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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能力。将皇位传给我。可是父皇----你太让我失望了,失望的让我恨不得-----杀了你们。”齐华咬着牙字字如吞血一般,腥红的双眼痛恨的瞪着齐|墨,一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模样。齐|墨鄙夷又不屑,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嘴里说着不甚在意的嘲讽:“你被权势蒙蔽了双眼。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让自己轻松。你能说服你底下这一万死士,可你说服不了北秦的所有百姓,更说服不了朝中的大臣,从此以后,你齐华的名字上,必定会被人烙上叛逆。哪怕你站在高处,可得不到人的尊重,因为你的一切都是偷来的,是无耻的夺来的,你的不惜手段,总有一日,会让自己跌的粉身碎骨。”齐华被他的一番话气的大吼大叫,咬着牙恶狠狠的道:“就算我粉身碎骨,可你一定比我死的更惨,死的更早-----其实不是我造反,是你们逼的,你若一直在宫中卑贱的活着,哪里会有现在这么多事,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们所有人的错------鬼斧军听令,谁若砍下他的脑袋,本宫赏黄金千两。”鬼斧军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纷纷手持武器朝齐|墨逼过去。禁卫军围在齐|墨前面,两队人一进一退,渐渐的退至高台,台上坐着的,是脸色铁青难看的庆隆帝,台下站着的,是黑压压的一片叛军。这个时候,齐|墨心中并没有脸上那般镇定,他想不出什么办法能让这些鬼斧军退下,刚才那番话,也不过是拖延之计罢了。袁氏派出去的宫女没有给自己送消息,她更不知道凌依到底有没有办法,可眼看叛军就近在咫尺,无论是面上还是心中,几乎都绝望了。这个时候,恐怕只有神仙下凡才能解围罢。领头的鬼斧军显然是所有鬼斧军的行动指使,他做什么,下面那些人也做什么,与其说鬼斧军是听令于齐华,不如说领头是听令于齐华,剩下的士兵则是听令于领头。齐华嘴角挂着阴冷的笑,等着看齐|墨在乱刀中人头落地。因为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齐|墨身上,他根本没有注意到离自己愈来愈近的鬼斧军领头,更在后者用剑尖抵在他脖子上的时候毫无防备。这一举动,再一次让殿内所有人都震惊的张大了嘴。鬼斧军都停了下来,齐华错愕的看着领头,庆隆帝和几位大臣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有齐|墨,迷茫中瞬间了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个时候,将剑指着齐华的鬼斧军领头,无疑是自己的人。齐|墨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这不可思议的结果,似乎只有她,才能做到,“父皇,三皇兄公然造反,请父皇下令将其压入天牢,并且夺去其皇子身份,以正纪法。”(。)PS: ╮(╯▽╰)╭连着两周的面试,平均每天三家奔波,指尖真的心力交瘁,头脑不灵,打开后台愕然发现,昨晚脑子又锈掉了,竟然重发了-----原谅指尖的过失,最近时常感觉生无可恋----找个工作好难啊,找个理想工作更难,苍天啊大地啊,本命年的我已经买了红内裤,不要玩儿我啊!!!☆、第398章安心而息凌依费了老大的力气在府中挂了长灯,并非是闲的没事儿干,她是为了让宫中的路笑天看到,以路笑天的机智和本事,两个字足以让他明白什么意思。齐华的一万死士根本不可能打败,硬碰硬只能死的更惨,唯有以智取胜,虽说这个过程比较复杂,譬如在假扮鬼斧军领头之前,不但得找到鬼斧军所藏的位置,更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领头取而代之。虽说事情不简单,不过与路笑天相识多年,凌依知道后者的能耐,自然信任得很。路笑天自然也没让他失望,首先一万多人不是个小数目,为了方便鬼斧军悄无声息的包围玄武殿,齐华一定会将人藏在宫中。而宫中能容纳那么多人,还能让人毫无察觉,路笑天能想到的也只有空置的废弃宫殿,且这座废弃宫殿一定要离玄武殿不远,这才能更方便鬼斧军包围玄武殿。皇宫虽大,但排除一些可能后,找那么多人就容易多了。齐华也是没料到有人会猜到他有自己的死士,这才在藏人的事情上没有多精细。其实若非凌依对前世的事有所了解,也未必能猜出他暗中培养了自己的士兵,更加不可能让路笑天找人了,若是没有这些前提,她要在一万人中救下齐|墨,说起来还真有些麻烦。宫中迟迟没有传出什么消息,宫曦儒便知道齐|墨应该掌控了局面,这才真正放下心来,只是轻松过后,只觉得浑身更痛了。他想要靠在凌依身边,便蹒跚着走到门口。凌依就坐在院内的树下纳凉,见他走出来,不禁放下手中书起身走过去,“不是让你躺着吗,这才片刻功夫,你就来来回回走了多少趟了,这身子不想要了。”话虽责备。可语气中全是关心。宫曦儒听着心里暖暖的,嘴角也跟着扬起来,“你也忙活了许久。不如歇一歇。”“怎么个歇法?你想让我躺着?还是坐着?”凌依笑着打趣,一面让宫曦儒将手臂环在自己的脖子上,以便他支撑。宫曦儒却只是轻轻的靠着,笑着道:“果然和你在一起。我浑身都不疼了,你也别老百~万\小!说了。和我去屋里躺一躺,我躺在你身边,心就是安的,什么都可以不想。哪怕天塌下来-----”“天塌下来还是得你扛着-----”凌依笑吟吟的道。却还是扶着他往屋里走。宫曦儒走的比较慢,点着头道:“天塌下来自然是我扛着,可我的心。是你扛着----”两人已经走进了屋,凌依扶着宫曦儒重新躺下。自己也掀了被子和他并坐,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说话越来越油了,竟说些女儿家喜欢听的话。”两人纷纷躺下,宫曦儒横出一只手臂,让凌依的脑袋枕着,温柔的看着她:“那你心里可高兴?我说的都是心里话。”“男儿掏心窝子的话,哪个女儿听着不高兴,不高兴我就是矫情-----”凌依大大方方的睡在他的手臂上,却又注意只让脖子靠着,不让他觉得酸痛。宫曦儒闭上眼睛,喃喃道:“现在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凌依轻轻的抬手拍着他的背,也闭着眼睛睡起来。织扇和织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