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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缸里爬起来,捞了一条干毛巾,裹住水淋淋湿哒哒的身体,背靠在粘满水珠的瓷砖上,痛苦地喘着气。“居然……在这种时候发情了……”虽然次数很少,但叶修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对酒精成分特别敏感。因为基因变异而成为男性中极为罕见的Omega,叶修出生以后,一直和孪生弟弟一样,作为普通的Beta生活到十六岁,直到青春期经历第一次发情,才终于了解到自己真实的性别分型。从那以后,性格早慧的叶修,一直十分注意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变化。现今皮下埋入长效抑制剂的技术已经十分成熟而且普遍,种在手腕内侧皮下的一片薄薄的硅胶囊,基本能够抑制日常信息素的过分分泌,保持正常的生理状态。叶修这些年来的信息素曲线一直十分稳定,几乎没有遇到过毫无准备之下发情的尴尬情况——唯二的两次例外是在兴欣给周泽楷他们开的迎新会后,以及,这一次。而这两次的共通点,就是,他都喝了酒。不过叶修现在也没心情去琢磨这些事情了——他的发情期虽然少,但每次都来得迅猛澎湃,从身体深处蒸腾而起的渴望,像烧红的炭火,灼得他浑身发疼,连呼出的气体都带着nongnong的甜香,炙热guntang。他光着脚踩在浴室的瓷砖上。浴缸里的水淌了满地,踩上去滑溜溜的,叶修大腿发颤,浴巾裹住的器物迅速胀大,翘得笔直,几乎贴在了他的小肚子上,还不住地淌着水。叶修一步一步艰难地挨到浴室门边,隔着一层玻璃门,叫了周泽楷的名字:“小周……来帮帮忙……”他的嗓子眼干得要快冒烟,声音沙哑,调子拖得很长,句末还带着清晰的颤音,像根小尾巴似的勾得人心头发痒。“前辈?”周泽楷听到叶修叫他,语调还显得这么不同寻常,连忙跑到门边,出声回应道。“小周,”叶修咬着下唇,牙齿把唇瓣蹂躏得湿润红肿,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心神,“帮我去取一支抑制剂过来,谢谢……”一流的酒店都会在客房备有一盒应急用的抑制剂套装,里面放着红黄蓝三支笔芯型注射器。叶修记得他们房间的抑制剂盒就放在床头柜的第一层里,他相信以周泽楷的细心程度,一定也早就注意到了。果然,片刻以后,浴室的玻璃隔门被轻轻敲了两下,然后拉开一道小缝,门外的人将手从缝隙里探进来,递给叶修一支小小的红色针管。虽然只是开了一道十来公分的门缝,但浴室里醇厚甜腻的巧克力味,还是连同湿润的水蒸气一道,迅速灌满了房间。周泽楷虽然在叶修让他去拿药的时候,已经知道恋人出了什么事,但骤然闻到浴室里浓郁得惊人的甜香,还是不由得浑身一激灵,忍不住担心地问了一声:“前辈?”“没事……”叶修伸出手,手指颤颤巍巍夹住周泽楷递给他的针管,撩起浴巾,露出白嫩柔软的肚皮,把针管上的刻度拨到满格,针头对准,啪嗒一下摁在了肚脐眼旁边。一阵细微的刺疼,以及药液注入皮肤的凉意过后,叶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用过的注射器丢进垃圾桶,靠着墙,挑了个稍微没那么湿的地方坐下,语气慵懒又疲倦:“打过针,很快会好的……不用担心……”大约是发情期的燥热感和饥渴感影响了观察力的关系,叶修根本没注意到浴室门还没有关好,狭小的空间包不住过分浓烈的信息素气味,牛奶巧克力的甜香像看不见的潮涌,无声无息地向外逸散。周泽楷呼吸着这股对他来说,比罂粟花香还要催人心智的气味,简直快要抓狂。他的酒量比叶修好得多,起码绝对不会被半杯葡萄酒搞到熄火。但是周泽楷身为一个明明处在热恋期却从来没有吃饱过、每天对着恋人身上特有的自己渴求已久的信息素气息、欲求不满到了极点的单身Alpha,从浴室里涌出的甜香,以及一墙之隔的那边,前辈正陷入情欲煎熬中的认知,都让他陷入不能控制的想象之中——他想象叶修柔软的、白皙的、湿透的身体;想象叶修张开大腿,夹着他的腰的样子;想象叶修沉迷在情欲中,满脸泪水,求他狠狠cao弄的表情……然后他兴奋了,邪火从下身烧起,短短几次呼吸间,已然熊熊燎原。周泽楷年轻而精力充沛的器物很快回应了rou体的欲求,在没有任何外物的接触下,已经自己立正站好,在轻薄贴身的夏季西裤里撑出一个巨大的帐篷来,同时薄荷和苦艾酒的香味被体温从性腺中蒸发出来,和空气中另外一个人的信息素分子水rujiao融,混合成极为缠绵的气息。周泽楷脸颊guntang,用力甩了甩头,企图将脑中yin靡悱恻的幻想驱逐出去,然后将药盒里那只蓝色的小针管取了出来,安好针头,旋满刻度,一手扯开衬衣下摆的扣子,一手飞快地在自己的腹肌上扎了一针。而此时此刻,在浴室中的叶修,却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皮下注射型的抑制剂是一种蛋白质激素,见效很快,一般注射以后,一两分钟就能中和人体的高信息素分泌水平,迅速缓解发情期的各种症状。可是叶修却仍然觉得很热。他扯下身上的浴巾,尽可能地把光裸的背部与温度相对低得多的瓷砖贴合在一起,好尽量获得一些清凉的慰藉。可是即使如此,叶修觉得体内仍然有一道烧不尽的火苗,guntang地烤炙着他,并且越烧越旺,快要将他烧焦。叶修仰头喘着气,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信息素的软腻的奶油甜味,嗓子紧涩难耐,他的喉结不停地上下翻滚,反复做着吞咽动作,但不管他怎么吞下唾沫,还是觉得喉咙干渴、舌尖发麻。他的屁股在滑溜溜的瓷砖上磨来磨去,rou茎贴着小腹高高翘起,顶部铃口咧开一条小缝,胀得通红,正湿哒哒地淌着水,硬到他碰都不敢碰。而后面那个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摸过的敏感部位,早就酸胀难耐,说不清是痒还是疼,只觉得肠道深处的rou壁一波一波绞紧又松开,挤出水汪汪的粘液,顺着xue口不断往外流。叶修狼狈地扭着腰,xiaoxue夹在臀缝里,难受得他死去活来,只恨不得有个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捅进去,狠狠地捣,大力地插,最好cao得他浑身抽搐,射到再也射不出来为止。人在欲望的折磨下,意志力总会渐渐变得脆弱。他的意识慢慢趋于混沌,各种各样糜烂yin乱的绮思蚕食着他的理智,咬到出血的嘴唇终于按捺不住,牙关松开,发出一声低哑但清晰的呻吟,同时本能地张开双脚,抬高屁股,将原本紧紧压在臀缝间的后xue入口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无论是前面的rou茎还是后面的菊xue,这时早就已经湿透了。热水、汗水以及性器分泌的粘液,总之无论是身上还是地上,触手可及之处,到处都是滑腻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