这么放弃的话着实可惜。以解央的实力,以后要有这虚弱状态怕是不可能了。错过这次,下一次在哪?本就满怀怨气又想得到解央,那怕这人不将自己放在心上,可尝尝……有何不可呢?在她艳'史上可没有拿不下的男人!思及此,玉娆最后决定出手。晚上时刻不宜赶路,一行人在找不到可暂宿的房子下,只能找了个可遮风蔽雪的地方落脚。简单的晚饭过后,早已打好腹稿的玉娆便找了解央。“我有些事要私下跟你说,跟我来一下。”淮夏这时亦也在解央身旁,闻言,登时防备的道着,“有什么事这里说便是。”“都说是私下说了……”玉娆眉头微拧,只觉这女人真碍事。不过也是淮夏这般碍事,令她也明白,此时若不说个正当理由,解央是不会跟她一块儿走的,复道着,“我要说的是老首长近年的作为与我爸的事,所以妳这外人并不适合听!”淮夏于解央而言自然不是外人了。只是……若关于自己的事是没差的,但当这事与爷爷有关时,确实不方便让他人得知。这般自然是为了保护淮夏。就像他母亲,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