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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声,“倘若卿玉没记错的话,陛下的昨日已迎娶新妻。”卿玉眸光澄澈的凝视着贺奕玦,“陛下,您的皇后在湛王府中,相信湛王妃很是乐意成为天启的皇后。”“玉儿,朕的皇后只能是你!”卿玉觉得好笑,贺奕玦无论改变多少,可这一贯自以为是的性子却从未变过,“那陛下置于孟月悦与何地?”贺奕玦毫不掩饰只的打算,“孟家想要一个王妃,朕给他,从今而后,孟月悦便是湛王府的王妃,终身不变!”卿玉脸色微变,“你要把孟月悦留在湛王府?”“有何不可?”贺奕玦平静道。卿玉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虽然她不喜欢孟月悦,可这般拿着一个名头捆着一个女子的一生,未免过于残忍。可卿玉却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却说什么。卿玉敛额一下情绪,“这是陛下的家务事,卿玉不与置喧。”贺奕玦也不想多言他人,附和的点头,“那便来说说我们的事情吧!”“我们有什么事情可说?”卿玉皱眉。贺奕玦拉着卿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卿玉想要什么样的册封大礼?”卿玉不语,她盯着贺奕玦瞧了半响,却不见他有半丝的变化,“陛下,卿玉自认为自己说得够清楚了。”贺奕玦面不改色的继续道,“朕说过要给你一个婚礼的,不若成亲一事便和朕的登基大典一起办,如此一来普天同庆,甚是热闹。”卿玉望着独言独语的贺奕玦,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股闷气。贺奕玦却毫无所感,兴致昂扬的描述着成亲一事,“成亲所用的首饰还有婚服朕早已经让人赶制了出来,玉儿有空可以去瞧瞧,若是哪里不合意的可以再让秀娘修改一二,一切按着玉儿的心意便好。”“可我不想和你成亲,更不想做什么皇后!”卿玉直言道。贺奕玦脸色一沉,他面前的挂着笑意,“玉儿莫要使性子了。”“贺奕玦你知道的,我已心有所属,我不会嫁给你的!”贺奕玦挥手扫向一旁的茶杯,顿时‘啪啦’的破碎声响起,“玉儿,朕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杉卿玉吓了一跳,可即便面对着狂风暴雨的贺奕玦,她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初心。“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可是贺奕玦,我们都回不去了。”贺奕玦讽刺的笑了起来,“是我们回不去了还是玉儿不愿意回去?”“你这话何意?”贺奕玦深邃的望着卿玉,“若是没了凤烨然,玉儿是不是就能安心的待在朕的身边呢?”卿玉脸色大变,“你我之间的恩怨何必牵扯他人进去!”“是么?可若是阻碍朕的人便也算不得他人了。”贺奕玦不可置否,“来人,把皇后娘娘带下去安置在凤仪殿。”卿玉不可置信的看着贺奕玦,“你要囚禁我!”贺奕玦伸手抚摸着卿玉的脸颊,“玉儿,想想你的父母,想想定都侯府,朕不想伤你!”卿玉颤抖着嘴唇低喊着,“贺奕玦!”“带皇后娘娘回去,待大婚之日方可出凤仪殿。”贺奕玦下令道。宫俾应道,“是陛下!”☆、联手凤仪殿,天启皇后居住的宫殿,贺奕玦不过昨夜方才得到皇位,今日就把凤仪殿给清理出来了,可见他早有预谋。“奴婢拜见娘娘!”一个身穿粉红色宫服的宫女俯身行礼。杉卿玉扫视了她一眼,神情平淡的抬手,“起来吧!”“谢娘娘!”宫女不卑不亢的起身,“娘娘,奴婢名唤瑾瑜,是凤仪殿的掌灯管事,娘娘有什么吩咐可唤瑾瑜去做。”杉卿玉这才认真的审视着面前的女子,“瑾瑜,倒是个好名字!”“多谢娘娘妙赞!”瑾瑜恭敬之余却不见半点忐忑,由此可见,她并非一个单纯的宫女。杉卿玉淡笑了一声,随即转身走进了凤仪殿,瑾瑜随身左右。凤仪殿气势宏伟、装扮大气、精致,整个宫殿富丽堂皇。瑾瑜步步紧跟着杉卿玉,嘴中顺着卿玉的目光轻声的解释着殿中的一切,“娘娘,那是今年宫中进宫的八宝琉璃盏,皇上瞧着甚好,便让人摆放在凤仪殿给娘娘赏玩,这琉璃盏仅此一尊,便是德太妃娘娘想要,先皇也舍不得,可见皇上对娘娘恩宠有加了。”卿玉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许,她直直的走上高位,坐在大殿之内的座椅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前方。这种俯视他人的感觉果真美妙,难怪那张龙椅人人都想要,确实有着不一般的魅力。瑾瑜语调缓慢的说着话,虽没明确的表明着什么,可话中的意思却透露着贺奕玦对自己的用心,“娘娘,正殿内摆放着许多首饰,都是皇上让宫中巧匠赶制出来的,都是最新的样式,娘娘可要去瞧瞧?”卿玉抬眸瞧了瑾瑜一眼,淡淡的道,“你有心了!”卿玉此刻更想知道的是凤烨然是否已经逃离了贺奕玦的掌控,这段时间以来,她有心想联系玉惜她们,可惜贺奕玦看守甚严,她的消息一直传递不出去。卿玉审视着宫殿中的璀璨夺目的装扮,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瑾瑜你不必处处讨好于我!”瑾瑜的笑意一滞,随即俯身请罪,“娘娘恕罪,娘娘若是对奴婢不满尽管责罚,还请娘娘别赶奴婢走!”陛下派遣她来侍候娘娘,为的什么她心里明白,倘若她被娘娘厌弃了,只怕今日离开这凤仪殿,等待她的便是死亡。从训练营里出来的瑾瑜很清楚陛下的狠辣,所以瑾瑜对待卿玉是小心翼翼的,唯恐惹她不悦,可没想到还是惹娘娘不高兴的。“娘娘,请娘娘责罚奴婢!”瑾瑜很清楚目前唯有求得娘娘的同情,她方才能免于死亡。卿玉的眉头蹙了起来,瑾瑜的恐惧不似作假,卿玉虽不明白她的一句话为何能让瑾瑜方寸大乱,但是她并没有要赶瑾瑜走的意思。卿玉的嘴中泛苦她心中明白,现今的她连自由之身都没有,如何能赶走贺奕玦派遣在身边监视自己的人呢?“你起来吧!”卿玉缓了下脸色道,“我不喜欢别人自作主张!”既然瑾瑜那般害怕离开,不管是因为什么,为了以后过得自在些,她总要警告一番的,毕竟她不想天天被人在耳边念叨着贺奕玦。瑾瑜连连叩了几个头,“多谢娘娘海涵。”瑾瑜站了起来,她脸上还留有一些残余的情绪,“今儿个是奴婢失责,幸得娘娘见谅,奴婢往后定当尽心尽力为娘娘做事!”“恩!”卿玉可有可无的点头。瑾瑜兴许是经过了惊吓,虽然已经尽力的平复下来,可在对待卿玉的态度上还是谨慎之极,“娘娘,已近午时了,您是否现在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