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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被旁边的人吸引了注意力,柴翼有些不满,抬手直接将鞭子甩在了贺羽直湿润的xue缝上。“嗯啊啊,不……”这一鞭子下去,嫣红的阴户立马高高肿起。腿根剧烈抖动了几下,贺羽直闷哼一声,xue中登时喷出一条透明的水柱。潮吹过后,身体还是忍不住不断痉挛着,贺羽直为自己这种控制不住的反应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而另一边的飒太听到贺羽直的叫床,马上也不服输地大声叫喊起来,一时间让在场的几个攻君都亢奋起来了。柴翼本人对暴力的性爱还有虐待调教方面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所以在上野导演找他拍片的时候,他没有答应。但他很早就察觉贺羽直是喜欢这样的。还记得他不小心在一次性爱过程中用粗暴的方式对待贺羽直,对方非但没有退却,反而更加兴奋,而且他发现自己也因为对方这样的回应而亢奋不已,骤然升起的嗜虐心让他用更加出格的行为对待他,简直像是开启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如果是和这个人,不管是什么片,他都会拍吧。见贺羽直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自己,柴翼伸出二指拨开了被打肿的肥厚yinchun,让勃起的rou珠露出头来。“不……那里不行!”贺羽直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但回应他的是鞭子狠狠的攻击,“啊啊、嗯啊啊啊!”贺羽直几乎要翻了白眼,那一瞬间的痛与快乐席卷了他的意识,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快感的滋味。他颤巍巍地低头去看那处,不知只是轻轻抚弄就会敏感到抖动的脆弱rou蒂是不是被打烂了,可惜他那个角度却看不到自己的下面。“啊,鞭子上都被你的水沾满了呢。”柴翼把鞭子抬到贺羽直面前,果然黑色皮条上沾了不少湿漉漉的水珠。“呜呜,不行、好痛……啊啊!”叫痛的结果是柴翼又往阴蒂上来了一下。贺羽直颤抖着并拢腿,反而压迫到了肿痛到大了一圈的rou珠,于是又惶惶然地张开。嗤笑一声,柴翼用鞭子的柄捅了捅花xue:“撒谎,痛还流那么多水,难道你喜欢痛?”说着,又要举起鞭子。“真的不要了,不能再来了,会坏掉的……呜呜……”贺羽直不知所措地晃了晃屁股,“不要再打了……”从风见悠这边远远看过去,正好看见贺羽直红肿的下体。弱气的小rou茎已经被束缚至深红仍坚韧地挺得笔直,下方的rou花更是红肿得可怕,透明的yin水从微微开合的xue中流向后方菊xue,那朵褶皱收缩了两下就变得亮晶晶的了。几乎是头脑一热,风见悠就挺腰扶着自己的roubang,对准飒太的菊xue尽根没入,飒太立刻抓紧风见悠的手臂,发出绵长的呻吟。飒太不过叫了没两声,嘴巴又被旁边攻君的分身堵住。风见悠很快发现菊xue的扩张并不十分充分,便先轻轻抽插了两记,等飒太适应,但他的眼睛却执着而痴迷地越过栅栏望着另一边的贺羽直。那个满心满眼只有羽蛇大人,连个眼神也不施舍给他的贺羽直。☆、Vol.4奴隷市場シリーズ賀羽直&風見悠篇柴翼の場合在风见悠望着栅栏的另一边cao弄飒太的时候,身后有一只手伸了过来开始拧捏他的rutou。风见悠的胸部和贺羽直相同,也是没有女性特征的平板,但是同样敏感,只是稍被抚弄就有了感觉,像是有电流从胸前的红蕊上窜过。身后的这双手极有技巧地抚弄着两颗变硬的豆子,先是用指尖在乳晕上画着圈,等中央的rutou勃起就用手指揉弄拧捏,还时不时地用指甲抠挖,直挑逗得风见悠差点要软了腰,无力再向飒太攻击。飒太也察觉了风见悠的状态不佳,自己摇着屁股动起来,风见悠干脆带着他来到工作人员准备的床垫上,让飒太自己在身上动作起来。于是别的攻君也凑了过来,有两位将roubang凑到了飒太的嘴边,让他同时含弄,只是roubang太大飒太实在忙不过来,只能轮流为他们koujiao。而剩余的一位,则绕到了飒太的身后,朝两个人相交的地方摸去。飒太吓了一跳,差点以为那位攻君要玩双龙,不过突然想到了风见悠的特殊体质就放心了下来,果然,那位攻君将手伸向了风见悠的下面极尽逗弄。虽然可恶却也无可奈何,风见悠的身体迅速沉沦了,在被快感控制之前,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啊,我实在是太喜欢这份工作了。听到不同与飒太的呻吟声传来的时候,贺羽直愣了一下。远远地看过去,正巧看到风见悠露出满是欲望的表情。那张中性的漂亮脸上写满了快乐与情欲,让贺羽直看了都忍不住浑身火热。“怎么,羡慕吗?”柴翼拎着小皮鞭挑眉。贺羽直眯着眼用所剩不多的脑细胞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只是觉得他……很好看。”柴翼伸手抹了抹从他额角流下的汗:“你也不难看。”贺羽直的长相不是会让人搞错他性别的类型,却也十分清秀,再加上那足以让人欺骗众人的娃娃脸……也许真的算不上有多惊为天人,但绝对是顺眼的类型,看着他就舒服,和他待在一起心情就会十分平静,甚至欺负他就觉得心情愉快。……咳,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这时隔壁的叫床越来越大声,听在柴翼耳朵里就像是在炫耀自己有多猛,回头看去,原来风见悠已经被人抱起来,先后插入两个xiaoxue,与此同时,飒太还挂在他身上用自己的后xue吞吐他的roubang。柴翼总觉得自己要输给风见悠这个家伙了,而且风见悠刚刚还让贺羽直给他koujiao了。这么想着,柴翼的眼神阴沉了一些,不甘心地将裤裆里的巨物掏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往贺羽直嘴里戳去。贺羽直没有准备,微微张口就被人长驱直入只顶喉咙,不禁呛咳了几声,却也没有把这根roubang吐出去。在替风见悠含弄的时候他就不停拿对方的那根分身与这根对比,如今吃到了正主,不论是熟悉的腥膻气息还是早已能够描绘的形状都让他无比雀跃,像是一只走失的雏鸟找到了寻找已久的归处。即使有些难受,贺羽直依然迫不及待地将roubang吞入口中,用舌头勾勒着roubang上的每一条贲张的经络。他时而让粗糙的舌苔在光滑的guitou表面上划过,时而用舌尖戳弄溢出一些前列腺液的马眼,一边还努力吮吸着因激动而跳动了数下的roubang,让柴翼陷入了舒服的漩涡之中。现在的姿势已经不适合柴翼再用皮鞭鞭打了,但是享受着贺羽直已经进步了许多的koujiao技术的同时,柴翼的心情也十分微妙,心中的暴虐因子不住地叫嚣着,明明是我调教出来的人,却让别人也享受了。丢掉手里的皮鞭,柴翼直接上阵,伸手就揪住了两颗在贺羽直胸口颤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