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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薄薄的唇瓣紧紧贴了上来,有些凉。瞧着本侯没什么反应允怀松开禁锢的手隔开两人的距离:“你就这般讨厌朕?”拉开他的手我望着他的眼睛:“对泉玥好一些,她很在意你。”说罢我抬腿往房内走。雪地里他终于抑制不住一声低吼:“成远穆!”脚下步子没有停本侯径直进了屋子关上了门。……作者有话要说:近期这几章有些矫情,大人们凑活着看哈~~~~第75章守岁身在皇宫最大的好处便是可以吃到很多珍贵的药材,有了良药的滋养本侯拖着半瘫的身子又拖到第二年冬天。寒冬时节雪下得越发大了,近来本侯禁不住冻。但凡在院子里站上一会儿便会感上风寒,因着这个敏靖都不知道训了我多少回。体质似乎越来越差了,允怀送来的药本侯也没了喝的胃口。用敏靖的话来说就是本侯看着活似一只营养不良的山鸡。允怀找来数位太医给本侯诊脉,诊完脉后他们通通摇头,没等他们开口本侯便会笑着安抚他们:“无妨,本侯的身体本侯清楚。”这时允怀敏靖他们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儿巴巴的。今日刚下过雪现下放了晴晌午敏靖又来探望。他站在雪地中央寒风扬起他的宽袖有些飘,他似乎瘦了不少。端着壶清茶从房内走出来我笑得灿烂:“敏大人今日怎的又有空来看我?”他回身脸上没什么表情:“近来感觉怎么样?”我笑笑慢悠悠将茶壶放在石桌上顺带着撑着桌子坐下,敏靖见我这一系列动作眉毛禁不住拧了拧:“可是哪里又有不适?”拍了拍石凳示意他过来坐下,他倒是听话不声不吭坐在边上。倒了杯茶本侯递给他:“尝尝,御前新进贡的龙井好喝得很。”敏靖扭着眉毛尝了尝未做任何评价:“你身上所中之毒是一小将下的,本来是冲着简云轩去的没想到你倒抢着挡了。”“若是这毒真落在了他身上本侯更难受。”敏靖的眉头拧得越发难看却没有顺着本侯的话接:“后来那小将阵亡了到现在太医们也没找出解毒方法,你……不后悔么?”喝了口茶本侯缓缓道:“世间之事本就没有预兆,我的命亦是如此。当时之所以会挡下这一剑正是遵从心中所想,后悔二字又从何谈起?”他不说话一杯茶一口灌下看着茶盏忽然笑了:“你如今却是不再喝酒了。”我嗤笑:“所剩时日本就不多若是在肆意妄为说不定明日就得去见先帝,不过若是那般也好终于不用再连累你了。”活得久一点说不定还能见到云轩一面。敏靖本来噙着淡淡的笑听完本侯这句话那笑登时冻住:“其实本不想与你说这些不开心的,但既然你开了头我就想问个明白。”直觉知道他要问什么本侯居然有些想逃避:“你看今日的天气还不错。”“你我之间以往种种不知你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唇边有几分干涩我喝了口茶润喉:“晓得你的心意却不能回应,说到底是我欠了你。若是没有云轩说不定我们会在一处。”是真是假本就很难分清。一颗心若真是劈作两半分给云轩的那块定是比较大,如此对谁都不公平。他站起来走到梅花树下背对着本侯:“这句话说得颇有深意。”冷风扫过几片梅花飘落于他肩头,他捏起梅花看了半晌转身离去。临近年关,本侯越发不中用了连走路都有几分吃力。允怀的脸越发难看是那青黑的砖头。听闻近来当今陛下四处广招名医挂名曰为后宫嫔妃诊治。世人谁人不知允怀的后宫只有泉玥一人,他这般用泉玥当由头她定是恨透了自己。是日,泉玥带着几名丫鬟端着几碟糕点来看本侯。入宫之后这是她头一次来看本侯。端庄的姿态,精致的妆容与往昔的泉玥俨然不是一个人。丫鬟们摆好碟子纷纷退至房外,泉玥笑容满满将糕点往我这边推:“御膳房新作的点心。”她这笑太过明媚本侯一时很难适应:“微臣谢过娘娘。”泉玥仍旧笑着:“你可知嫁给陛下这几年本宫无时无刻不想与他有个孩子。可是……”说后面的话时泉玥似变了一个人声音充满了怨气,“就是因为你到如今陛下都不肯碰我一下。成远穆你害得我好惨。”她的来意本侯早就猜出,只是没想到允怀对她竟是这般冷绝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同情:“臣虽非有意此事的确也因臣而起,不过娘娘臣命不久矣很快便不碍您眼了。”扶了下发上的金步摇泉玥平静道:“也是,到那时他便会看见我了罢。”现下回想起来当初泉玥嫁给允怀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大年三十,允怀同泉玥他们吃过年夜饭又来到我院中吃了一顿年夜饭。细细想来允怀一直对本侯不薄,对他的心思不能有所回应本侯或多或少有几分自责:“陛下这般吃法可是要增肥?”他斜了我一眼没什么好气:“自然是陪你吃个年夜饭,自古以来吃年夜饭图个圆满。朕希望你能圆圆满满……”本来还在打趣后半句允怀明显又记起了本侯现在半死不活的情况,我动了动唇笑起来分外艰难:“陛下莫要伤怀,人终有一死何必徒添伤悲。”话说到此处本侯忽地记起曾经在一本书上读过一句话,那话是这么说的“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也不知本侯这一去是个什么价值。放下手中的碗筷,允怀拿了件狐皮大氅给我披上扶本侯回了长廊坐下:“今夜陪朕守夜吧。”我抖了抖面皮佯装生气的模样:“这大冷天的陛下这要求还真是体恤微臣。”到了后半夜我打了个盹儿醒了,允怀依旧睁着清亮的眼睛将本侯望着:“醒了?”“恩。”允怀兀自将本侯身上的大氅裹紧了些:“若是累了便睡吧,到了时辰朕自会叫你。”干笑了声本侯掏出袖中的小瓷瓶闻了闻:“还是这个味道好闻。”“这是什么?”我举了举手中的瓷瓶:“这个?这是用来提神的,总归不能让陛下独自守岁不是?”允怀点点头缓慢说着:“成远穆,此生遇见你朕已然知足。”我不说话具体来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对于允怀本侯似乎是亏欠的。究竟欠了多少我却已经数不清。“你可还记得当年朕落水的事?”允怀的声音化在冷风中有种回忆的意味。拉了拉大氅我虚弱道:“那件事自是记得的。”他无奈笑了笑真是比哭还难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