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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毫无预警地狠狠/戳/进来。“嘻嘻……方少爷,你可真厉害,珠胎暗结这么久,居然瞒得滴水不漏!”凌五无视他的喝斥,甚至拿开皮鞭,直接用手在方雁卿的腰腹处不停地抚摸。“凌五!放开我!”方雁卿羞愤不已,挣动着身体想摆脱凌五的掌控。可凌五一只手就将他制住了,还得寸进尺地勾住他的脖子,粗糙的手掌贴上方雁卿苍白的后颈,带着情/色意味地不停揉捏。“方少爷,其实我想你很久了,你若遂了我的意,我一定替你向小姐求情。”凌五贴着方雁卿的耳朵,声音里已然透着情/欲。“再说,你不也……背着小姐偷/汉子么?”被他如此贬低轻/薄,方雁卿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凌五以为他动心了,得意地捧起他的脸,低头就要亲上他的嘴唇……“泰山大人、泰山大人!”袖子被人轻轻地拉扯两下,蔚成枫睁开眼,就看见方雁卿握着本书站在床前。大概十岁的模样。五官已经渐渐长开,眉如黛色,眼神清澈,鼻梁挺直秀气,白衣覆盖下的四肢纤细修长,假以时日,定会长成风度翩翩的儒雅公子。“怎么了?”蔚成枫翻身而起,端正地坐好,拍了拍大腿,方雁卿就抱着书坐到他的腿上,抬头露出满眼的期待,“泰山大人,今天夫子教了一首诗,雁卿读给你听好不好?”就为一首把自己吵醒,还真是少见的任性。蔚成枫不忍让他失望,笑道,“难得雁卿如此喜欢,那就念来听听吧!”“是,泰山大人!”方雁卿连忙翻开书本,找到才学的那首诗,认真地读起来。“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方雁卿念完,红着脸,紧张又期待地朝蔚成枫伸出一只手。蔚成枫哑然失笑道,“雁卿,你做什么?”方雁卿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问过先生了,他说牵了、牵了心上人的手,就可、可以和他相伴一生了。”蔚成枫却没去握他的手,反而在他梳得规规矩矩的头发上乱揉一通,大笑道,“小傻瓜,我可不是你的‘心上人’,要和你相伴一生的人,正在外面学走路呢!”“泰山大人……你不要雁卿吗?”方雁卿脸上灿烂的笑容慢慢消逝了,他却仍然固执地伸着手,痴痴地等着蔚成枫来接。“雁卿……我们……不行的。”拒绝的话一出口,对面小小的方雁卿一下长大了,果真如他所料,长成了温润俊雅的男子,可他脸上的表情却是悲伤的。“泰山大人……你不要雁卿了吗?”他坚定地伸着的手,慢慢地,慢慢地垂在了身侧。“雁卿……”蔚成枫心中一痛,就在方雁卿即将转身之际,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拉,却没能抓住那只苍白消瘦的手,他愣愣地举着空空的手掌,在无以言表的懊悔中,悠悠转醒。原来是梦。又是一个关于方雁卿的梦……蔚成枫郁郁地坐起身,若有所思地摊开手掌,陷入沉思之中。就在他无意识地反复摊握之际,一道人影破门而入,横冲直撞地闯进内室来。“爹!爹!”来者正是一脸喜色的蔚姝。自从方雁卿与人私/奔后,蔚成枫就没在蔚姝脸上见过如此明媚的表情。一时忘了责怪她的莽撞无礼,诧异道,“姝儿这么高兴,今日遇着什么好事了?”“好事倒算不上。”蔚姝撇下嘴,拉着蔚成枫的胳膊凑到他面前,神神秘秘地道,“爹,快跟我来,我有东西送你。”蔚成枫颇不以为然,蔚姝送的东西,无非是些昂贵却不实用的玉器摆件。于是抽回手道,“姝儿,我说过很多次了,爹不喜欢那些东西。”“爹!你跟我走嘛!我保证,你看到了肯定欢喜!”蔚姝担心蔚成枫不肯去,又不想破坏这个她好不容易找来的“惊喜”,只好拍着胸脯保证。蔚成枫见她信誓旦旦的,反而被勾起几分兴趣,松口道,“好吧,我就随你去看一看。”两人即刻出了门,蔚姝带着蔚成枫朝地牢的方向走去,蔚成枫越走越觉古怪,忍不住问道,“姝儿,你说有样东西给我看,为何带我来地牢?”将军府的地牢,平日里几乎就是个空置的摆设。蔚成枫治理下人虽然严厉,却并不喜欢动用阴私手段。一般都是根据其所犯错误的严重程度处罚军棍。为了避免有人公报私仇,处罚也是公开当众执行,并不会将人关到地牢里。所以将军府的地牢建了几十年,蔚成枫踏进来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蔚姝朝他顽皮地眨眨眼睛,“爹爹!都说是惊喜了,您自己进去看了不就知道了?”蔚成枫拿她没辙,再说都走到门口了,也只好跟进去看个究竟。一进地牢,就迎面扑来一股潮湿阴冷的泥土气息,蔚姝举着火把走在前面,轻车熟路地带着蔚成枫穿过狭长的甬道,直接来到地牢尽头的一间刑室。还隔着一小段距离,就听到铁门内传出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声响。蔚成枫立刻猜出几分,不悦地皱起眉责怪道,“姝儿,你怎能动用私刑?”“爹!你要见到里面的人,就不会怪我了!”蔚姝不服气地回道。蔚成枫心里陡然升起不详的预感,握住蔚姝的肩膀问道,“里面的人是谁?”“还能是谁?”蔚姝转过脸,眼里盛满报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