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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8-5喝完最后一口汤,我不满足地哼一声:“你叫我来吃饭,结果一碗青菜面就把我给打发了,也太没诚意了!枉我急吼吼地跑来!”晚上我正在家发愁吃什么的时候,柯梁爱打电话给我,让我来她家吃晚饭,想起上次方明青做的那顿美味的生日大餐,我二话不说答应下来。本以为进门后会有一桌美食等着我,结果整个家里只有倒在沙发上悠闲看电视的女主人和厨房里的冰锅冷灶,闻不到一点梦想中食物的香气。“你老公和你儿子呢?”我把包一扔,走过去推了推她。“回我婆婆那儿了。”她不冷不热地瞥了我一眼,眼神分明藏着什么事。“那你怎么不去,别又是跟方明青吵架了吧?”“没有。既然来了,去做两碗面,冰箱里有面条还有青菜,晚上我们就吃面。”她跟本不拿我这个客人当回事,使唤起来连气都不喘一个。我在心里哀嚎,只当她心情不好,找我来当垃圾桶,默默悼念完泡汤的大餐,唯有认命地走去厨房做晚饭。柯梁爱走到沙发上,往后一靠,看也没看我一眼,完全把我的不满抱怨当作耳旁风:“我只是叫你来,又没说要山珍海味地招待你,你看不起这面,不是吃得比我还香么?”吃人嘴短,哪怕一碗面,也算解决了我的晚餐问题。我也往后一靠,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好笑地看着她:“说吧,和方明青又怎么了。”她也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既像是心疼,又像是痛心。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怎么了?眼神这么吓人。”“我是故意叫他走的,”她沉吟片刻后,解释,“方便我们谈话。”我被她的表情弄得很困惑,但还是笑着说:“什么事情,这么严肃啊?”“你老实跟我说,郁临深是不是你……”她猛地顿住,语气缓下来,用确认疑问的口气说,“是不是酒舒的丈夫?”客厅陷入让人窒息的可怕寂静中,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连电视的声音都听不到,当我的听觉一点点恢复正常时,她用一种哀伤的口吻说:“看来,他是了。阿媚,你一向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怎么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要是被酒舒或者其他人发现了,你想过后果是什么吗?我知道,你大概真的爱他,他对你也不是虚情假意,可你们这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我的脸肯定很苍白,笑容肯定也很僵硬,但我还是尽快恢复了正常,“他和酒舒离婚了,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爱情。”她的眼神柔和一点,但还是带着失望和无法相信,我苦笑,只好把我跟郁临深之间的事坦白交代清楚:“我和他在一起前,他就和我姐离婚了,他们的离婚主要还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主要?”“好吧,和我是有一星半点的关系。我jiejie有他自己爱的人,他和郁临深没有过夫妻之实,她离婚是因为想找回自己的爱情,过她想要的生活,当然,她知道我喜欢郁临深的事,所以也希望能成全我。”我三言两语概括了这段原本复杂的关系,同时第一次发现,或许有些事情真的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至少,当我给出解释后,柯梁爱眼睛里的失望和心痛消失了。她一阵惊讶,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阿媚,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这太匪夷所思了,你怎么会对他动了心思?要是他们没离婚,你又打算怎么办?”“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都走不出来。“唉,”她心疼地说,“你曾经一定很痛苦吧……幸好他们离婚了。”她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我除了感动外,还有一点心酸,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有这种感受,第一次,我保持平静,但这次,我哭了。柯梁爱吓了一跳,慌忙抽出纸巾给我擦脸:“别哭,我刚才不是不知道嘛,错怪你了。”我知道哭是件很丢脸的事,但在关心我的人面前,偶尔我也想任性一回,于是我眼泪汪汪地问出我最在乎的问题:“难道你不觉得不能接受吗?就算他和酒舒离婚了,但在外人眼里,他还是我的姐夫,你不会觉得我很不要脸吗?”她拥住我,拍了拍我的肩头:“比起你的幸福,那些在我眼里,一点不重要。”我感到更心酸了,眼泪流地更凶,好半天才在她无声的安慰中止住哭泣,我扯起她白色家居服的短袖袖口狠狠擦净泪水,声音嘶哑地说:“对了,你怎么知道他的?”她嘴角一抽,嫌恶地推开我的脑袋,检查起袖口,发现没有沾上鼻涕,才松口气,她耸了耸肩:“有一次你在办公室对着手机发呆,我走到你背后,你都没有发现,然后我就看到你手机屏幕上一男一女在婚礼现场上的照片啊,我问你是谁,你说是你jiejie和新郎。”我努力回想她说的那一幕,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也懒得再费脑袋纠结往事,让自己难过。既然柯梁爱能接受,是不是代表其他人最后也会接受?假如他们真的爱我的话……☆、8-6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mama联系了,之前是害怕她提相亲的事,后来是害怕被她知道我跟郁临深的事情,所以当她这一晚再次打电话给我,让我第二天和她一起去见一个男人时,我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口气回答她。“酒媚,上次的事情,是我没安排周到,这一次不会了,他是我之前一个病人的弟弟,家境好,自己开公司做老板,虽然公司不大,但也很不错了,我看过照片,面相也生地好,一表人材的。你肯定看得上。”我的神经突突跳着,跳得头也跟着疼起来:“妈,我不需要相亲也能找到男朋友,你放心,我肯定会把自己嫁出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但现在,你一定要见见这个人,我觉得你们的长相和条件都很般配,”mama继续劝说,口吻不容置喙,“反正你现在一个人,又没有男朋友,见个面不碍事。”我想理直气壮地宣称我有男朋友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只能无奈挣扎:“妈,我觉得真的没必要这么急,这种事也急不来。”“难道你要和酒舒一样气我吗?”她的语气忽然变得严厉,我只能抱着手机,默不作声。“她不声不响地跟临深离婚,一个人跑去外地,行,她说她不喜欢临深,我这个当妈的,也只能随她去了。她要爱什么人,谈什么恋爱,我也不反对,可犯得着非要和得了脑瘤的人又搅在一起吗?万一那个时宇哪一天突然没了,她不得伤心死?反正她是打算坚持跟我对着干,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