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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了一个出其不意,就在那三个黑衣人的腿上来了几招。黑衣人不得不跪下,一瞬间似乎失去了攻击能力。不要说闰晗厉害,其实不过是在打到他们的那一瞬间以灵力裹挟着树枝,让他们暂时失去腿部的知觉罢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若是黑衣人真的说了,闰晗就不会因当初逼不得已的落荒而逃迟疑了一路了。只是这一瞬间想起一路的经历,闰晗不由得开始迁怒,如果不是他们这些人,他可能早就回到皇城了,他也就不会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不会连相见的机会都没有。都是他们,是他们!都是他们的错!闰晗一时间红了眼,自己的所为已经不再由脑子掌控。修灵者和普通人之间有什么关系?普通人视修灵者为神;修灵者视普通人为蝼蚁。所以修灵界有规,修灵者不可轻易杀害普通人,除非你封住自己的灵气,与那人以武比拼,此时的死伤不算犯忌。……皇宫是红色的。闰晗恢复心智时看着那一片血染红的地,内心油然而生出一丝恐惧,他后腿了几步,他想逃,离开这个地方,但是眼睛所见的地方都是一片血红,怎么抹也抹不掉,直到眼前归结于一片黑暗。少女看着闰晗将那些人一个个杀了,躲在假山后惊恐地瞪大了眼。闰晗的衣服都被染红了,在月光下是红黑红黑的。女孩虽然害怕,但还是决定走上前去。谁知刚走几步,闰晗就头一歪晕倒在地。女孩立即跑上前去,蹲在闰晗身边看看他有没有事,看清闰晗面貌的那一刻却是泪花了眼。“晗哥哥……”女孩眼泪一时间止都止不住,一下子叫闰晗,一下子又拍拍闰晗,但是闰晗怎么也不醒,她就更是焦急,眼泪哗哗哗的。“他没事。”听见这一声,女孩转头看去。“你是……”“对。”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点,省得吓到了小姑娘,“给他吃下这个,他会好的。”☆、第十九章“太子殿下,您醒了?”闰晗皱了皱眉,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对!感觉到从手臂传来的痛觉,闰晗当即就皱起了眉头,“本宫怎么了?”“殿下忘了?昨日有贼人闯入了菡昙宫,殿下受了点伤。太医已经诊断过了,并未伤到筋骨。太子爷真是福大命大……”后面一大堆恭维的话闰晗根本没有听。昨日,有刺客?对,是有刺客,还有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记忆这么模糊,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对了,那个女孩!“昨夜,除了刺客还有什么可疑之人吗?”“倒是有一个宫女,行了对太子大不敬之事。宫人先给扣下了,是留给太子爷您玩的,陛下那边我们没有说。”他给了闰晗一个“你的意思我懂”的表情,闰晗却是皱了皱眉,总觉得这其中怕是有什么不对。可惜又没时间细想,只道:“把那个宫女带上来。”鹊泸是被推搡地进门的,她被推进门后门就被关上,房中,竟就剩下两人。鹊泸本是毛骨悚然,心念她就要死在这里了。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四处还是菡昙宫的摆设,只是回头的那一刻一时间就丧失了说话的能力。闰晗站在上头,微微垂眸看她,“你是什么人,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晗……哥哥?”闰晗听到这声音时一愣,完全没反应过来,便听她继续道:“你忘了鹊泸吗?”鹊泸?那个跟了他三年的白痴?“你是鹊泸?”闰晗的记忆力一点也不差,但是他会选择性忘记一些自认为不重要的人。鹊泸有些特殊,介于重要与不重要之间,所以也是特殊的处理方式——只要提起她的时候,才会想起她。这么仔细一看,还真的有点像呢!“晗哥哥好了吗?身上没有奇怪的味道了呢。”后半句是鹊泸小声嘀咕着的,可是闰晗耳力好,所以这话分毫不差地落入了他的耳中。“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闰晗皱起了眉头,总感觉这里有什么可以让他加以利用的。“嗯?”鹊泸有些纳闷,“晗哥哥三年前不是为了治病离开的吗?”“不,你说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他那时候昏迷着,就是一睡一醒之间,人就去了无尘楼,什么奇怪的味道他是不知道,但是他总觉得这里隐藏着什么,这是他的直觉。“是啊,晗哥哥睡在那里一直不起来的时候身上就出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后来那味道越来越重,但是现在晗哥哥回来了,身上却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了。”闰晗当即就沉下了脸,反思刚刚的对话,“你在算计本宫?”鹊泸这么一听,目光先是有些仓皇地移开,随后又强装镇静地看了回去。“晗哥哥,鹊泸……”“你不用再多解释什么,本宫只是想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秘密可以帮助本宫。”“鹊泸想让晗哥哥知道鹊泸可以闻到旁人闻不到的味道。”这算是什么能力?有意义吗?闰晗下意识地用灵识试探鹊泸,惊奇地发现鹊泸虽身为凡人,体内的灵气却不比能做到引灵入体的修炼者差。并且她灵魄凸显,是个修灵的好苗子。可能真的与她说的那样,有着特殊的嗅觉。“所以你想说什么?”“晗哥哥,鹊泸在皇后娘娘身上闻到了……”鹊泸还没有说完就被闰晗打断,“你这话什么意思?”说话的同时,闰晗下意识设下一道隔音结界。这种事情他在和莳琦谋划着某些事情的时候经常用到,没想到这种防止“隔墙有耳”的小心机如今却为了这个。“鹊泸不敢骗晗哥哥,晗哥哥是宫里待鹊泸最好的人,鹊泸最重要的就是晗哥哥了,晗哥哥相信我……”这一番表忠诚的话闰晗不常听,但是也不是没有听过,但是一个女孩子如此声泪俱下的绝对是第一次。所以闰晗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无可奈何地道:“我信你。”鹊泸听着就笑了笑,但是脸上还是湿湿的,眼睛也水灵灵的。“晗哥哥,你走后,鹊泸便去伺候娘娘了。”鹊泸看了看闰晗的脸色,然后快速决定是长话短说还是短话长说,“我刚刚开始闻到那股味道的时候是娘娘有身孕后的第三个月。最初味道不浓,后来越来越重。鹊泸和娘娘说过这件事,但是其他人都没有闻到这味道,就说鹊泸是在说谎。鹊泸没有办法……”“你的意思是:母后是被别人……下毒了?”“鹊泸不确定,但是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