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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国,所以如今你是阶下囚,而我是林王,我手中握着的是你的生死,这便是我所谓的目光短浅。”林蔚然轻声一笑:“你还是不懂,选择有的时候并不重要,即便我回来的迟了。”似是那抹深邃而傲然的笑意一瞬刺到了林津的心头,他愤然站起。“墨凉呢?来人!请司寇大人前来!”半盏茶的功夫,墨凉恭敬跪于地面。林津抽出梁上长剑,掷于墨凉面前。“杀了他!”他说道。司寇者,掌刑狱,林国之中杀人之事一向都是墨凉来做。墨凉怔了怔,问道:“不需经过堂审定罪吗?”林津冷笑地望着林蔚然:“夜长梦多,我要亲眼看着他死。”墨凉应声称是,左手持剑走到了林蔚然面前,目光一如平日,冰冷看不出情义。他持剑端平,剑身反射出林蔚然邪魅冰冷的双眸。“三公子,得罪了。”他说道。说罢,抬剑朝着林蔚然刺去。剑光冷然,只见一道白光掠过,guntang的颈血喷溅而出,落了堂下一地。林津怔怔地望着扣押着林蔚然的两个兵士死不瞑目地倒下在血泊间。他冷冷地望向墨凉,目光眯起:“你背叛我?”这一个月来,墨凉在他面前中规中矩,他一直都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从不拉帮结派,林王还在的时候,也一直得到重用,林津许诺他,只要他跟随,定然会给他更多的重用,墨凉当时答应了,林津根本就没有起疑。几年来,他一直太过平静,朝中也没有丝毫人脉,这样的人,他一直想收归己用。可是。墨凉摇了摇头:“我没有背叛你,我一直都是公子蔚然的人。”☆、第143章几处风波定(下)林蔚然将喷溅在他脸容上的血迹擦了擦,墨凉将剑恭敬地递了过去。林蔚然冲着墨凉点了点头,迈步向着林津走去。林津面色霎白。“公子津。“墨凉望着林津道,“你不用挣扎,从我进来的那一刻起,所有的禁卫已经将大殿围困起来,你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林蔚然持剑平静地迈步上前。“即便我回来迟了,选择也不重要。”他说道,“因为选择的意义在于选择的对象,如果只有一个选择,那么那就会成为唯一。”“先后并不重要。”他说道,“重要的是你死了,林国只剩我了。”说罢,他手中长剑一扬,毫不犹豫狠狠一落。林津的头颅滚落到林蔚然脚边。…………另一边。羽国。一只木舟在碧水间荡漾,江瑟裸着双足在溪水间轻轻地晃,静静等着岸边叙话分别的两人。羽眠拉着羽溪生的手,面上是澄澈的笑意:“大哥,那我便带阿瑟走了,羽国交给你了。”羽溪生目光宁和,秀雅的眉梢平展。“其实,我很羡慕你。”他望向在山水间轻漾的木舟,和船头安恬如画的江瑟,“只是我没有找到这样一个女子,能陪我一起,否则,我定然不会让你。”羽眠赧然一笑,转眸望向一侧的一个老者。“舅父,也谢谢你的成全,日后,舅父也要如辅佐我一般辅佐大哥。”他说道。“如此我才能安心离开。”庄文山叹了声:“罢了,我不管了,你们兄弟两个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总之留下一个把羽国给我稳住,老夫一把年纪再也不乱cao心你们这群年轻人的事了。”羽溪生笑了笑:“谢大人成全。”庄文山叹了声,心中复杂。羽眠最后拥抱了下羽溪生,又朝着庄文山深行一礼,旋而再不留恋,转身登上木舟。江瑟柔柔地伸过手,温温地抚在羽眠肩头。“那我们走吧。”一叶扁舟,碧水佳人,从此闲云野鹤,无丝竹之烦忧,无案牍之劳形。羽溪生难得叹了声。“羡慕啊。”他说道。庄文山笑了笑。“新王登位,还请王上随臣下回宫,还有诸事需要准备。”他说道。羽溪生收回目光,负手背在身后,容色清朗,如遗世而独立。“那便走吧。”他说道。…………冬深,反倒是有了nongnong的年味。“林蔚然杀了林津,成了林王。”南宫落月磨着砚,轻声道,“羽国,羽眠携江瑟退隐,羽溪生登位成王。”听闻羽溪生之名,荆长宁落在宣纸上的笔尖顿了顿,旋而流畅地划出弧线。林蔚然不知晓,他所求的天下七国,以水墨的形式,在此际,一点一点跃然纸上。天下,的确令人心醉。“易国,也应当重新振作起来了吧。”荆长宁说道,“希望他能一切安好。”南宫落月磨墨动作一顿,她当然知道荆长宁所说的他是谁。“他如今亦是初登大位,好在易国政令通行无阻,又有郎君留下的治国之策和金沙,稳住民心倒是并无大的困难。”荆长宁面容上浮现一抹笑意。“那乐月呢?”她问道。南宫落月怔了怔。“乐月,怀孕了。”她说道。……“王上!”东方乐月摇着景华的手臂,“我想要去女闾玩。”女闾便是妓院。“你一个女儿家不好好养胎去女闾做什么?”景华摇头道。东方乐月嘻嘻笑道:“王上常扮作商人去女闾中勾搭漂亮姑娘,乐月觉得甚是有趣,也想学着一起。”景华在东方乐月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戳了戳。“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喜欢往女人肚子里塞娃吗?”他说道,“女人聚在一起会很烦,勾心斗角乌烟瘴气,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们不停怀孕然后生一堆孩子,那样就安静下来了,整个世界也就清静了。”东方乐月撇了撇嘴:“所以王上是嫌我烦?”景华笑了笑:“那到不是,只是既然怀孕了,就要老实一点,想玩什么等生下娃,孤都陪你折腾。”东方乐月盈盈一笑,抬头朝着景华唇间吻去:“王上真好。”……自从在丹国安顿下来,周海倒是不知道去了何处,院子不大,五个人不算热闹,倒也谈不上清冷。时光如流水,转眼之间便到了年底。荆长宁手中拎着几只肥硕的大鹅,目光亮亮。“好久没吃鹅了。”她说道,“想必这个时候,师娘也在炖鹅。”入目,萧嵘和黎夏在院子里光着上身打架。这些日子,两人好像特别喜欢打架,只要闲着没事干,就打得不亦乐乎,虽然黎夏目前还打不过萧嵘,貌似也有了不少进步,席延在一