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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上了酒。就准备让她喝一小口,她自己倒好,趁我一个不注意,满满一杯那么高度数的酒一饮而尽,你说她平时根本没喝过酒,照她刚刚这么个喝法,现在这个状态还算好了,只是昏睡过去,要等酒劲发作那会儿,还指不定怎么闹腾呢!我找谁惹谁了,怎么碰上个说变脸就变脸的主啊,白天打高尔夫那会还好好的,就休息了一下情况就不对了。”简沉边说边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特意把度数在白南境眼前晃了晃。“你怎么看都不看就上这么烈的酒。”“那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的计划顺利实施,现在反倒好,先把寿星先给灌睡着了。”简沉在一旁连连叹息。“得嘞,我看后面的庆生环节都取消吧,你赶紧趁着江寄未的酒劲还没上来带她走吧,不然要是缠上你,有你受的。我今天也陪主子一天了,要回去享受我的温柔乡咯。”简沉说着便打算要走。“等江寄未明天酒醒,知道怎么说吧。”“知道知道,就当你没来过,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休息了。”简沉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白南境转头回来看连睡觉都蹙着眉头的江寄未,面无表情的把她抱到车上。白南境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但刚出来一截路,就后悔没让司机跟来了。江寄未在半梦半醒中就开始发酒疯。“你谁啊,怎么动都不动?是木头人吗?”江寄未意识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白南境帮她系着安全带,但在醉酒状态中的力量简直是不可估量的。江寄未看着眼前这个不苟言笑的人一点表情都没有,就觉得他是不是雕塑,下意识的伸手去捏。于是,白南境也没有意料到,江寄未直接上手来掐他的脸,还捏着晃了晃。“原来不是木头人啊,那怎么不会说话。”白南境在心里告诉自己:我忍了。只要把她丢到目的地就走,只有一截路了。“你干嘛要绑着我。”江寄未发现系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带很干扰自己活动,当下意识又没有安全带这种东西的认知,就觉得是有东西绑在身上。“你快点放开我,我是会玩刀子的人。”白南境一听这话:好吧,我继续忍。江寄未看白南境没有任何要来帮忙的意思,顿时有些害怕,声音中开始带着哭腔。“坏人,快点放开我。”说着说着便开始慌乱的去找解开的方法。白南境余光一看江寄未要解安全带。“江寄未,酒品怎么那么差,坐好。”白南境终于说了句话,但正处于懵逼状态的江寄未是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的,更不可能按照他的意愿去做。“坏人,我要让白南境来把你送进监狱,我是不会做你的小老婆的!”江寄未歇斯底里的说,还伸手去抓住白南境扶着方向盘的手,一个用力,车子猛地向右边一甩。白南境也没料到江寄未竟然会这样,没有防备的就被江寄未一带,方向盘一打,整个车身就横过来了。白南境冷静的一脚刹车,车子及时的停了下来,正正的横在了马路中间。车子停下来,白南境颇为无奈的看着正在发疯的江寄未。估计是被一个急刹车吓到,江寄未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同时还不忘车上的‘坏人’,一下子就有意识会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拉开车门冲了出去。虽然这段路车子很少,但靠近城郊车速都很快,稍有不注意就会被撞到。白南境也立马拉开车门去追江寄未。江寄未倒是省心,下车根本没跑,蹲在护栏旁边就开始变本加厉的哭。白南境一看,头都要炸了,刚才就不应该把江寄未带出来的。白南境走上前去,刚想说话江寄未就转过头来。“白南境,大坏蛋!”白南境听见好气又好笑,刚才还不认识自己是谁,这会儿又知道了。“白南境是谁?”白南境开口引诱。“白南境是我的仇人,你帮我找他报仇好不好。”江寄未边哭边说,路边风大,江寄未穿的也薄,泪水打湿了衣襟,哭得睫毛和头发都沾到了一块,吐字也吐不清,盛满泪水的眼睛满满的可怜,怎么看怎么都毫无形象可言。弄了半天还是没认出来自己是谁,白南境心底一阵好笑,看着灯光下的江寄未,责备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答应你帮你报仇,他怎么惹到你了呢?”“他从小就欺负我,我无数次的因为他哭过,心里疼过好多好多次,可他从来不关心,也从来不在乎。”江寄未的情绪彻底爆发,一下子就坐在地上开始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起来,要多伤心有多伤心。只穿着一件单衣的江寄未一阵风吹过就不停的打冷战,但还是坚持不懈的一直在哭。白南境脱下外衣轻轻的搭在江寄未肩上,单脚跪地扶起江寄未深陷在双脚间的头。“我现在就帮你去报仇,但是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江寄未哭到没力气,抽空看了一脸真诚的白南境。“你说真的?”“真的。”“那我跟你回去。”“……”白南境在那几秒中想了无数次,自己什么时候惹她哭过了,一点印象都没有,越想越觉得冤。白南境把江寄未整个人圈在了怀里等她平复心情,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终于平复下来的时候,白南境正准备去开车。“不准开车,要走回去。”“……”“不然我不要和你回去。”“……”“你说你要送我回家报仇的。”江寄未看着白南境没丝毫的动作,便又打算要哭起来。“那我去把车子停在路边再走回去。”“不许。”“……”“我走不动,我要你背我回去。”江寄未在此刻把“任性”这个词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白南境:“……”作为唯一一个清醒着的人,白南境清醒的意识到,和一个醉酒的人讲道理是讲不清的。扶额中……就这样,白南境霸气的把车子正正的横在了路中央,背着江寄未从郊外的路上走回去。☆、part19白南境在心底忍了无数次想要直接把江寄未丢在路边的想法,终究是背着她一步一步的走着,但愿在不远处能有一个能有个酒店,不然走到明早都不一定走得回去。“好困啊,头也好痛。”江寄未趴在白南境背上,披着白南境的外衣喃喃自语。“不许睡觉,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