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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方老爷吵了架,今天到他地盘上不好吧?”红毛男嘴里有些担心。“怕什么!那个文石就是一坨狗屎,要不是看在我叔的面子上,我早弄死他了!”方白底气十足,又火气十足,他跟那个文石向来不和,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那老东西不是变着法的找他麻烦,就是去老头子那告状,偏偏老头子还不站在他这一边,他早咽不下去这口气了。红毛竖起大拇指,满口称赞,眼睛里全是垂涎,“还是方少爷你牛儿,不过这的确有位小姐,称得上是天仙,人间尤物,值得一来!”“走,尝尝这个尤物去!”方白和红毛一块往VIP包间走的时候,拐弯正碰到舒瑜洲和高扬也往里走,“哎呦,这不是扬哥吗,哪股风把你给吹来了?”高扬状似惊讶,眼前一亮,又贼兮兮的撇着嘴,挑了挑眉毛戏谑的说:“你小子怎么也来啦,消息挺灵通的嘛。”方白一听这话,知道这两位的目的了,视线扫过旁边的舒瑜洲,脸色明显的一变,搂着红毛的胳膊也放开了,“呦,这不是洲哥吗,没想到啊兄弟,上位挺快,你不会是航哥派到瑞恒当卧底的,功成名就回来,摇身变成老大了吧?”对于方白这种挑拨离间又讽刺味儿十足的话,舒瑜洲一笑而过,他几乎比方白高出一头,侧身还挡了高扬一半儿,一边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重的邪笑,伸手拍在方白的肩膀上,“听说你在启方混到现在了,风头连个堂主都盖不过,不过没关系,今儿我请客,让文石把这里最漂亮的女的都送进来。”丢出一串揶揄的话,舒瑜洲懒得欣赏方白那好看的表情,转身大摇大摆的走进VIP包间里。方白这种人,舒瑜洲根本没有划分到自己的对手范畴内,如果不是为了顺口给文石他俩加把火,他连理都懒得理。高扬在旁边哈哈大笑着,赞赏的目光从那个高大又朦胧的身影上收回来,顺手搂上方白了,边走边指着前方,“嘚瑟吧,没办法,航哥就欣赏像你们这些年轻有为的,新鲜血液才有激情嘛,走,进去坑他去。”方白脸上不屑,心里却特不是滋味,小火儿一点点蔓延着,“今天妈的非要玩死儿那个犹豫!”进了包间,舒瑜洲和高扬坐在正对门的沙发上,方白和红毛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四人酒水都喝了一圈了还没见所谓的尤物进来。舒瑜洲和高扬眼神相识而过。“大爷/的,炫神什么时候办事这么墨迹了?”高扬笑骂的看着方白,半真半假的说,“不会是知道你小子在这故意的吧?”“艹!”方白脸上早已经挂不住了,他好面子得很。高扬是谁啊,跺一脚整个道儿上都颤三颤的人物。还有那个舒瑜洲,不就是以前瑞恒看场子的一条狗吗,现在也高高在上的看起自己的笑话了!的确,舒瑜洲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灰白的烟将那张英俊的脸萦绕的朦胧迷人,只是那两束嘲弄的目光仿佛专门破烟而出射在方白脸上,其意思浅显的不言而喻。方白那张脸比吃了屎都难看,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经理模样的人,手臂一前一后呢背着,礼貌的对着屋里的人低了一下头,“不好意思四位,我们总经理说了,这里不欢迎各位,还请出门右转。”这句话如同一个炸弹,看不到摸不着,却威力无穷,四人的脸被炸的那才叫做是好看成五颜六色了,其中还夹杂着噼里啪啦的明火和肆意飞舞的讥讽。“欺人太甚。”轻飘飘的话,却没有表露出一丝愤怒的意思,任高扬和方白三人各异的视线打在他身上,舒瑜洲依旧翘着二郎腿,目光里翻滚着无尽不屑,惬意的推动着他自导自演的这场戏。方白的粗气配合着脸上抽搐的肌rou颤了起来,满腔怒火似乎不知道要发在舒瑜洲身上还是发在那个带着笑意的经理身上。如果刚才高扬的话是把他的面子一点点剥离了扔在地上,那这个经理进来就是又把扔在地上的面子狠狠的踩了两脚,忍得下这种事,他方白就不是人!“艹!你麻痹的!叫文石那坨狗屎来见老子!”方白抄起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子,顺手朝那个经理砸过去,后者只是微微侧身,直接错开了。酒瓶咣当一声摔在墙上,在偌大的包房内并未显出有多突兀。“我/cao!”高扬不干了,舒瑜洲也跟着站起来了,“炫神的牛/逼啊,连个小小的经理都伸手了得,认识老子是谁吗?”“高先生,舒先生,文总说了,刚才的话并不针对二位,二位都是明事理的人,单独来玩儿,文总给二位免费。”经理不知道是业务素质过硬,还是觉得方白不敢把他怎么样,脸上笑容依旧。“哈哈哈哈……有意思。”高扬哈哈大笑着,在方白的怒视中突然变脸转言,走到那个经理面前一把扯住他的衣领,“你以为文石算什么东西,还真当这姓文啦?你告诉文石,爷是给方少爷面子才在这的,免费?谁几把稀罕!!”方白本来就气焰嚣张,现在一看高扬站在他这边,更是牛/逼的二五八万似的,而且他觉得高扬有一句话说的特对,这里姓方不姓文!“哼!可惜了,姓方有屁用。”舒瑜洲的话,像一盆酒精,透心凉却瞬间加旺了方白的火。“你他/妈/的说什么!”方白对舒瑜洲的不痛快,看起来比对文石的更甚,话音还没落,拳头已经过去了。舒瑜洲早就看出方白对自己的怒意不像是揶揄讥讽两句那么简单,侧身,拳风擦着鼻尖过去,他身体往后一仰,手掌以沙发为支点,胳膊一用力,两条大长腿轮在空中,一前一后重重的落在方白身上。高扬一看事情的发展偏离了刚才的轨道,这方白怎么反倒怼开舒瑜洲了?他松开那个经理,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刚想想阻止舒瑜洲,不过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脚下没动。方白吃痛的摔在沙发上,划破了两人之间言语上的你来我往,掏出兜里的短刀,嘴里骂骂咧咧,张牙舞爪的冲舒瑜洲刺过去。方白虽然从小在帮会长大,但是除了吃喝嫖赌全占了,几乎是不学无术,那个三脚猫的两下子,也就仗着身份吓唬吓唬人,真要动起手来,十个他加起来也不是舒瑜洲的对手。送上门的架,舒瑜洲从不推辞,即便他知道此时跟方白动手对他们不利,但方白那种有深意的嘲讽和他心里压不住的怒意在共同驱使着他不动不快。短刀冲着舒瑜洲的小腹刺过来,他脚下没动,腰身一弯,手掌顺着方白出力的方向擒住他的手腕儿,然后在一声惨叫中听到了高扬的阻止。“舒瑜洲,你干什么!”舒瑜洲手上用劲儿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