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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诟病了,那就是凌府被人议论诟病了。凌家老太爷早年就逝了,兰氏一人将几个儿子拉扯大,这对一个寡妇而言,不得不说困难,更何况还要守住凌氏这么大的产业呢。凌氏已经成为兰氏骨子里的东西,她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人威胁到凌氏的荣誉。对于这次的事,兰氏其实心中早已明了。她不管那些花种到底是不是有人送给凌依的,只要表面上没造成什么影响,她便不会追根究底。邹氏错就错在刨根问底了,而且还刨错了根。凌依说完,明显看到邹氏嘴角抽搐,她表情愈发的无辜,活脱脱一个受害人却善良大度不计较的模样。采菊手抖的厉害,她压抑着呼吸,等待上面的发落。**收藏推荐求支持!**☆、第019章车夫很牛“这件事,还有何人知道?”兰氏终于开口问道。邹氏还没来得及回答,凌依便抢先道:“应该只有若梦阁十多人,沁心园二十多人,姨娘为了维护浮生的名誉,特意将所有人都召集起来,让她们不能多嘴,这事还要感谢姨娘---”邹氏有些讪讪,呵呵一笑:“感谢我做什么,我也是怕有人乱嚼舌根平生事端。”凌依笑的真切:“当然得感谢,若非姨娘,我那院里的人好些都不知情呢,不知事情原委,若是让她们乱说了什么,岂不是不妙。”邹氏脸上笑容越发僵硬,她紧了紧拳,心里恨死凌依了,这个表面看着无害无争,话里去处处带刺,怎么听着怎么不舒服。兰氏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她从邹氏的脸上看出这件事邹氏是吃了个哑巴亏,从车夫的面上看到了害怕,从采菊脸上看到了侥幸。可唯独凌依,那可爱乖巧的笑容,眼里的真诚,她真的看不透了。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她不能置之不理,内宅的宁静关系到整个凌氏的宁静,所以这一次,她要杀鸡儆猴。兰氏眼神如利刃一般盯着采菊:“贱婢,竟敢搬弄主子的是非,将她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采菊面色唰的惨白,叫道:“老太夫人饶命啊,婢子知道错了,姨太太,您救救奴婢吧,奴婢----”有婆子上来将采菊拉下去,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盖过一声的惨叫。惨叫越到后面,渐渐变得微弱。采菊被人拉上来的时候,额头汗水涔涔,脸上毫无血色,只剩下**声。邹氏脸上露出无奈,叹息道:“老太夫人心地善良,责罚你也是这次你错的太离谱,还不感谢老夫人的手下留情,若再有下次,便性命难保了。”采菊强忍着屁股上的剧痛,挣扎着跪起来,“多谢老夫人手下留情,婢子以后再也不敢了。”兰氏吁了口气,摆摆手:“罢了罢了,念在这次是初犯,打一顿就够了,剩下的事你处理吧,我乏了。”她看着邹氏。邹氏恭敬上前,扶住兰氏将她送出了院,再返回,才让人将采菊抬下去。凌依这时候也起身:“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好了,那浮生就先回去了。”邹氏自然没有再留她的理由,虽然心中痛恨,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的怒气。她走上前拉着凌依的手,亲昵又自责:“浮生,这件事虽然错在采菊,可她到底是我的丫头,也是我没有管教好,才让你平白被冤枉,幸好老天有眼----”邹氏意味深长的看了一旁的车夫一眼,笑容越甚:“有人证明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也就放心了,不过这件事还是当吃个亏,下一次若再有这样的情况,就告诉姨娘,姨娘替你出面。”她指的自然是若还有人私下送礼的事。凌依腼腆一笑,挽着邹氏的手,好不乖巧:“姨娘,我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有谁会无缘无故给我送礼啊,您就别担心了。”邹氏眉头微微一动,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好好好,知道你最乖了,姨娘派人送你回去。”凌依摇摇头:“不用了,让奶娘陪着就够了。”邹氏便让人将胡氏带出来。亲眼看到胡氏没什么大碍,凌依笑的越发可爱。“姨娘,这车夫是姹紫坊找的,既然没他什么事了,便让他离开吧,毕竟在府内呆久了影响不好。”凌依小声的提议。邹氏想了想,摆手打发车夫:“你退下吧,今日的事,若是出去敢乱说,后果你可以想象,得罪了我们凌家,只怕你的祖上三辈都睡不安稳。”车夫诚惶诚恐,弯腰趴背恭恭敬敬的退下,待到了无人之地,他突然站直了身子,浑身透着一股子狠劲儿,丝毫没有适才的卑微和懦弱。车夫冷笑一声,眼神朝后面瞟了一眼,“想跟踪我,也不看看我是谁。”他伸手,袖袍从脸上拂过,撕下一张透明人皮面具捏在手里,一张妖娆极致的脸出现,不是祝陌是谁。将面具随手一扔,祝陌脱掉罩在外面的粗布麻衣,恢复了一身光鲜亮丽,笑嘻嘻的闪进人群。几个拐弯,他来到曲阳城最大的一座酒楼朗庭轩,径直走上二楼雅间,帘子一掀,“长彦,你果然猜的没错,这次可是有意思,你没看到那丫头的表情----我都快憋出内伤了。”宫曦儒眼皮微抬,又垂下,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常鸾那边商铺上出了点事,你最近也没什么事,就去那里历练历练,对你也有好处。”祝陌脸立马耸拉下来,笑的讨好:“常鸾那边可不是人呆的,要冷死人,长彦,这一次是我帮了你,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若不是我,那丫头这会子恐怕都被曲阳城传遍了。”宫曦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示意他坐下,“既然不想去,那今天这顿酒钱---”祝陌夸张的露出惊恐的表情,退到一旁置身事外的人身边:“这酒楼可是存锦家的,酒钱什么的---都好说。”白朗一口一口的灌酒,似乎不知道话题已经转到他身上。祝陌勾住他的脖子好不关心,“存锦,你是不是有心事,这一来就让人上酒,有什么事告诉兄弟我,也让我给你出出主意呗。”白朗看了他一眼,无奈摇头:“酒钱就不用你掏了,什么时候也让我们去你家坐坐,我也就满足了。”祝陌笑的邪魅:“我那寒舍可比不上你们这些公子哥们的豪宅,只怕会寒掺了你们。”话刚落,就被白朗和宫曦儒一人瞪了一眼。白朗调侃:“你那里若是寒舍,我们都要自惭形秽了。”祝陌虽不是曲阳城的世族之家的公子,可他绝对不缺钱,三人认识的时间也有十多年了,白朗却从未听祝陌提起过家里的事,就像这世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