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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龙腾那一脚,用了三成力气,但那是龙腾,三成力的一脚绝对顶平常人七成的力量,从舒瑜洲的身子直接没有缓和余地的倒退着摔在沙发上就能看出来。舒瑜洲本来脑袋里就昏昏沉沉的不轻快,折腾这几下子,昨天喝了酒胃里那股难受劲儿又来了,一抽一抽的疼的他牙齿打颤,浑身都是冷汗,尤其刚刚直接把他揣进沙发里的这一脚,这散架的感觉简直要他的命。稍微缓过点劲儿来,他弯着身子咳嗽了两声,看到龙腾狼狈的样子,嘴角扯出一丝凄惨的冷笑,虚弱的声音里满是倔强,“哼,你不是要碰老子吗,别以为老子打不过你就拿你没办法,再来一次,老子直接让你这辈子断子绝孙!”龙腾身为一个世界杀手组织的领军人,被人仰着头看惯了,他就是王,他的话就是理,他的一言一行不允许任何人反抗。或许他很欣赏舒瑜洲,为人聪明,却贵在简单,没有那么多的拐弯抹角,最起码交流起来不需要勾心斗角,不累。而且舒瑜洲身手也不错,是个可塑之才,加以训练绝对能在他的团里留下光辉一笔。舒瑜洲就像一匹野马,但他却没有那么大的耐心来开辟出一片草原去容忍舒瑜洲的挑衅,他的高傲和权力让他一贯的认知不允许。所以,如果舒瑜洲对他做的一切不领情,那么他宁愿折断他的铮铮傲骨,磨掉他的血气方刚。想要得到,又不肯付出,至少龙腾这时候用的手段还是以自我为中心的那一套,所以他注定收拢不住舒瑜洲的心。多年之后龙腾回想起来,如果这时候他选择的是温柔以待,选择的是以心交心,那一切会不会从这里改变。龙腾冷笑一声,冲着沙发一步步走过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长满荆棘的云端,缥缈却煎熬,舒瑜洲所有的一切在勾引着他,粗重的喘息,起伏的胸膛,甚至脸上的痛楚,激起了他的凌/虐心里,可他脑海中又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他,如果他碰了舒瑜洲,他和舒瑜洲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了。理智和冲动的拉锯战,终究挡不住那支离线的箭。“你以为你还有反抗的机会吗?”“咳咳……”舒瑜洲咬着牙从沙发上爬起来,浑身上下也他/妈不知道都是哪疼了,疼的两条腿发晃,看着眼前那个高大的身影,顺手扯掉那个撕烂的睡衣,吐了口唾沫,“老子何止要反抗,和你同归于尽都不介意,反正妈/逼活着也是被人算计,拉着你一块死了省的破坏中国空气!”听起来不过是一句气话,但天知道,舒瑜洲真有这种想法,虽然在脑海里稍纵即逝。抹杀掉那一瞬的画面,是厉闵航看到他一身血跪在船上时的表情。遥远一幕,清晰无比,化成无数利箭,直穿他的心脏,几乎瞬间让他窒息。龙腾的目光在的舒瑜洲身上来回而过,匀称而结实的八块腹肌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像是饿的双眼冒绿光的狼看到了猎物,又像是吸血鬼看到了鼓动的血管,浑身燥热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扑上去将眼前人就地按在身下。脑子里胡思乱想了无数画面,现实中不过几个呼吸,龙腾在舒瑜洲的话音刚落的时候伸手扼住他的脖子,将那个本就摇摇欲坠的人直接按在沙发里,膝盖往沙发上一跪,牢牢禁锢住舒瑜洲的双腿。“如你所愿。”龙腾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说着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欺身低头吻上他的双唇。至于舒瑜洲的双手,他不认为那点挣扎能推开他,适当的反抗刚好可以将他的欲望全都挑起来。“呃……唔……”舒瑜洲脑子里嗡的一声,虽然有所准备,但整个人还是像遭雷劈了一样僵了两秒。这下可他/妈/的玩大了!舒瑜洲本就难受的喘不过气来,龙腾疯狂而粗暴的吮咬又几乎让他陷入无止境的窒息,可偏偏双腿被禁锢的死死的,胳膊上那点挣扎,不如挠痒痒来的大。舒瑜洲的反抗力道小的有些出乎龙腾的意料,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分心了。沙发够长够宽,最主要的够软,舒瑜洲不好反抗,可对龙腾来说却是绝佳的战场。他松开舒瑜洲的腿,双手一处脖颈一处腰身,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柔软的舌头一点点的探索着舒瑜洲嘴里的每一个角落,贪婪的汲取着,啃咬着。对于龙腾来说,这是在享受,而对于舒瑜洲来说,无论身心,这简直就是致命的折磨。呼吸一点一点被掠夺完了之后,紧接着他的意识便陷入了一片模糊,连同手上的挣扎也越来越弱了,只是心里的本能驱使着他的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落在龙腾身上,偶尔一句残破的轻哼从贴合的双唇里冒出来。龙腾带着老茧的手掌游走在舒瑜洲结实的腹肌上,一点点朝下摩挲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后者的皮肤称不上细腻,但手感绝对一流,这对龙腾这种肌rou控的人来说,爆发出来的诱惑简直是致命的。终于,长久的深吻后,龙腾松开舒瑜洲的嘴唇,舌尖在耳垂上几番挑逗之后,顺着他的脖颈开始往下侵犯。得到喘息的机会,舒瑜洲的意识也回来了,顾不上龙腾在他锁骨上的啃咬,也顾不上爆炸似的怒火,手掌推着沙发靠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疯狂的不要命一般的咳嗽,几乎震的他整个上身颤动不已。但他并没有忘了,他的身上还压着一个龙腾,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眼不瞎的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龙腾——”舒瑜洲扯着嗓子一声怒吼,膝盖猛的一抬顶在龙腾小腹上。他不是傻子,知道自己打不过龙腾,但他百分百笃定,龙腾不敢杀他,昨天如果以死相逼,绝对能离开这里。敢留下来,也是三分任性三分赌,但眼下情况,剩下的就真他/妈/的要看运气了。龙腾看到恢复了反抗之力的舒瑜洲,脸上征服的韵味儿比刚才更浓了,不躲不闪的接下那个顶撞的力量,身子顺着他因抬腿呈现出的门户大开的姿势压了下去,“我听见了,你是在求我快点进去吗?”此时舒瑜洲的牙咬在左手的手腕儿上,确切的说是左手手腕儿的腕表上,略微有些肿起来的嘴唇硬是在怒意中扯出一个不明所以的阴笑,“如果你没有自信躲过去,就给老子滚开。”龙腾凝结于脸上的笑意,在目光触及舒瑜洲手腕儿上的腕表时,彻底的消失了,他是什么身份,那种腕表他最熟悉不过了,里面装的是一根银针,银针上的毒比古代所谓的见血封喉可厉害多了。而现在,他的姿势,沙发的柔软,与舒瑜洲的距离,完美的战场变成了他躲避的最大妨碍,他不是没有把握躲不过,而是百分之百的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