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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了人在庵里查问近来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情,接下来也会让人到周边仔细查探,看看能不能找到昨天夜里潜入庵中的这名男子的行迹。”“行,我知道了,”展谦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打起精神,“你先去忙吧,我这就回去找她们问话,问话内容我会让人记录下来的,回头给你。”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亲眼见到展云端,心里始终是有些放心不下的,虽然从玉笙口中得知女儿毫发无伤,但很难说小姑娘的心里会不会留下什么阴影,更别提她昨天还送来了谢氏要离开的突发消息,究竟是怎么回事会不会跟火灾有什么关联等等,这些都得回去问个明白。展谦回到家中的时候,展云端也才从外面回来不久。早上进了城之后,她没有先回家,而是一边差人回去告诉杨姨娘,赶紧在家里收拾出两间屋子准备让谢氏母子暂住,一边直接寻到了城里有名的梁氏医馆,请大夫给谢氏和郑嬷嬷治伤。好不容易从医馆里出来回到家里,她和顾越一起看着谢氏喝完了药躺下,又留下琼枝和锦儿小心看护着,展云端这才差不多放了心,准备回自己房里休息。顾越送她出来,长长一揖到地,道:“多谢姑娘。”昨晚他在庵内客房歇息,因此幸免受难,但一应行李家什都在火灾中毁失,如今身无长物,弘福庵又受灾严重,若非展云端收留,只怕他们母子俩就得流落街头去,更别提给谢氏请医买药了。展云端忙去扶他:“阿蜚哥哥不用客气,这原是我应该做的。谢大娘为了救我伤成这样,我心里实在很是过意不去,你和谢大娘就放心在这里住下来,一切等她伤好了再说。”正说着,前面有人来报,说展谦回来了。展云端一听,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去父亲的书房。展谦马不停蹄地在城外东奔西走,早午饭都还未曾用过,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一进家门便吩咐让厨下赶紧做碗汤面,这会儿杨姨娘亲自带着人端了过来,他正准备吃呢,展云端便来了。看到女儿,展谦又搁下筷子,起身拉过展云端:“过来我看看,你怎么样,没事吧?”“爹爹放心,我没事,”展云端把他的手依旧放回桌上的面碗旁边,“您还没吃饭呢吧,快吃吧!玉笙没和您说吗?我一点事都没有!”“说了,总得亲眼看看才放心。”展谦重新拿起筷子,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虽然饿极,但到底是世家弟子,吃得即使比平日快些,模样却仍然斯文得很。等他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放下碗筷,抬头向杨姨娘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去吧,我跟云端说会儿话。”杨姨娘陪着笑道:“也没什么别的大事,只有一桩,有位姓金的举子今日拿了府学李教授的帖子,说是李教授荐他来我们家给孩子们做先生,老爷看什么时候方便,安排见他一见。”展谦确实跟府学的几个人提过家里想请位西席的事,听到这话便道:“是有这么回事,今日是不成了,明日得接待御史,后日……估计也够呛,不过,请先生的事不能怠慢,你就帮我安排在后日吧,后日下午晚些时候,我早些回家来见他一见,顺便留他一起吃晚饭,想来李教授荐来的人应该是不差的,差不多的话就直接定下来。”杨姨娘道:“好,那妾身就叫人请金先生后日过来。”说完,向展云端点一点头,便离开了。展云端迫不及待地问:“爹爹,弘福庵那边怎么说,到底是怎么起火的,查清楚了没?”“现在还只知道是有人故意放火,其它的还在查。”展谦并不想多谈这个问题,转而问道,“听说谢娘子受伤了,现在怎么样?”展云端答道:“已经去医馆看过了,谢大娘右边的胳膊被火烫了,还伤了筋骨,按大夫的说法,得养上两三个月才能好。我私心想着,不管以后怎么说,眼下她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的,咱们总得负责把她的伤养好才行。现在弘福庵又烧成了那样,他们的东西也全烧了,没有地方去了,所以我和姨娘商量了一下,把谢大娘和阿蜚暂时安置在咱们家东北角的小院里,正好那里是空着的,也清静。”她一边说展谦一边点头,女儿的想法做法都很是合他心意,“你说她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是怎么回事?”“是我们从火里往外跑的时候,有块板子掉下来,正好在我头顶上,谢大娘一看来不及,就直接上来用她自己身子帮我挡了,结果那板子就砸她胳膊上了……谢大娘她——人真好!”最后这句话展云端是发自内心地说的。如果说在此之前,她对谢氏的种种示好和赞美,都是出于某种不可明说的目的的话,那么经历了这场火灾之后,她对谢氏是真的产生了一些宛如亲人般的依恋和信赖。展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既是这样,是应该好好安置他们母子俩,否则我们道义有亏啊。”展云端瞧了他一眼,忽然一笑:“爹爹,你的事儿我也已经问过阿蜚啦,他说他没问题。”“呃,是吗?”展谦不由自主地面露喜色。展云端紧接着笑盈盈地道:“……现在谢大娘我也帮你放你跟前了,接下来可就看你的本事咯。”展谦被女儿调侃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色微红,干咳了两声,勉强将表情调整出庄严模式,“你这孩子,说什么呢,还是说正经事罢——”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借着喝茶掩饰自己,“昨天你说谢氏要回老家,是怎么回事?”展云端便把昨日的所见所闻全都细细地说了,展谦认真听了,半晌只是沉吟不语。望着眉头渐渐锁起来的父亲,展云端自己心里也是七上八下,迟疑着道:“爹爹,你说昨夜的火会不会是钟家……”展谦面色骤变,将茶杯往案上啪地一顿,低喝道:“住口!”展云端从未见父亲对自己这般严厉,顿时嚇了一跳,当即紧紧地闭了嘴不再说话,而展谦话一出口便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忙又声音和缓了些教导女儿:“这种事,没凭没据的,千万不要乱说!就算有凭有据,也不是你一个小女儿家想说便说的,也得分场合分时机分对象……刚才的话你没跟别人说过吧?”展云端心道我又不傻怎么会,她摇了摇头:“没有。”“那就好,”展谦略微放松了些,爱怜地抚了抚女儿的秀发,“丫头,你是不知道这世事人心的险恶,尤其这官场上彼此牵连关系错综复杂……往往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又往往无中生有以讹传讹,哪怕平地无风都能掀起三尺浪来,更何况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呢……”被父亲这么一提醒,展云端倒是想明白了几分,就算找着那个纵火犯挖出钟家就是幕后元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