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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备酒馔招待。”“原是赵大人,我也是陪别人过来的。”乔伯山笑眯眯的。他这个人一向和气,对谁都是笑着的。赵承义也看到了那些箱子,周围还有护卫押送,于是寒暄笑道:“侯爷这些箱子里应该是贵重之物吧?”乔伯山点头,给赵承义介绍:“自然贵重了。这个箱子里装了半手臂高的玉佛,玉质通透,翠绿欲滴,是翡翠中的珍品。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一整套的金小屏,雕刻全是名家画作,足三十斤重的金子。在箱子里是两口白玉碗,通体无暇,是前朝的古物,现在可不好找这样大的和田玉了。”赵承义听得咋舌,别的不说,光那个白玉碗就够稀罕的,能找到这么大成色如此好的羊脂白玉,简直就是稀释奇宝,竟然给做成了碗!不过做成碗也是价值连城的古物。他很礼节地感叹了一下:“侯爷不愧是世家,这些好东西我可见都没见过。”乔伯山很奇怪:“这不是我的啊,这是你的。”赵承义:“……”“侯爷您说什么?”乔伯山合上折扇一敲脑门,说:“这些是京卫指挥使魏大人送给您的见面礼,他与你家大公子一见如故,又想与你家的人……嗯,结个良缘。所以送这些东西给你。”他想要人家家里的公子,自然要讨好丈人,不过不能用聘礼之名来送而已。赵承义觉得魏大人很奇怪,为什么要给他送东西?而且每一个都价值不菲,光靠他的月俸,一辈子都未必买得起一个。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怎么受得起!正好这时候魏颐同赵长宁二人出来了。魏颐是没办法,皇上召他下午入宫去,他得赶紧去了,否则赶不上时辰。看到赵承义,他笑了笑:“原是伯父回来了,正好我给您送些东西过来,您就笑纳了吧。本来还想跟你小酌两杯的,只能下次有空再来拜访了。”赵承义受宠若惊:“魏大人这是什么话,这些东西下官怎么受得起!还请收回去才是。”“伯父受得起,可千万别推辞了。”魏颐一笑,回头淡声吩咐护卫,“把车上的也搬下来。”……还有?!赵承义看着箱子一个个地抬进来,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难道魏大人有什么事……要托付长宁?但是他魏颐也算是京城中手眼通天的人物了,怎么可能需要赵长宁的帮助。东西搬完,魏颐又看了看长宁:“……那我下次再来拜访赵大人吧。”随后同乔伯山一起离开了。看着魏颐走远后,赵承义很是迷茫,便问大儿子:“长宁,魏大人怎么送了如此多的东西过来,是不是……有什么要你办的?”赵长宁身为大理寺丞,平时也不是没有人找她办事的。“他魏颐有什么不能做的。”赵长宁背手看着魏颐走远了,正午的阳光还是闷热,她晒了会儿便出汗了。赵承义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我听侯爷说他想和我们家结个良缘。难道他看上你的哪个meimei了?”他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唯有一个便是长子赵长宁。还有就是家里的女儿,个个都长得人比花娇,方圆十条胡同都是出名的。“你八妹虚岁十五,正好到了婚配了年纪了,你春姨娘也早求着我给她找个好人家。还有你十妹,虽然略小些,才虚岁十三,不过魏大人要是真的喜欢,也可以先把亲事定下来。”毕竟这可是魏颐,京卫指挥使。如果能嫁给他,就是从天而降的金元宝砸中脑袋,以后便能一跃成为正三品的诰命夫人了。赵承义有点慎重,“要真是这样,我得回去跟你娘合计合计了。只是咱们的家世,你meimei做人家的嫡妻恐怕配不上……”赵长宁看着父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魏颐的性格,真要是看重哪个女子,早上门提亲,迫不及待定亲事了。“您别想了,他哪个meimei都没有看上。东西我会退回去,您就别管了。”说罢跟赵长淮一起往东院正言堂,只是走到荷池柳树下,长宁站定了。赵长淮见她不走了,却什么也不说。直到片刻后,长宁转过头,淡淡着看赵长淮:“二弟可是,知道了什么呢?”作者有话要说: 连更啦。。。☆、第80章第80章其实长宁早就怀疑赵长淮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刚才茶盏碎裂的时机也太巧了。赵长淮却平淡地说:“长兄所指何事,愚弟不明白。”赵长宁又看了下他,最后还是觉得自己多心了。以赵长淮的个性,若是发现了她这么大的秘密如何还会隐瞒,肯定逮着机会威胁她,将她整下去。既然他什么都没说,那应该是真的没有发现吧。“没什么,走吧。”长宁还是回头,朝着正言堂的方向走过去。赵长淮在她身后看着她,阳光落在她单薄的肩上,暖融融的。他露出了似有若无的微笑,然后跟了上去。正言堂已经有回信的人在等了。赵长宁坐在首座,赵长淮在她的旁边坐下。长宁整理了衣袍问:“查到了?”“都查到了,程三的确是被宋家收买了,给了四百两银子和五十亩良地。他还回去老家过,给了家中老娘五十两银子。程三应当是已经被宋家控制了,不过我们把他的老母亲和堂兄带来了。”这倒是很有利的,既然有宋家指使人的证据,再加上二叔咬死了不认,想必翻案就不难了。不过长宁听了说:“他们知道那人在宋家手里,就算现在说实话,上堂见到程三必定会狡辩。到时候有宋宜诚护着,恐怕也拿他没有办法。可带了他们家里的地契文书来?”回信的顿时有些羞色:“愧大人所托,只想着带人回来,却忘了这个。”“你再另外安排人去一次,再找几个他们的邻里,佐证程三带了银子回去。”长宁边喝茶边吩咐。回信的人应喏下去了。赵长淮发现长宁破案的思路的确很清楚,升官倒也不冤枉。赵长宁又召了个幕僚进来,从他手里拿了个账本,一边说:“昨夜二弟送来的账本,我仔细看了。的确是有人动过手脚,修建皇陵陵寝所用的金丝楠木,足多记了一半的量,这些钱的流向却是不难查,想必木商是与那谢楠有勾结的,只是谢楠已经死无对证了。但是我猜,二弟明明就从二叔那里拿走了十多份案卷,却独独只给了我这一份,恐怕是有些证据吧?”赵长淮听着就笑了,她竟然知道自己不止拿了这一份案卷。“哥哥何出此言?”长宁只看着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不希望我把人救出来。赵长淮,我不管你在耍什么花招,你我同是赵家的兄弟,绝不容许有二心。现就算你不想救他也得救。”赵长淮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