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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些不好受。但也不光是为这个。何樊已经离开了,助理小杨也要了两天假。这几天他只有一个司机可以用。他还从来没试过这种日子。当然在宫里的时候,小时候被父皇带着偶尔出一次宫,就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事。后来大了些,他也老想着溜出去,一个侍卫不带,那才叫一个自由自在。但现在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一个人。李谕一开始为能独自度过几天假期的兴奋,在这样一个夜晚慢慢溶解了。他喝了两口果汁,就瘫在了沙发上,过了不知道多久,侍应过来提醒他:“李先生要回房间吗?”李谕睁开眼睛,有些迷糊地问:“你知道令狐己住在哪个房间吗?”酒店侍应见过诸多奇葩,但这一刻还是有点尴尬。一个著名的,年轻,英俊的影帝,深夜醉酒,郁郁寡欢,并且打听,一个著名的,年轻,英俊的富豪的酒店房间。叫人怎能不多想。侍应挤出一丝带着尴尬的微笑:“抱歉,我不清楚。不过您要想留信息的话,可以通过前台。”“噢。”李谕也觉得自己突兀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问。他摇摇晃晃站起来,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他要见到令狐己能说什么呢?他是不会道歉的。第二天李谕的假期开始了,白日的阳光使他的心情好了许多。他之前想好了许多要玩的东西。他最近在学着用相机拍照,休假的时候他准备去拍海上日出;还有这附近有一家出名的蛋糕店,他要尝一尝。还有何樊认识的一个朋友开狗舍,他想去看看有什么狗,毕竟当年他养了一大堆名贵犬,猫,鸟,马。如今他那房子,养不了太多东西了,不过看看也是好的。另外他还要乘船环游海岛,然后在船上吃海鲜,在海风中一边游览一边读剧本。有这么一大堆好玩的计划等着他,李谕决定先躺在床上看看电视,玩一会儿手机。令狐己这边一早开始就十分忙碌。他这次来到这座海滨城市是来参加一个论坛,并顺带给自己的一个新项目剪彩。今天他还要接受一本财经杂志和本地电视台的采访。早上起来,他一边吃早饭,一边看新闻和大盘。昨夜的事情已经变成一个淡淡的阴影,变得无足轻重了。李谕最终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了,用相机拍海上日出的计划显然落空了。他的头发现在已经很长,随意扎了个马尾带上帽子和墨镜,李谕就出门了。他指挥司机送他去了码头。然而那里游人狂多,李谕一下子没了出海的兴致。他连一艘自己的船都没有,还出什么海呢。“我怎么就没买游轮呢?”他自言自语。司机笑着纠正:“李老师,你是说买游艇吧?你还没买。不过车你买了好几辆。”李谕说:“车有什么稀奇的,满大街都是。我告诉你,再豪的车,在我看来也不如一匹马!”司机点点头:“李老师说的是,一般人都能买车,买得起马的没几个。”这话李谕听得心里舒坦,过去给他养马的仆人就有十几个。他问司机:“这里有没有骑马的地方?”好久不骑马,他甚是想念。令狐己下午的时候在马术俱乐部和财经杂志的记者见面,拍了两张照片做完访谈,记者离开之后,他就骑马玩。他学了许多年骑马,已经完全不用教练陪伴。一个人骑着挺惬意。这个马场是个新建的,人还不多,场地宽阔漂亮。他正在高处眺望景色,就见坡下有人骑着马几乎是狂奔而过。在俱乐部里他从没见过这么狂奔的骑手。只见那个男人长发飘飘,远远看去就让人期望他是个英俊的男人。令狐己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谁。第29章李谕跑得太快,片刻之间一人一马就从令狐己的视线中拉远变小,只剩下一个影影绰绰的小点。但令狐一时间无法收回目光。许多演员多才多艺,骑马也算是一项实用技能,拍古装戏拍战争戏都用得上。但骑得像李谕这样的,令狐己从来没见过。李谕那一路狂飙的身姿和速度,比专业骑手差不多了。令狐己在心中暗骂,看什么看,难道没看过男人吗。他顺着林荫道,又跑了一圈。回头时候就看到李谕已经跑回来了。他们骑的都是年轻的母马,脾气温顺。李谕先看到马,赞了一句马漂亮,才看到骑在马上的人是令狐己。李谕吃了一惊,心道,莫非我没冤枉这个人,他真的在跟踪我?但昨天他才冲令狐己发错了火,他才理亏过一回,不能再冤枉人。只好坐在马上沉默不语。令狐己只不咸不淡道了一句:“你马骑得不错,练了很久吧。”李谕说:“你骑得也不坏。”令狐己又问:“你一个人来的?你的朋友呢?”李谕说:“什么朋友?”令狐己笑了笑。李谕觉得那笑容说不出的讽刺,他心中一阵不快,正要说话,就听到远处有人大声叫:“令狐!令狐!”那一群人有男有女,有人向令狐招手。令狐向他们挥挥手,示意马上到。“我先走了。”他向李谕扔下一句话,潇洒地转身离开。就像对一个真正的路人一样。李谕看他跑远,与那一群人汇合,众人围住令狐己,一起离开了。他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屁大点排场,有什么好拽的。蒋羽依老远看着和令狐己说话的人有点眼熟,令狐己过来之后,蒋羽依就问:“和你说话的是谁?看着有点面熟。”令狐己说:“没什么,是李谕。”要不是有一群人,蒋羽依就要叫出来了。原来刚刚那个跑得特别漂亮的就是李谕,不愧是她的偶像!另一个年轻女人已经开口说了:“他呀,国内的年轻男演员我没几个喜欢的。但他真不错。”她话音刚落,就有人笑道:“沈jiejie,你要看中他,可以去试试啊,带出去玩两天估计不成问题。”被叫沈jiejie的女人淡淡道:“我只是欣赏他的电影而已。”沈君奕长得颇英气,在一群二代中,算是很有能力的,性格也有些傲气。她看不惯商场上许多男人的逢场作戏搞七捻三,因此那暗示她去包养的话一出,她就有些不快。令狐己就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年轻人叫白昕,是某省首富的儿子,才二十出头,就一脸嚣张。这次是跟着他的富豪爹来玩的。因长得不错也有些小机灵,颇有人缘,在网上也有些人气,叫他白公子。白昕一脸坏笑:“既然遇上了就是缘分。要不然我们就把他请过来一起玩玩?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