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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龙三蹉跎了一下开口道,“是关于杉姑娘的!”龙三缓缓道来,“当日王爷深受剧毒,无药可解,幸得杉姑娘送来‘百解丹’,因此陈太医便言此人兴许能解王爷身上的毒,我们去了杉府拜见杉姑娘,可陈太医在见到杉姑娘时却称呼对方‘王妃’......”龙三边说着便观察着王爷的神情,“此事龙三心中一直存有疑惑?”贺奕玦面无异样,他盯着龙三道,“那杉姑娘听闻此话时可是什么神情?”龙三据实回答,“杉姑娘倒也平静,只是纠正了陈太医的称呼,没再多言其他。说到这里,龙三倒不曾想杉姑娘和陈太医竟是师徒关系,倒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贺奕玦沉默不言,神情隐晦不明。龙见湛王发呆着,静候半响也不见对方回过神来,不得已之下便轻唤了湛王一声,“王爷!”贺奕玦回过神来,淡淡的道,“此事本王知晓了。”贺奕玦想了想问道,“你说你和陈铭去了杉府?之后的事情呢?”“之后我们便请回了杉姑娘了,王爷身上的毒素也是杉姑娘和几位太医合力研制出解药的。”龙三说道。贺奕玦的眼眸亮了一下,“本王身上的毒是卿玉解除的,那她现今人在何处?”对于王爷选择性的理解龙三也摸不准脑路,不过王爷这般急切的语气倒是少见,“回王爷,昨日杉姑娘便离开了!”“离开!为何?”贺奕玦问道,既然卿玉愿意出手救助自己,是不是说明她心中也是有着自己的呢?“可是发生的什么事情?”龙三想起了昨日的事情道,“杉姑娘离开前和木侧妃见了一面。”龙三也不清楚是否和此事有关。“诗语!”贺奕玦低诺了一下,神情复杂难辨,他合上了眼眸,半响再睁开时,里面清明一片,“此事就此作罢吧!”龙三虽不知道王爷在想什么,但还是恭敬的应道,“是王爷!”贺奕玦似是想起了什么看向龙三问道,“龙三,关于刺客一事可有眉目了?”说道此事,龙三神情都郑重了起来,“回王爷,事情已经查探清楚了,那些刺客并非天启中人,亦非其他王亲贵族的暗卫,他们是晋国中人。”贺奕玦点头,能在皇城脚下行刺,绝非寻常人能做出来的,“可知晓是晋国谁人指使的?”龙三抱拳回答,“据查探到的线索,指向晋国皇室!”“晋国皇室!”贺奕玦微眯着眼眸,他和晋国并无太大的利益冲突,可晋国却独独派人来刺杀他,这究竟是为何呢?想到了这些贺奕玦便又想起了当日那刺客说道话,似乎他们对于当年的事情恨失去清楚呢?贺奕玦的眸色暗沉了一些,他凝视着龙三吩咐道,“这些日子,你派人紧盯着凤烨然!”龙三面色凝重道,“王爷怀疑那些人是凤烨然派来的?”贺奕玦摇头,“不一定是他,但是这些人必然和凤烨然脱不了干系。”他前脚刚算计了凤烨然,后脚便被人刺杀,这事情怎么会那么巧合呢?太过巧合的事情往往都并非表面那般简单。龙三赞同的点头,“王爷说的对,此事龙三会亲自去办的。”“恩!”贺奕玦点头。正当两人沉默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龙三快步的走到门沿打开,来的人却是管家。管家拱手道,“龙侍卫,王爷可好些了?”龙三点头,“好许多了,季管家这是......”龙三见季管家面露急色,倒是心存疑惑。季管家开口道,“奴才有急事寻王爷,劳烦龙侍卫通报一声。”未待龙三开口,贺奕玦便唤道,“进来吧!”季管家进入房内便恭敬的行礼,“见过王爷!”贺奕玦面无表情道,“你要见本王所为何事?”季管家拱手回答,“回王爷,宫中来了圣旨!”☆、赐婚因着贺奕玦身上有伤,因此代替他接旨的是木诗语。木诗语自贺奕玦受伤再次见到对方,却没想到竟是在宫中来圣旨的情况下。宣旨太监站在屋内,声音尖锐,两手展开圣旨高喊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孟家有女,聪慧大体,温和恭顺,特许配湛王为正妃,良缘缔结......”房中之内的人心思飞絮,谁也没料到湛王醒来,等来的却是一道赐婚的圣旨。木诗语强撑着笑送走了太监,手中紧捏着圣旨,脸色铁青。木诗语转头看向贺奕玦,嘴角微微颤抖着,眼中略带希冀的望着贺奕玦,“王爷......”贺奕玦的脸色面无表情,他轻抬眼眸瞥了木诗语一眼,明明是平淡无波的一个眼神,可木诗语的心中却泛起了淡淡的寒意。即便如此,木诗语依旧强撑着镇定,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笑,“臣妾恭喜王爷!”这话说出口,木诗语嘴中泛着苦涩。贺奕玦漫不经心的道,“何喜之有?”听闻此话,木诗语心中燃起丝丝的希望,“孟家千金,端庄大方,臣妾自是恭喜王爷即将迎娶娇妻。”“是吗?”贺奕玦端详着木诗语,眸中似笑非笑,“爱妃这话可是出自真心?”木诗语咬咬嘴唇,勉强一笑,“自是真心!”这般强颜欢笑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看出其中的言不由衷。偏就贺奕玦仿若没看见般,泰然自若的点头,“自然爱妃这般为本王高兴,这婚礼的事宜便由爱妃来cao办吧!”木诗语呆愣的望着贺奕玦,这话中的每一字一句她都听到了,可组合到一起木诗语却不明其中意思。木诗语窥视着贺奕玦,心道此刻王爷不是该安慰自己,而后再许下承诺,不让他人越过自己吗?为何此刻这般无动于衷呢?还是王爷是在试探着自己?贺奕玦见木诗语不言不语,嘴角微抿,“爱妃这是不愿吗?”语气中带了点压迫感,似是有些不悦。木诗语回过神来,急忙俯身行礼,“王爷看重臣妾,臣妾自是愿意的,只是臣妾没有cao办过这般大事,心中惶恐不已,怕是会辜负王爷的期望。”木诗语见贺奕玦面色微缓,接着道,“况且孟家千金臣妾接触甚少,对于她的喜好知之甚少,怕倒时准备的东西不合王妃的心意。”贺奕玦听到‘王妃’二字,心中凭空升起一股闷气,语气冷淡道,“不过一个继妃,哪里有那般多的挑剔,你若是有哪些地方拿捏不住的,尽管和管家商量着行事便是。”木诗语见王爷这般态度,当下心中放宽了些许,“是王爷!”谈完婚礼的事情,木诗语眸含柔情的走上几步,关切中带着点哽咽,“王爷的伤可好些了,这些日子臣妾见不到王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