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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给我考好了,不然死的不仅是你,还有我。”他拢着手看我。“知道了知道了,老黄到底给你安排了什么秘密任务?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等他走后,我斜眼瞄到别组的余琪琪也在写作业。仔细一看,还是科学作业。我慢慢靠近她,才发现她竟然在抄作业,抄的试卷不是别人的,正是殷玄的。她抬眼看到是我,送了一口气:“一璇,是你啊,吓死我了。”我并不在意,只是指着试卷:“这不是殷玄的试卷吗?”“对啊,他借我的。”死殷玄,借别人都不借我,小气鬼!“我快抄好了,再等我一小下,你帮我把试卷放他桌上吧。”“好!”我毫不犹豫。有答案不抄,那是白痴!……“你在抄谁的试卷?”头上冷冷发出某人的声音,惹得我身体一僵。“墨一璇,你让我失望了。”我浑身一震,这句话太重了,重到我根本承受不起。“对不起……”回想当初,我也不太明白自己是犯了什么贱,脑子一热就把他的答案拿过来抄了。对方是殷玄,我怎么还忍心让他失望……☆、又换同桌,有完没完自那以后,我便开始奋发图强,向科学进攻,不为别的,至少能让他,不为我失望。所以,2014年2月初三上学期期末考,我科学竟拿了166的高分,超越班里大多数中等生,跻身进入科学优生行列。殷玄受到了老师们很大的奖赏,并被赋予“最佳辅导员”的什么狗屁称号,虽然他其他科目考的确实不咋的,年级段综合排名排到了200开外。可我看他的脸色,没有喜,没有愁。可在下一学期,他不再对我的学业指手画脚,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状态。我倍感心酸,为什么被瞩以期望的那个人不是他。他的唯一价值,难道就是为为人师表的他们辅导出更多能考上重点高中的学霸吗?更让我感到愤怒的是,老黄在新学期过了没几天就把小火分给了另一个偏文科的“好”学生兼英语课代表,王馨悦。我的同桌真的变成了——杨旭书!好吧,说到底我还是枚软柿子,老师的话从来不敢忤逆,于是只能“欣然”接受。在杨旭书搬来我旁边之后,我采取无为手段。他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加理会。他要抄作业我就丢给他所有我写完的答案,甚至有时候小脾气上来了,自己也找别人的作业抄。然后终于有一天,老黄发现了。“一璇,你这是自暴自弃知道吗?初三了还抄作业,你这是想把自己的前途生生给毁了啊!”黄叶苦口婆心,“还是说,你在怨我把殷玄换走,用抄作业来表示无声的抗议?”我站在座位上听着她骂。眼睛连瞄都懒得瞄她,一副无所谓的架势,颇有几分纨绔子弟、无良少女的姿态。“黄老师,”有人在门口喊,“我要换座位!”我一惊,因为喊的不是别人,不是殷玄,而是殷玄的新同桌:王馨悦。她怎么了?“馨悦,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想换座位啊?”老黄迎上去,“难道殷玄对你不好吗?”卧槽!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丈母娘对回门的小女儿说的?是我耳朵出问题了吗,还是我脑子出问题了?“不是,我不太适应殷玄。我看这样下去,十天半个月我的成绩也不会有什么起色,还不如我一个人琢磨呢。而且……”王馨悦陡然放低了音量,说了什么我听不太清,但我猜测,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然老黄也不会在听完这话后,当场决定给我们换了座位。“墨一璇,先借你的殷玄用一下。”换完座位后,王馨悦跑到我跟前,对我挤眉弄眼。“滚蛋!”我笑骂,可心里却是喜滋滋的,“这种玩笑别随便开。”她并没有接我的话,转而对殷玄说:“殷玄,出来,我跟你说点事。”殷玄起身,随王馨悦出去。很快,他就回来了。“诶诶,馨悦跟你说了什么?怎么突然会主动要求换座位?”我有一连串的疑问,只能等现在凑近殷玄,问他。“你啊,不要好奇心老这么重。有些事你少知道一点,才对你好。”他刮了刮我的鼻子,有些笑意。“什么嘛。”我摸了摸鼻子,幸福感爆棚,“馨悦怎么这么配合我,早不讲晚不讲,偏偏挑我被骂的时候说。真是太聪明,太会挑时机了!”“墨一璇,有些人,有些事,远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你也该多留一个心眼,别整天傻乎乎的。不过,我也就喜欢你这种单纯。”“什么什么?你喜欢我?!”我故意断章取义,打趣道。“走开走开,别恶心我,你这股逗比的气息别影响到我聪慧的大脑。”“就不,就不!你打我啊,略略略~”我存心逗他,凑的越来越近。“我是绅士,不打女人。但是,我有的是办法治你!趁我还没发威,见好就收,啊。”他发出警告。“是么?我好怕啊。你倒是来啊,我的小火~”我挑衅。然而,几秒种后。“啊哈哈,小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我边笑边求饶,奋力挡住小火的双手。可人家就是有办法挠到我的腰。“怕不怕?嗯?”他略含威胁,略含玩笑地说道,双手继续进攻我的腰际。“怕了怕了。饶过我吧,我真的错了。啊哈哈……”我讨饶,不然再笑下去我非得岔气不可。他收了手,像是大人教训孩子:“知道怕就好,别老是胡闹,跟小孩子一样!”我弯着眉眼喘着气,没有反驳——因为我实在没力气了,大丈夫能伸能缩,还是暂时先服个软吧。☆、公报私仇,叫我哥2014年3月,距中考还剩一百多天的时间了。在老师的要求下,我们后边的黑板报全部擦掉,换成了中考冲刺的倒计时。每当我转头看着距离中考还剩100的时间,我都会觉得——好没紧张感和危机感。社会课。老李还在讲着长江与黄河两条之间“相爱相杀”(谁最长,谁含沙量最高,谁流域最广等等等等)的故事,一步步催着我投进周公的怀抱。“诶,小火,我想先睡会儿,待会儿老师来了你叫我一下OK?”我轻轻碰了碰他。然而,对方并没有反应……靠!敢情人家早就睡着了。还这么大胆,连个放风的人都没有?!终究,我没他这么大胆。没有人帮我看着,我还是死命撑着眼勉强听听课吧。但是!没人放风是有代价滴——“殷玄!”老李,“我刚才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