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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再加上一些蕾丝花边就显得气质十分。专注於服饰设计上的李沛宇并没有注意到夏子陆正盯着他瞧。顿时,李沛宇放下了手中的独眼相机,开始担心等下拍店长的照片时一定会和夏子陆对上视线,到时候又该如何是好,但是说来说去,这样子访问人家却从头到尾都不正首对方或许真有些不礼貌,毕竟公私分明,他这样做的确是过分了些。这时葛室安也停下了采访,说要歇息一会儿,夏子陆也点头说好,室安先生在之後便问了子陆有没有任何忌讳的问题,对於那方面的问题也会再慎重的改变问话的方式。听到室安先生那麽说,子陆若有所思的低下头,一抬头便对室安莞尔,虽然子陆嘴上说没有什麽忌讳的事情,但是无奈的笑容却让那番话有些牵强。室安虽然看出子陆脸上的无奈,心里也有数,他也知道李沛宇或许认识眼前这个名叫夏子陆的店长,无论是李沛宇接到要采访这家店时的态度还是现在的态度都异於平常。以往的采访李沛宇总是跑第一个,称的上是工作狂的李沛宇从来不会在面对采访对象时跑去拍照,对於文字内容的编辑他总是坚持要凑一脚,但这次李沛宇就像是心不在焉,但硬要说的话更像是在回避眼前那个名为夏子陆的男人。葛室安偷笑了一下,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可爱,但是在这种时候就会更忍不住想要欺负李沛宇一下。「子陆先生,不好意思,我想到外头去抽根菸。」这麽说的葛室安故作不好意思,对子陆挥了挥手,心里却是暗笑着要看看李沛宇和那个叫子陆的到底有什麽过节,而李沛宇更是睁大双眼,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竟然抓住了葛室安的手肘,说自己想要跟葛室安再讨论关於照片角度的问题。「你专业的摄影师跟我这种业余的讨论?安啦,我可是很看好你的,你就趁我去抽烟这段时间好好的拍几张店长的照片吧!」李沛宇看到葛室安脸上皮笑rou不笑的样子就知道这葛室安铁定是在挖苦他,但是也无可奈何,乖乖的点了头便让那家伙出去了。李沛宇忐忑不安的低着头,凝视着地板许久才回首,这一回头夏子陆就站在他身後,仔细的打量着他的举止,李沛宇被这一吓,手上宝贝的独眼相机差点摔在地上,险些夏子陆伸出了手替他扶住,这动作也触碰到了李沛宇的手,李沛宇就像是反应过度,直接抽开了手,独眼相机就这麽落在子陆的手上,夏子陆静静的看着李沛宇的脸许久,才淡淡的说:「你高中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我不希望那件事情会造成双方在之後工作上的困扰。」李沛宇眨了眨眼,默默的昂首,眉头一下子就蹙在一起,露出难过的样子。「那件事情是我不好,你……其实是不用道歉的,这次也是,都是我自己的问题。」子陆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容,拉起了李沛宇的手,便把刚刚落在他手上的独眼相机递回李沛宇手中,「那件事情就当是双方都有错,但是这次工作我还是想跟你和陆相处。」李沛宇再次低下头,抚弄着手上的照相机,他看到子陆先生即使心里还有悸动,但是再也不可能与子陆有任何的关系了,子陆的说法就像是这是工作形式上的互动,虽然李沛宇自己也知道一切的关系早在他亲吻他脸颊那一刻开始就破碎了,但心里还是有些沮丧。「我知道了,我也会和子陆先生平常心相处的。」说出这句话的李沛宇脸上却泛着笑靥。※※※葛室安的嘴里仍然刁着一根菸,大摇大摆的与李沛宇走下N街,此时已是黄昏十分,采访的工作也就此告一段落,今天收获也可以说是很多,也如愿以偿的拍到了店长的照片,照片中的夏子陆依然摆出温和的笑容,走在街上的李沛宇审视着自己今天拍下的照片,却在夏子陆的照片上逗留了特别长的时间。走再李沛宇身边的葛室安很难不注意到这举止,再想到他去抽烟时两人在店内散发的气氛,这下真的很难不提问了。葛室安先是莫名的颔首,再来就是开门见山的问:「你和那店长认识吧?到底是哪种关系?」李沛宇停下手边的工作,圆了双眼,怔怔的望着前方,在一刻的呆滞过後,他才回过神,用着好笑的眼光看着葛室安,说:「你期望是什麽关系呢?他不过是我前女朋友的哥哥罢了。」葛室安喔?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怀疑。「比起担心我,你这拈花惹草的大叔还是快点找个好媳妇,当个好爸爸吧!」从李沛宇认识葛室安到现在好说也有个两、三年,知道他和不同的女人做那档事情早就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他只保佑这个邋遢大叔会有娶到老婆的一天。葛室安驻足,用着半调戏半严肃的口吻说:「我从来没有对女人动情过。」李沛宇回头看了葛室安的脸,那张脸在黄昏的照射下显得特别忧郁。※※※在家休息的李沛宇总是喜欢用两根黑色的小夹子把自己的刘海夹在耳朵後,一来是浏海不会盖住他的视线,影响他工作,二来是这种清爽感会让他的精神稍微提起劲。李沛宇趴在绿色的单人床上,看着其他杂志上介绍女性服饰店的内容,再看看别人拍的照片,这种研究算是一种学习,也是激发李沛宇想出更多点子的方式之一,不然许多摄影师也不过是照猫画虎,采取他人用过的点子而永远无法有别具匠心的主意。在摄影研究的过程,李沛宇也发现到许多有趣的事情,再还没接触摄影这块时,红、橙、黄、绿这种颜色对他来说都没什麽不同,但是学了摄影却会发现适当的运用颜色,也会衬托出不同的气氛,颜色或是背景场面便是摄影师最好的朋友。杂志研究到一半的他,将杂志挪到了枕头旁边,就是因为心神不安,所以到现在都没办法定下心去仔细研究工作的东西。李沛宇仰在床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上的电灯看,他不知道事到如今他还在担忧些什麽,与子陆先生工作的互动也告一段落了,以後也是动如参商,就当作这个人其实不曾存在会是最幸福的。说痴情点,李沛宇越是把子陆的身影强制从自己脑海抹去,就越是会想起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那麽执着於一个不曾为自己动心的人,也常常怀疑自己不够成熟,放出的感情永远不晓得如何收回来。「都已经过了三、四年了,真不知道我还在痴心什麽。」李沛宇讽刺着自己,便将头埋入枕头中,顿时枕头开始震动了起来,他才发觉到自己丢到枕头下的手机正在震动。李沛宇从枕底抽出手机,看着萤幕上来电显示──邋遢大叔,默默的叹了声息便接起电话。「喂,工作狂,我这边有不错的消息呢!」电话那头的葛室安喜不胜收的说着,虽然是听到了好消息三个字,但是李沛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