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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他反应比我灵敏得多,先一步溜走了。“殷玄,有种你就别回来了!”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苹果置于桌头,手上鼓捣着礼品盒。突然,我看到了隐藏在两个礼品盒中间,夹着的小小信纸。心下好奇,拆开信纸看。“致14岁的寿星:墨一璇,恭喜你又老了一岁了!和我同龄啦,哈哈!不过,很苦恼的是,再过几天,我又比你大一岁了,怎么办呢?你怎么生的这么晚。这样的话,在我眼中,你简直就是一个小meimei。然后在平常,我要是惹你不高兴了,那就是我欺负你了。这可是我作为一个谦谦君子不能背的黑锅。所以,你千万要天天高兴,不然我得受千夫所指啊。墨一璇,我们坐了多久的同桌了?一年多了,你是我上学以来,做过最久的同桌,这也可以说是一种缘分吧。其实,和你坐同桌我真的好开心的。你善良,大方,可爱,还很好欺负,完全满足了我所有的要求啊。(前面三个词你可以当我在放屁)初中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我们还能不能坐到底呢?好期待哦。最后,还是要祝福我的小同桌墨一璇同学:生日快乐!你酷酷的同桌:小火”紧紧拿着手中的信纸,忍住感动的泪水。尽管小火以一种轻松的笔调写完了这封信,但我还是被震撼到了。该死!这眼泪怎么就是止不住。别流,别流下来啊。呜呜呜~好丢脸啊!“不哭不哭了墨一璇。怎么回事?被我气哭了?不至于吧。”殷玄回来,看到我状态不对,“好好好,是我做错了,你别哭啊。要不我给你打几下,你解解气?”说罢便伸出右手,等待我“解气”。“讨厌!把你的猪蹄拿开!”我“嫌弃”地撇开他的手,“不要碰到我家小火给我的爱心书信。”他顺势拿开手:“怎么?看到我的信了?那也别哭啊。你怎么这么脆弱呢?早知道你会哭的稀里哗啦,就不给你写信了。贺卡多好!”“不行!我可喜欢这封信了。”我拒绝,“你不许剥夺我收信的权利。”“好好好。”他妥协,“那你也别哭了。知不知道生日那天哭是不吉利的?”“迷信!”我送他两个字。“……”“赶紧把你的眼泪擦一擦,我可不想被冤枉说我欺负你了。”他递来一张纸巾。我也不矫情,拿来就开始吸鼻涕。“咦,好恶心。你果然不是淑女!”“滚!死远点儿!”我泼妇给他看。☆、归国风波,深孚众望时光如白驹过隙,总是在你我的欢声笑语中匆匆而过。2014年的到来,并无惊喜。唯一让我惦记的,就只有殷玄的生日了。于是,我点开不常点开的QQ,给备注是“小火”的他发信息:——哇哈哈哈,小殷玄又长了一岁。你十五了吧,我才十四哦~你好老哦~嘻嘻嘻。——我们怎么这么有缘呢?你叫殷玄,我叫一璇;你元旦生日,我圣诞生日;我们还坐了好久的同桌。你猜,这是不是冥冥中注定的啊?——殷玄,好喜欢和你坐同桌的感觉。你说你喜欢和我坐同桌,我也是啊。不不不,甚至更喜欢,好喜欢好喜欢的那种。——小火,都不知道能和你说什么祝福的话。那就说一句生日快乐吧,另外的祝福,就寄在这短短的话中了,你自行领悟吧。——小火小火小火,生日快乐!!!我发了这么多,然而他并没有及时回我。我等的烦了,索性关闭了QQ。直到放假最后一天,他才回音:——谢谢——我不常上QQ不好意思我看着屏幕上冰冷的两串文字,突然觉得陌生。就好像,对面的人不是他一样。但,看见他说不常上QQ,也就没理会。2014年开学的第一天,何昔比回校的消息不胫而走。他是我们班,也是全校中,唯一一个半路出家,出国留学的人。何昔比初二上了不久就去了新加坡,走的时候没留下一点音讯。还好有几个关系好的留了联系方式,并怂恿他初三时回来看一下我们这些老同学。故,这个消息,无疑让很多人听着高兴。他是离异家庭,跟着父亲生活。还改过一次名,意味着“今非昔比”。他的继母是一位新加坡华人,父亲美名其曰“增进感情”,乐呵乐呵地整理好行李,举家迁往新加坡。而在这期间,何昔比没有发表过一句看法。然而何昔比曾经叫什么,我也给忘了。这并不代表我不关心同学,忘记原名的原因有二:一、他实在离去的太久,我一门心思都在小火身上,偶尔忘记了啥也很正常;二、他的现名实在太有故事了。……社会课。老李:“八国联军侵华战争爆发于1900年,而就在第二年,中国战败,签订了。它的主要内容有:……”“另外,哪八国这些国家也是要记的。看书上:英国、法国、美国、俄国、德国、日本、奥匈帝国、意大利。这有点难记,不过没事,你们记一下我的口诀。”心生好奇,循着老师的粉笔看去:“饿的话,每日熬一鹰。”“呵,”我低声笑,“这样也行?老李还蛮机智的嘛。”“哦,还有,虽然是八国侵华,可最后签订条约的却又十一个国家。还有三个国家趁火打劫,分别是:荷兰、比利时、西班牙。这仨我没辙了,你们死记硬背一下吧,反正就三个,很快的。”我不以为意,早已开始背书。可台下有某人起哄,我还惊异于这声音咋这么熟悉,转头望去,赫然是郑雨辰:“老师,我知道怎么巧记那三个国家。”“哦?”老师诧异,“你有办法?”郑雨辰胸有成竹:“嗯,记住何昔比就好了嘛。”“……”“哈哈哈……”不得不承认,郑雨辰的脑袋的确不是摆设,这样一来,这十一个国家是永远不会忘了。“昔比兄,你总算还有点用处!”某同学调侃。彼时,何昔比只是傻傻笑着,不发表任何言论。因为那时,他刚刚改的名,还没人知道,他名字的来历。“诶,殷玄,何昔比回来了,你知道吗?”我巧妙避开假期时QQ上的尴尬,何昔比是很好的话题。“嗯,知道啊。”他回答得随意,仿佛之前的尴尬根本不存在。“那你有什么要准备的吗?”他偏头看我:“准备什么?有什么好准备的?”“归来礼物啊。”我回答得正经,还有点莫名其妙,“我和何昔比不熟,可你们很熟啊,难道不应该准备点礼物欢迎他回访吗?”“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