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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比眼前这个老实的男人多,也不是没可能。不管怎样,反正现在他确实有想吃的东西。——很想吃的东西。兀自在心下爽得不行,白夜翔沉声一叹双腿倏然勾上聂岩腰畔。下一秒未等面前男人反应,他凶狠地拐住聂岩脖颈,硬生生将对方死死扣向自己胸口。一个麻利翻身,他下一秒便轻松将聂岩重新压倒在身下。挫败地再次被制了个仰面朝天,聂岩咬牙想东山再起,然而那小子两手异常紧致地扳着他肩膀,防止他左右挣扎。“喂!”聂岩憋得面颊通红,但无论怎样挣扎总是被那小子灵巧制住。就那么全力扑腾了一会儿,聂岩终于缴械地瘫倒床上,粗喘着侧开脸盯着床头柜喃喃:“草你个臭小子力气真大……”这确实已经不是一次实践得出的结论。而是——无数血泪史。瞄着身下男人隐隐写着羞耻的脸,白夜翔唇角笑意愈加浓厚。就那么享受般盯着聂岩因为疲累而喘息连连的脸,白夜翔几乎已经进入脑补模式。“所以,还是我上你。”只是在陈述一个鲜明的事实,白夜翔声音平和而安详。然而聂岩在听到那句“我上你”,神经还是不可抑止地颤了一下。下一秒,趁白夜翔稍微放松了点戒备,他忽得迅速撑身而起,粗暴地伸手掀开身上白夜翔身躯,踉跄着冲向床侧自己办公桌。像只被逼死路的猫般,聂岩踩着椅子敏捷跃上办公桌面。接下来,他绷着咬肌蹲在桌面上,警惕地盯着床上一脸意外的白夜翔。瞅着那个身材颀长的大男人像只弃犬一样缩在办公桌上,白夜翔只愣了一下,立刻喷笑出声。在床上挪了一下,白夜翔挫败叹笑,盯着对方炯炯目光,咬了咬唇:“岩,你不是吧?”完全被聂岩这副惊悚的样子戳中,白夜翔润了下有些干涩的唇角,真是觉得心下燥痒不已。——这家伙,居然还有这么惹人怜爱的可爱表现。“……”像是在丛林生活中的猫科动物,聂岩小心翼翼地在办公桌上挪着,一边低头谨慎地避开桌面上的笔筒、笔记本电脑等物品,一边密切注意着床上白夜翔动向。潇洒地从床上跨下,白夜翔站在地上,活动了下大长腿,盯着聂岩笑得异常灿烂:“我说,聂老师,你知道就算你蹲那上面也一样的对吧?”慢慢向聂岩办公桌移动,白夜翔歪着头,真是恨不得能立刻扑上去。——他可是豹子,就算猎物会爬树,对他来说也无关紧要。瞅着对面那小子气势汹汹地向他大步迈来,聂岩径直伸手冲他做了个停止动作:“你、你先等下!”挫败地咂嘴,聂岩拧眉,“石头剪子布——行吧?公平点。”说完这话,他真是觉得自己男人尊严只剩渣了。闻声,白夜翔皱了下眉。不过丝毫没停步的意思,他继续迈到办公桌边,伸手便要拐聂岩脖子。拜托,这会儿想让他停下除非让他撞火箭。眼看着白夜翔胳膊粗野地勾上来,聂岩立刻向后仰着身体,本能地缩起肩膀:“只要你赢我,我就答应在下面,行吗?”喘息着,聂岩咬牙,“心甘情愿。”瞄着聂岩近在咫尺的脸,白夜翔忍住想强吻上去的冲动,挑了下眉:“心甘情愿?”“对。”动了动喉结,聂岩沉声无奈,“小子,给你老师点面子行么。”他活了三十多岁,从没想过自己会为这种事情跟别人低头,还特么屈辱地讨价还价。真感觉自己几分钟前信誓旦旦地说着“我一定要在上面”跟扯淡没什么两样。注意到聂岩俨然山穷水尽的表情,白夜翔也终于体贴的稍稍停下了动作。也是,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万一自己强上成功却弄得对方心意蔫蔫就太得不偿失。“石头剪子布?”脸上写着理解,白夜翔退开一步。“对。”聂岩绷紧神经,感觉自己身家性命全赌这上面了。“行,那就来。”倒是没什么异议,白夜翔耸肩,笑。两人同时伸手。白夜翔布。聂岩石头。“三局两胜。”聂岩咬牙闭眼。“……”白夜翔笑得没有一丝节cao。行。岩。今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让一个人输得心服口服……身服。三局过后……在一连串挫败的“cao”声中,聂岩刚要猫着腰从桌上慌张跳下,白夜翔便冲上去一把将对方蜷起的身体整个裹入怀里。其实对于某人三局居然都出石头,白夜翔也甚是无语。——既然对方给自己制造赢的机会,那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两人激烈的动作差点把桌上笔记本电脑撞翻在地。聂岩捏着把汗,本能地去救电脑,于是被白夜翔抓住间隙牢牢控制住。笔记本是完好无损地坐回了桌面。不过白夜翔却拦腰捞起聂岩,将那个狼狈挣扎的男人大步流星地向自己卧室抱。“喂,你带我去哪儿!”“我卧室。”“你、在哪儿不一样么!”在自己卧室聂岩还稍微有点地理上的东道主感,至少心理稍微有点安慰。但这会儿感觉要彻底被拐卖到非洲一样,他难耐地有崩溃倾向。闻声,白夜翔只是暗笑着没回应。在哪儿都一样?怎么可能。聂岩房间里的“某些装备”太少。既然对方第一次,没润滑怎么行。到时候疼死这个男人,明天他可没法对那一帮子等对方去上课的学生负责。潇洒地把聂岩面朝下扔到床上,白夜翔轻快地骑上对方后脊背,探手在床头柜抽屉掏了瓶润滑剂。“小子!你给我轻点!”声音闷在被褥里,聂岩抽吸着抗议。白夜翔躬身向下,野蛮地把对方凌乱衬衫狠狠掀到肩膀。望着聂岩露出的后背,白夜翔毫不犹豫地张口吻上,顺着对方脊线一点点向下吮|吸。聂岩本来还想抗议,但在对方那挑|逗意味十足的亲吻开始后,整个身体就紧绷了起来。双手死死扯着被褥,他侧头想警告身上小子,不过白夜翔只是野蛮地按住他后颈,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全程中,聂岩除了憋屈地发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模糊抗议外,俨然无能为力。那种大势已去的挫败感,让他最终只得乖乖任那小子上下其手。尤其是内裤刚被拽下时的那种冷飒感,让他一瞬有种英勇就义的错觉。之后的进程就实在可以用恐怖形容了。说实话,事后聂岩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